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深,你當真絕。”
恨意在心底翻涌,錢敏熙將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怪罪于傅鄴深和秦寶兒上,暗自發誓總有一日一定要報仇!
明朗集團。
“傅總,這是我們上個月的營收狀況,請過目。”
傅斯明坐在辦公桌前,書把公司上個月的賬單畢恭畢敬地呈現在他面前。
他單手撐著下,隨意地翻了幾頁,臉上出滿意的神。
他創辦的明朗集團規模基本步正軌,近幾個月的盈利狀況比他預期想的還要高。
只要按照目前這個節奏繼續發展下去,公司業績會蒸蒸日上。
門外響起敲門聲,前臺負責接待的人出現在門口:“傅總,門外有一對母說和您是老人,想見你,一個姓張,一個姓秦,您要見嗎?”
雖然前臺沒有說出全名,但傅斯明心里已經清楚來的人是誰。
“他們現在人在哪?”
“我已經把人帶去會客室了。”
聞言,傅斯明站起:“去和們說,我馬上到。”
“是。”
會客室。
“昕昕,等下見到傅斯明后,記得多說點好聽的話,知道嗎?”
張桂琳對秦鈺昕反復叮囑道,生怕等下見了面像個木頭人似的杵著。
秦鈺昕臉釀紅:“誒呀,媽我知道了。”
沒過多久,會客室的門被打開。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傅斯明角噙著一笑意,從門外走進來。
秦鈺昕慌忙從沙發上起,聲音溫得仿佛能掐出水:“哪里,傅總辛苦勞公司的事,是我們冒昧來打擾了才是。”
“秦小姐坐,不用拘謹。”
傅斯明隨意在他們對面沙發上坐下:“二位來我的公司,是有什麼事嗎?”
張桂琳看了眼自己閨:“是這樣,傅總您看您今年年紀也不小了,就沒打算找個人照顧你嗎?”
如此直白的話語,讓秦鈺昕的臉紅了幾分。
傅斯明看出張桂琳話里的意思,眉梢微挑:“張姨不用在我上浪費心思了,我目前暫時還沒有婚配的想法。”
上一秒還像個般的秦鈺昕,在聽到這句話后臉頓時煞白。
就好像心事被人破,秦鈺昕只覺得有些難堪,很想立刻逃離這里。
傅斯明話鋒一轉,開始對秦鈺昕進行夸贊:“秦小姐如此年輕貌,以后的選擇還會有很多。”
張桂琳聽出傅斯明的話外之音,還以為有戲,忙追問道:“什麼選擇?”
“秦小姐和長姐是姐妹,長相自然有幾分想象。只要秦小姐能夠搶走傅鄴深對秦寶兒的寵,我可以保證我把我的公司和傅氏集團公司的份,都分給你們母二人。”
秦鈺昕不解地看著他。
對傅鄴深并沒有,潛意識里并不愿意去做這樣的事。
聽到份,張桂琳開始兩眼冒。
推了推毫無表現的秦桂琳:“昕昕,還愣著做什麼呢?快答應啊。”
“我......”
在張桂琳和傅斯明二人灼灼目的注視下,秦鈺昕猶豫了一會,遲疑地點頭同意。
雖然自己對傅鄴深無,但只要能不讓秦寶兒的幸福,那也愿意去試一試。
而且,自認自己的貌并不輸于秦寶兒,不一定毫無勝算。
......
“聽說了嗎,我們部門好像來了個新人。”
“嘖嘖,好像還是走后門進來的。”
外部部門的人湊在一起討論最新的八卦,互相猜測新人背后的人會是誰。
“你們在說什麼?”
外部經理朱玉,見部門的人扎堆地湊一塊,開口呵斥道。
上一秒還討論得起勁的眾人,立刻如鳥般一窩蜂散開,趕忙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朱玉走到最近的一張辦公桌,抬手在桌面敲了兩下。
“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
那人嚇了一跳,不清朱玉的態度,一時間支支吾吾不敢吭聲。
“經理,我來說!”
一個比較社牛的人站了出來,自告勇道:“是這樣,聽說我們部門馬上就要來一個新同事,這個人據說是走后門進來的,因為我們也是剛知道這個消息,所以一時間還不清楚真實。”
聽到走后門,朱玉的眉頭鎖。
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沒什麼本事,還非要托關系走后門進不屬于他們崗位的關系戶。
別的有才華的人得到這個崗位,可能需要爭得頭破流,而這些關系戶輕易就搶走了人家千辛萬苦才獲得的位置。
憑什麼?
朱玉堅信這個消息只是個謠言,畢竟了解的人都知道有多討厭走后門的關系戶。
然而現實很快打臉,領導直接帶人過來見朱玉,笑呵呵道:“小朱啊,以后這個人就是你們部門的人了,你多關照一下啊。”
“朱經理好。”
秦鈺昕微微彎腰,向朱玉打招呼。
朱玉黑了臉,正要拒絕時,領導忽然給使了個眼,低聲音道:“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
“朱經理,以后我負責做什麼?”
一路走來,秦鈺昕新奇地東張西,一臉期待地問道。
原本以自己的履歷是不夠格進這家公司的,但架不住秦寶兒有名氣啊!
在面試的時候直接打著是秦寶兒妹妹的旗號應聘,如果是別人,HR還真讓滾一邊去了。
但秦寶兒不同,表面上不是天賦與實力都相當優秀的珠寶設計師,公司的搖錢樹,實際上還是傅總的妻子。
幾名面試在短暫商討后,決定給秦鈺昕發offer,就當是給秦寶兒一個順水人。
秦鈺昕心里還在滋滋,早知道秦寶兒妹妹這個頭銜這麼好用,應該早點就來應聘。
朱玉輕蔑地瞥了想非非的秦鈺昕一眼,語氣淡淡道:“你剛來公司,很多事還不懂,就先從基層做起吧。”
秦鈺昕懵懂地點了點頭,還以為是先了解一些最基本的工作容。
沒想到朱玉忽然拿了一疊資料到手上。
秦鈺昕下意識接過,眼神出不解:“朱經理,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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