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夫人!”
刻薄的聲音拉回葉淺夏沉浸在憂傷中的思緒,錯愕的抬頭去,忽然看到那輛保姆車里坐著一個滿傲氣的人,正是最討厭的吳玉!
一看到這個人來找他,葉淺夏就本能的預不祥,每次這個人找準沒有好事。
但是這一次,卻突然看到吳玉變臉似的,突然對笑著說:
“淺夏,你應該還沒吃飯吧?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一起吃個晚餐,怎麼樣?”
“……”
葉淺夏看到吳玉一改方才的刻薄笑著邀請共進晚餐,不睜大眸子盯著那張比翻書還快的臉。
明明夜已經落下,這太是打哪邊出來的?這個人何時對如此熱過了?
俗話說黃鼠狼給拜年總沒好心,葉淺夏本能的對這個人警惕道:
“穆夫人如果找我有事,盡管說好了,吃飯就不必了。”
“呵呵~淺夏,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吳玉難得好脾氣的沒有直接發火,只是又笑著說:
“這段時間你妹妹小雨把景澤照顧得很好,我想著你們姐妹倆應該也好久沒有一起吃頓飯了,所以我就讓已經先去飯店等著了,你總不能讓你妹妹空等一場吧!”
“小雨!”
葉淺夏頓時心頭一,妹妹就是的肋,只要吳玉一在面前提起妹妹,就覺得不安。
而且以對吳玉的了解,是不可能平白無故請們姐妹倆吃飯讓們姐妹倆好好團聚的,沒準這就是一頓鴻門宴。
為了確認吳玉的話,直接拿出手機給妹妹撥出去:
“小雨,你在哪?好,我知道了。”
得知電話那邊妹妹告訴某家飯店的位置,這才信了吳玉的話,就算明知是鴻門宴,為了妹妹也不能退。
于是葉淺夏就上了吳玉的車子。
可車子剛駛離醫院門口,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是陪著同事杜小曼來醫院看病的,因為撞見孟婉兒和穆斯延那一幕才賭氣的跑出來。
想到把同事丟在了醫院里,葉淺夏連忙又拿起電話要撥給杜小曼,怎料吳玉突然一把將的手機奪了過去……
“穆夫人你干什麼,電話給我!”
“可以啊!除非你讓穆斯延把搶走我的那些份,也還給我!”
瞬間,方才還虛偽熱的吳玉再一次變臉,恢復本來的險面目。
葉淺夏并不知道穆斯延已經又從吳玉手中拿回了那些份并將吳玉徹底驅除出穆氏。
但從吳玉此刻恢復的險臉中,已然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停車!讓我下車!”
于是大聲朝著前面的司機喊起來,“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
“能跳下去算你本事!”吳玉冷笑著,攥起從手中奪去的電話:
“葉淺夏,你猜,穆斯延會不會再舍得用那些份,換你的命?”
“吳玉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們賭一下好不好?要是他愿意把份還給我,我就送你回去跟你妹妹團聚,若是他不舍得那些份,那沒辦法,我只能,送你們姐妹倆,去朝地府團聚了!”
“不要,吳玉,你不可以傷害小雨,你把怎麼了?”
葉淺夏驚愕的看著吳玉險狡詐的臉,恍然意識到,可能妹妹也被這個惡毒的人綁架了。
此刻只能強作鎮定的警告:
“吳玉,你最好把我和小雨放了,否則你不但什麼也拿不到還要因為綁架罪坐牢!”
“好啊,要坐牢的話,那我也得拽上穆斯延一起,反正,三年前他就該坐牢。不過葉淺夏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親手把他送進牢里的話,不僅你白白在我們家照顧了景澤三年,他自己這三年的努力也注定毀于一旦!”
“你!”
見吳玉又拿穆斯延來威脅,葉淺夏恨得咬牙關。
知道從穆斯延回來開始,吳玉就一直憋著放大招,只是為了利用穆斯延挽救穆氏保住的利益一直強忍著被打,而現在,吳玉顯然是忍無可忍才想到了綁架來威脅穆斯延。
看穿了吳玉的居心,葉淺夏諷刺的笑了起來:
“呵呵,穆夫人,恐怕你高估了我在穆斯延心里的地位,前幾天的新聞你也應該看到了,穆斯延和你的親生兒在酒吧里熱吻,所以他現在心里最在意的是你的寶貝兒,而不是我,就算你綁架我也威脅不到他,你還是別冒這個險好,免得最后什麼也沒要回來反倒把自己送進牢里。”
“而且就算你拿三年前那件事的證據要送他去坐牢,你的寶貝兒也不會允許的,除非你想要你兒恨你一輩子,哦對了,據我所知孟小姐現在還沒有認你的吧,這種況下,你若是要把最心的人送去坐牢,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認你~”
“小賤人你給我住口!”
吳玉突然抓狂的怒吼著,將葉淺夏狠狠摁在了座位里。
孟婉兒是的親生兒,現在悉的人都知道了,而孟婉兒遲遲不肯認這個母親,也是心里最大的悲哀。
“哈哈哈~”
面對吳玉猙獰如魔鬼般的面孔,葉淺夏毫沒有畏懼,反而大聲笑起來,用力抓住吳玉掐著脖子的手臂,繼續諷刺:
“吳玉,你這輩子心機算盡,到頭來得到了什麼?別人眼里你是傲慢的貴夫人,可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穆董事長到死都沒有過你,就連臨終前也沒有給你留下一分錢的份,所以你當年才要不折手段對穆斯延趕盡殺絕奪走了他父親留給他的那一份,結果,穆斯延靠自己一樣飛黃騰達。”
“而你呢,一輩子機關算盡,到頭來一無所有不說,自己生的兩個孩子,一個變了殘疾人,一個不想認你,這就報應!”
“我讓你住你聽到了沒有?小賤人,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今晚就送你去見閻王?”
吳玉歇斯底里的怒吼聲灌滿了整個車廂。
無法忍葉淺夏這些嘲諷的話,這輩子所有的失敗都被葉淺夏說重了,不能允許任何人把失敗的人生當做笑柄。
而葉淺夏看著吳玉恨不得殺了的兇狠目,不知為什麼,這一次,竟然一點都不怕了。
尤其是想到今晚在醫院外面問穆斯延還不時他給予的回應,更是心底一片悲涼,于是的聲音也變得暗啞凄涼起來:
“穆夫人,如果你想用我的命威脅穆斯延,那你還是別指了,因為他早已經,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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