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塵笑看著他,手攬著姜稚的腰,才說:“城洲 ,等以后你真正深著一個人時,你就會發現,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你都會想把對方殺了。”
城洲:“……”
難怪他剛才的眼神會那麼嚇人。
“你這也太霸道了。”城洲忍不住控訴,真有他說的那麼夸張?
沈卿塵溫地看向姜稚:“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一個想讓你霸道起來的人。”
城洲的腦海里,突然劃過徐那的臉蛋。
他嚨滾了滾,垂在側的手微微收,似乎真有那種覺。
姜稚說:“你不要再調侃城洲了,他很容易害的,耳垂都快滴了。”
城洲回神,看向姜稚笑道:“姐,沒你說的那麼夸張。”
姜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你臉紅什麼?”
真是經不起逗。
城洲笑了笑 ,沒說話,看著燒烤架上的烤羊好了。
他說:“姐,烤羊好香,我先來一串。”
姜稚遞了一串烤羊給他。
城洲又加了一些辣椒,一口吃下去,又香又辣。
“哇!真好吃。”
城洲看向夜天傾他們:“小羽 ,快帶你夜叔叔過來吃燒烤,已經好了。”
小羽:“來啦,來啦。”
小羽拉著夜天傾過來吃燒烤。
夜天傾想這一口,想很久了,姐姐這里的東西,他可以隨便吃,不用擔心任何人給他下毒。
他吃了一口烤,真的好吃,一口留香,太好吃了。
夜天傾開心地看著姜稚,這一刻簡直太幸福了: “姐姐,太好吃了,我什麼時候可以明正大的進來吃飯呀?”
姜稚目寵溺的看著他,“江林川的事解決后,你就可以明正大的過來吃好吃的了,想吃什麼告訴姐姐,姐姐給你。”
“啊啊——”夜天傾開心的抱著姜稚的手臂搖晃,聲音里帶著笑意,“楚楚姐,我真的是太開心了,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吃的東西都是些什麼?”
“我要注意我的材,還不能上火生病,那些營養師給我搭配的食,一口不能多吃,一口不能吃,想吃的多吃一口,都覺是罪過。”
“還是在姐姐這里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今天晚上真的很幸福。”
姜稚心疼的看著他,不能做自己,確實很難。
誰也不喜歡被束縛住,傾傾這是被束縛住了,出來后,就像韁的野馬,看到什麼都想吃。
“太好了,姐姐,我要吃紅燒排骨,我要吃清蒸魚,我要吃紅燒鰩魚,還有很多很多想吃的,以后我會派人把食材送到這里。”
“好好好。”姜稚笑了笑,“以后都給你做。”
“嘿嘿——太好了,楚楚姐,我好幸福。”夜天傾笑的很幸福。
姜稚看著像小孩子的夜天傾,他肩膀上的重任,也越來越重了,在以后的日子,他的日子會更忙碌。
姜稚烤了很多品種,又煮了一大壺涼茶,讓他們吃完燒烤后,不會上火。
吃完燒烤,夜天傾撐的打嗝了。
他委屈的看著姜稚:“姐姐,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胃好難呀。”
姜稚:“那你按一下極泉,可以緩解 ,很快就不難了。 ”
之前教過他,他還記得。
夜天傾一邊按位一邊笑:“哈哈——姐姐,這個位置為什麼要在胳肢窩旁邊?好呀。”
自己撓自己都很,要是別人撓那個更了。
姜稚走過去,坐在他邊,讓宋妤帶著小羽和靜禪去休息,說:“傾傾,我你來是有事和你說,現在燒烤也吃了,我們來聊聊正事,我昨天見到阿沙了。 ”
夜天傾凝眉看著:“姐,那個小王八什麼時候境的?怎麼連我都沒有聽到消息,他一定是進的,我現在就派人把他抓起來。”
姜稚看著他很沖,輕輕拍了拍的手:“別這樣,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聽別人說話請你聽到最后,聽的時候要認真聽,不要條件反似的。”
“哦!”夜天傾哦了一聲,想到阿沙,眼底泛著濃濃的殺意。
混蛋玩意,居然跑到姐姐面前告狀了。
“姐姐,他找你做什麼?”
姜稚靜靜看著他:“你是不是抓了他的人?半年前抓的。”
夜天傾:“嗯!抓了,那不是他二叔的人嗎?還是他二伯的人,我不清,反正他們想對我不利,被我抓了,現在還關在大牢里呢。”
姜稚:“查到他們有犯罪記錄嗎?”
夜天搖頭:“那倒是沒有,我沒有查到他們是誰的人,就一直沒有手,等著阿沙找我,可是阿沙自己不找我,卻來找姐姐了。”
姜稚:“把人調查清楚,如果他們沒有犯罪,就放了他們。”
“犯了罪的就留下,讓阿沙把人帶回去,他雖然不敢做什麼,但對他們國/家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要是他和有心人聯手挑事,對你的安全不利。”
夜天傾知道,姐姐一直都會為他的的安全著想。
他已經站在權利的頂端了,安全最重要。
可到半年前的事確實不是意外,是那幾個人對他圖謀不軌。
可阿沙親自找過來,難道是他多想的?
“姐姐,要不你明天去見見那些人吧,你看過之后我就放心了。”
姜稚:“明天我去看看,去之前,我會帶阿沙先見你,你們兩人之間有什麼矛盾,先聊。”
夜天傾明白了,他狡黠一笑:“姐姐,那我明天中午等你過來陪我吃午餐,你想吃什麼?給我發消息。 ”
姜稚看著他笑的開心,答應了:“好!明天一早我再給你打電話。”
夜天傾看了一眼時間,唉,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要做,快樂的日子到此為止。
“姐姐,我先走了,晚上還有很多事要做。”
夜天傾不不愿的站起來。
姜稚站起來送他,“我不放心,讓城洲送你回去。”
夜天傾:“好呀!為了讓姐姐放心,就讓城洲哥送我回去吧。”
城洲站在不遠,聽到他的話,他說:“天傾,走吧。”
夜天傾笑著站起來,和城洲一起離開。
沈卿塵看著夜天傾走了,拉著姜稚的手,委屈地看著,“老婆,你一晚上的目都圍著他轉,都沒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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