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糾結自己要不要拔逃跑時,那名保鏢彎腰撿起秦寶兒掉落的東西:“馮小姐,你東西掉了。”
原來是馮圓圓放在口袋里的一條小銀鏈掉地上了。
秦寶兒將頭垂得更低了,從保鏢手里接過銀鏈,盡量模樣馮圓圓的聲音開口:“謝謝。”
保鏢心里覺得有些奇怪。
另一名保鏢同樣是注意到了秦寶兒的異常,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彼此心的想法。
“夫人,您怎麼出來了?”
其中一名保鏢試探地詐了一下,走在前方的秦寶兒忽然踉蹌了一下,撥開人群就往前跑。
兩名保鏢的臉瞬間變了。
“夫人又逃跑了!”
“快追!”
就算秦寶兒占得逃跑先機,可對方畢竟是兩個經過嚴格訓練,強力壯的保鏢,一般的男人都不一定能跑得過他們,更別說現在的素質實在虛弱。
沒多久,秦寶兒就被兩名保鏢追上了。
“放開我。”
秦寶兒拼命掙扎,要去找媽媽,真的迫切地想要知道媽媽的況。
其中一名保鏢表閃過為難之。
“夫人得罪了。”
話音落下,保鏢一個手刃砍在秦寶兒的后脖頸。
秦寶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力震得眼前一黑,直接不省人事。
病房里。
馮圓圓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心中一直掛念著秦寶兒。
“也不知道寶兒順利逃出去了沒有,老天保佑。”
掌心相對,虔誠地做了一個禱告的作。
“吱呀。”
病房的門被打開,馮圓圓反應極快地將腦袋埋進被子里,以防被看見臉。
“別演了,我知道你是馮圓圓。”
說話的聲音帶著悉的涼薄之意,馮圓圓掀開被子,看到一雙漫不經心的琥珀眸子,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會在這兒?”
因為太過震驚,馮圓圓幾乎是下意識口問道。
“別白費力氣了,你們的一舉一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換言之,們的那些小作,都在傅鄴深的監視下。
想明白這點,馮圓圓忍不住惱怒:“你知不知道限制人自由是犯法的?”
“我并沒有限制誰的人自由。”
傅鄴深一臉平靜地開口:“梁萍如今的神狀況在逐漸好轉,若是沒有我安排的醫療團隊,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有恢復的機會。秦寶兒如今虛弱,不宜到跑,我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好。”
“呸,你這是虛偽!”
馮圓圓剛罵完,傅鄴深周散發的寒意陡然間變得更冷。
瑟了一下,努力不讓自己出懼意,并瞪了一眼這個男人。
“圓滿電子集團,于2032年正式上市,其公司法人是馮鋮......”
馮圓圓的臉一寸寸變得發白。
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問:“你是如何知曉我家......”
話音戛然而止。
對上那雙悉一切的眼神,馮圓圓的心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圓滿集團是父母打拼了半輩子心,是以的名字命名的上市集團。
父母擔心養會讓的格變得不合群,無法正常與同齡人玩耍,于是一直按照普通人家的方式養,并叮囑在外不許向外人他們家的經濟條件。
所以從小就低調,沒有向外人過家條件半個字,就連秦寶兒對家的況也只是知道一層皮,并不了解全部。
可這個男人卻輕易調查出了所有背景。
這讓馮圓圓瞬間變得沒有了安全。
“你想做什麼?”
“據我所知,你父親最近好像接了個大單?”
傅鄴深無視了眼里的戒備,開口道:“若是對方公司的人毀約,庫存積賣不出去貨品,恐怕會引起資金鏈斷裂吧?”
馮圓圓雙手握拳,心憤怒不已。
雖然家和普通人家相比,家境確實算優渥。
可若要與傅氏集團這樣背景實力雄厚的財團相比較,本就不夠看的。
“放心,只要你能幫我好好勸,讓放棄逃跑的念頭,你家產業不僅不會有事,反倒是會更上一層樓。”
馮圓圓陷糾結。
一邊是家人,一邊是自己的朋友。
若能不連累家人,讓為秦寶兒做任何事都愿意。
可傅鄴深偏偏拿的家人要挾,父母辛苦養育二十多年,不能對不起他們。
沉默片刻,馮圓圓做出決定:“我知道了。”
......
秦寶兒醒來時,馮圓圓正坐在的床邊發呆。
捂著有些疼痛的脖頸,掙扎著想起。
馮圓圓第一時間注意到的作,忙張地手扶。
“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面對馮圓圓關切的問候,秦寶兒心有些低落:“對不起圓圓,是我辦砸了事,辜負了你的好意。”
馮圓圓一怔,隨即抱住自己的好友:“寶兒,別這麼說,我馮圓圓就你這麼一個知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面對摯友的安,秦寶兒的心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為愧疚。
“那個,寶兒......”
馮圓圓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說。
“怎麼了圓圓?”
秦寶兒不免疑問道,忽然想到什麼,神瞬間變得焦急:“是不是傅鄴深他威脅了你什麼?”
馮圓圓遲疑著輕輕點頭,將自己的家境以及傅鄴深是如何威脅的,一五一十地如實告訴了秦寶兒。
與秦寶兒這樣的落魄千金不同,馮圓圓雖然在質條件上并沒有大富大貴,可卻是在家人們的寵下長大。
秦寶兒臉上出恍然的神。
這麼說來,從前發生的一切事都能解釋得通了。
怪不得馮圓圓總能不畏懼勢力,樂觀又開朗。
是的家庭給了底氣,無論何時都有退路。
“寶兒,對不起,我早該告訴你的,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說。”
馮圓圓一臉忐忑地向秦寶兒道歉,生怕會因為這件事和自己生氣。
“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的。”
秦寶兒握住摯友的手,語氣真摯:“況且是我讓你家的公司陷被威脅境地,所以該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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