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的視線再次瞥了姜心言一眼,這才邁步上樓。
一到樓上,他朝著已經落座的人說道:“大哥,我剛剛看到個人兒,長得可順眼了!可惜,人家帶了男朋友來的。”
時庭一頭黑發,狹長的眸著幾分斂,說:“未嘗不是拒絕你的一種說法。”
“是嗎?”時安朝著樓下去,“那我們拭目以待。”
時庭朝著樓下看過去,燈晃著眼睛,看不清樓下燈閃爍中的五。
只能看到兩道影,從材來判斷,確實是難得的高挑。
他不甚興趣地收回視線,時安嘆口氣說:“大哥,你說我們的妹妹要是沒有走丟,是不是也該有這麼大了?”
時庭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在媽面前提這事兒。”
“我也就在你面前提提,這不剛好想起來嗎?”時安聳肩說道。
他說完,看到面前出現的兩道影,招呼道:“傅爺,祁醫生,巧啊!喝一杯?”
傅越辭和祁南書今晚本也只是閑來無事,才來酒吧一趟,便拉開椅子,在時庭和時安對面坐下。
傅越辭接過時安倒的酒,輕啜了一口。
時安笑道:“傅爺,最近還在練嗎?”
“練得。”傅越辭知道他說的練是什麼,道、拳擊、馬、槍擊,傅越辭從十幾歲時候進部隊起,就一樣沒落下。
只是后面管理公司事務后,花費在上面的時間就了些。
時安對這些很有興趣,邊一向又找不到對手,對傅越辭就盯得格外,每次一看到他,就要問一問。
不得想要一個機會,能跟傅越辭練練。
可惜傅越辭向來是個大忙人,別說跟他練了,連見面的機會都。
“你什麼時候練,跟我說一聲。我去觀觀,你的陪練要是忙,我可以幫忙頂上啊。”時安說道。
“再說吧。”傅越辭不不慢,顯然是婉拒的意思。
時庭看著自己那個沒出息的弟弟,沒眼看地朝著樓下過去。
果然,時安又開口了:“你要是忙,掰個手腕什麼的也行。”
傅越辭出一個極淡的笑容,沒有應話。
他對那些小兒科沒什麼興趣。
但是倒是也不怪時安總是追著傅越辭,整個京市,要說手好的人,多不勝數,但是要說手最好的,傅越辭還真是當仁不讓。
他以前在陸戰隊的時候,無論是演習還是實戰,績都是最好的。
在他帶隊完的那幾項艱巨的國際任務當中,也取得了矚目的績。
只是他這一項份知道的人,鮮為人知。
時安也是偶然一次知道后,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本也好這些,可惜已經過了伍的年齡,也就只能在傅越辭這里過過干癮了。
見傅越辭不理自己,時安也不惱,手抓了一下自己栗的頭發,朝樓下去搜尋姜心言的影。
傅越辭和祁南書也跟著朝下過去。
“祁醫生,那是我剛才看上的姑娘,好看吧?說在等男朋友,可是我觀察好一陣子了,本沒什麼男朋友。等我喝完這一杯,再下去找跳舞。”
“哪一個?”祁南書饒有興趣地問道。
“看到沒有,頭發很漂亮的那一個,雙很長,整個人白得發那個。”時安指著樓下的姜心言。
祁南書眼睛眨了一下,用胳膊捅了一下傅越辭:“傅越辭,你看,時安眼不錯嘛,確實很漂亮。”
傅越辭不耐地投了一個眼神過去,樓下燈晃眼,但是他還是看清楚了,那是姜心言!
只是跟平時扎著丸子頭、行為舉止乖順的姜心言不同,今晚的,穿得十分清涼,出雪白的肩膀,修長的脖子,短更是堪堪只遮住了肚臍以下的一點點部分。
放下酒杯,和另外一個年輕子一起進了舞池里,隨著音樂的節拍搖擺,、火熱,仿佛天生屬于這里的靈。
傅越辭的眉微蹙起來,眸也冷冽了幾分。
……
姜心言喝了兩三杯之后,還沒有喝醉,的熱卻被酒點燃。
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也很久沒有這樣放松了。
拉著白思甜,兩人一起進了舞池里,甩長發,一起熱舞。
本就材惹火,面容姣好的兩個人,一進舞池,就點燃了里面的氣氛。
音樂節拍更加激烈,越來越多的人涌進舞池,也有男士朝著們走過去搭訕,但是不知道為何又被拒絕了。
時安笑道:“看吧,我就說,等男朋友,不過是們的托詞而已。”
祁南書瞥了一眼傅越辭,說道:“傅爺,你怎麼看?”
不等傅越辭說話,時安仰頭喝了杯中酒,邁步就要往樓下走。
傅越辭開口:“掰手腕是嗎?試試。”
時安一聽,腳步挪不了,快步走回來:“真的?”
“試嗎?”傅越辭問道。
“當然了!”時安一臉的迫切,一臉激地看著傅越辭,栗的頭發似乎在發。
時庭看著自己這個傻白甜弟弟,無語地挪開了酒瓶和杯子,讓侍者過來給他們騰出桌面上的空。
祁南書也有幾分看好戲的意思,端著酒杯。
時安興致地出了手腕:“傅爺,來吧。”
他材清秀,但是臂力一直練得不錯,和很多人掰過手腕,還未嘗敗績。
只是一直沒跟傅越辭試過,不免有點憾。
這會兒正躍躍試。
傅越辭端著紅酒杯,指節分明,抬腕看了一眼時間:“三分鐘后。”
“三分鐘?你還在等什麼?”時安問。
“等人。”傅越辭淡聲說,視線卻斜斜地落在樓下。
不知道何時,姜心言邊已經圍了很多人,趁著勁歌熱舞,和這些人相談甚歡。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但是可以看得出臉上燦然的笑容,那是平時在傅家別墅的時候,不曾出的神。
他偶爾也會想過,下班之后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
時安有些等不及了:“那我先去樓下,等等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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