剛才只顧著找鐲子,并沒有留意這些瓶瓶罐罐。
秦寶兒只覺得有些眼,忽然想起母親之前經常吃的那些保健品藥,好像就是秦遠山床頭柜上的這幾瓶。
的腦海里劃過一種可能,瞳孔猛地一。
秦寶兒快步走到床柜邊,拿起其中一瓶并打開,發現里面只剩半瓶不到,應該是還有人在吃。
張桂琳目前已經和秦遠山分居,秦家只剩他一個人,那麼這瓶藥只可能是秦遠山在吃。
低頭輕嗅了一下味道,并沒有什麼刺鼻的味道。
直覺告訴這幾瓶保健品絕對有問題,秦寶兒依次將藥倒了兩粒在掌心,并用紙巾仔細裹好放隨口袋。
做完這一切,秦寶兒又將東西放回原位,輕輕退出房間。
另一邊。
“傅總,我們公司售賣的原材料叟無欺,絕對是行市場上品質最好的一家。”
秦遠山把自家公司生產的產品吹得天花墜,極力向傅鄴深推銷道。
傅鄴深大致翻了下產品介紹書,語氣淡淡:“傅氏走的是高端路線,所購進的珠寶材料必須上等,你們公司的這個質量,連門檻都達不到。”
秦遠山急了,忙開口解釋:“傅總放心,我們的質量絕對不會有問題。”
怕傅鄴深不信,他從屜里拿出一塊棉布,里面十幾顆大小不一的鉆。
他拈起一顆鉆遞給傅鄴深,陪著笑臉道:“這些都是剛從澳大利亞新發現的礦脈開采的,你看這個質地,品質絕對上等。”
傅鄴深挲著手里的鉆石,的確是鉆。
一般來說,鉆的純凈度越高,意味著越是稀有,價值也越高。但他手里的這顆鉆雜質太多,其本價值便會大打折扣。
秦遠山觀著傅鄴深的臉,不準他心理,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傅總,可還滿意?”
“看來秦先生的誠意不夠啊,居然拿這種貨來敷衍我。”
傅鄴深眉頭微挑,將鉆拋回給秦遠山。
秦遠山手忙腳接住,敢怒不敢言,卻又不得不出一笑臉:
“傅總說的是,實不相瞞,公司近期的資金鏈出了些狀況,所以......”
“所以需要找一家冤大頭接手?”
秦遠山臉一變:“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傅鄴深好整以暇地看著秦遠山的臉憋青,毫不考慮對方會不會下不來臺。
秦遠山心里郁悶,想讓秦寶兒幫忙說話,卻忽然發現距離秦寶兒離開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他忽然想到什麼,臉驟然一變。
難道,秦寶兒本就沒想過要幫自己談下合作,而是想趁他和傅鄴深談時,好趁機去找信。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遠山心里到一陣憤怒。
難怪無論他怎麼向傅鄴深推銷產品,對方都一副興趣不高的樣子。
敢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計,傅鄴深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幫他,他只是在這故意拖住自己,好為秦寶兒爭取到找信的時間。
虧自己還在這興致地向他介紹產品,鬧半天這兩個是在把自己當猴耍!
“傅鄴深,我誠心誠意想要與你合作,你卻這樣戲耍我,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秦遠山猛地從沙發上起,憤怒質問道。
傅鄴深神不變,冷眼瞧著失態的秦遠山:“秦先生這是何意?”
“還在這裝!我已經看穿你們的目的了!”
秦遠山眼里冒著火:“先是在這假模假樣地看似和我談合作上的事,結果就沒合作的想法,你只是在為秦寶兒拖延時間,好讓去找尋東西罷了!”
看著秦遠山憤怒離去的影,傅鄴深暗道不好。
秦遠山已經察覺到了異常,現在若是強行攔人只會是坐實他的說法。
也不知道那個笨人到底有沒有找到東西,眼下只能選擇相信。
若是真的被當場抓包,大不了......
傅鄴深眸幽深,已經把所有最壞的想法都在腦海過了一遍。
秦遠山氣勢洶洶趕去洗手間,篤定秦寶兒絕對不在里面。
他眼底劃過鷙,準備拆穿的謊言,卻不想下一秒,洗手間的門忽然從里面被打開。
秦遠山推門的作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面部表彩紛呈。
秦寶兒被秦遠山這尊“門神”嚇一跳:“你杵在這干什麼?”
秦遠山尷尬得不行,默默放下手。
“你怎麼在里面呆那麼久?不會是干什麼事了吧?”
秦寶兒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我當然是上洗手間啊,能干什麼?哦,我沒注意把服給蹭臟了,剛才在用水簡單清洗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秦家現在是連上洗手間都規定了時間嗎?”
秦遠山簡直憋屈得不行。
一想到自己剛才對傅鄴深的態度,秦遠山恨不得就扇自己兩耳。
偏秦寶兒還并不知,再次提及合作上的事:“倒是你,不是應該在和傅鄴深談合作上的事嗎?怎麼,談好了?”
秦遠山:“.......”
沉默半響,秦遠山再度開口道:“剛才發生了點誤會,等下你幫我在傅鄴深面前說幾句好話,知曉了嗎?”
秦寶兒心冷笑,就知道這個老狐貍會起疑心,幸好及時出來,否則只怕真的會來一場抓包現場。
二人重新回到客廳,剛見到傅鄴深,秦遠上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傅總啊,剛才是有點誤會,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
傅鄴深慵懶地掃了他一眼,起走至秦寶兒邊,并牽起了的手。
“求人辦事還這個態度,我看秦先生并沒有想要真心合作的意思,既然如此,合作不必繼續談了。”
見他們要走,這下秦遠山真的急了。
傅鄴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希。
若是傅鄴深不肯幫他,那秦氏集團就真的回天乏了。
“傅總留步!”
秦遠山攔下兩人,陪著討好的笑臉:“傅總,剛才是我一時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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