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委屈:“可是,就算我們不談婚約,姜心言也不值得你對這麼關心……”
“不談婚約我們之間就更沒什麼關系了,大姐。你用什麼份來管我啊?”君澈白了一眼。
黎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相信這是君澈的真實想法。
一定是姜心言在他面前說了自己很多壞話,讓他對產生了先為主的見。
難怪君澈對一直不冷不熱,之前還不明白原因,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還想再說話,但是看到君澈已經在姜心言旁坐下來,著的額頭,替整理頭發。
黎希看不下去了,轉跑了。
姜心言想說話,君澈說:“你先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
不一會兒后,姜心言看到他拿了象報告過來,端著熱水拿了藥。
“還好不是流,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發燒很容易反復的。先吃藥,一會兒去打吊瓶。”
姜心言接過藥,仰頭吃下。
隨后,和君澈一起去了輸室打吊瓶。
吃完藥,又輸上了藥,姜心言的神狀態好了不。
問道:“你吃橘子了嗎?”
“還沒顧得上呢。不過已經買了。”君澈亮出自己買的橘子,一邊剝一邊說,“我倆分著吃。正好你也需要補充維生素。”
姜心言接過來,正是口干舌燥的時候,清甜的水果很爽口。
君澈問:“你原先是黎家的人啊?”
“嗯,以前是。”
“那你說我們是不是正好天生一對?”君澈玩笑道。
“我也說只是以前是了,四年前我就搬出來,從那個時候起就不是他們家的人了。說是當年不知道怎麼抱錯了,黎家把我抱了回來,其實黎希才是真正的黎家千金,我是個不知道哪來的野孩子。”姜心言解釋。
君澈說:“黎家也沒什麼好的,你出來就出來了,也自由的不是嗎?”
“嗯。不過,你和黎希真有婚約啊?”姜心言也是今天才知道。
離開黎家后,除了還惦記著爺爺,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關心了。
君澈點了點的額頭:“怎麼你也是大清穿越來的啊?這些婚不婚約的,都不過是長輩以前口上說說。真要結婚,那還不得看當事人的意見?”
“那倒是。”姜心言也認同。
換做是,要是莫名其妙有個婚約,肯定也是不贊同的。
君澈搖搖頭,他倒是想要這個婚約,可惜對象又不是姜心言,那就不如不要了。
他問:“晚上需要我幫你接孩子放學嗎?”
姜心言搖搖頭:“有人幫忙接。不用擔心。”
“孩子爸爸?”君澈剝著橘子的手停了停,問道。
姜心言又是搖頭:“不是。”
“哦,我想起來了,你兒說過,他們的爸爸已經去世了。抱歉。”君澈擔心會勾起姜心言的傷心事。
不過現在是喪偶狀態,那他幫忙照顧,是不是就理所當然了?
他繼續飛快地剝橘子皮,將橘子遞給吃。
姜心言接過來,輕聲說:“謝謝。”
沒別的話了,吃完這半個橘子,閉上眼睛休息。
昨晚睡得不太好,加上藥的效果,讓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藥水已經輸完了,窗外是落日的余暉。
君澈看到醒來,笑道:“退燒了,著不燙了,剛才查了一下溫,37度5,悠著點,晚上別再燒起來。”
“嗯。”姜心言點點頭,想起耽誤了他太多時間,“君澈,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家。”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君澈笑:“你當初照顧我整整三個月,我照顧你一天都不行?”
“那不一樣。當時我是拿薪水照顧你的。”
“沒什麼不一樣,我雖然照顧人不太拿手,但是可以學。”
姜心言笑了笑,這次見到他,確實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前的紈绔子弟,竟然變了現在的暖男。
想一想真是不可思議,看起來,變故和挫折真的很能讓人長。
……
傅越辭一整天在辦公室,都有些心不在焉。
傍晚時間到,他看了一眼時間,選擇了提前下班。
正好遇到崔杰過來提醒他晚上的安排:“傅爺,晚上的安排是歐洲那邊……”
“推了吧。”傅越辭說。
崔杰愣了一下:“好。”
傅越辭雖然說不上是二十四小時耗在工作上的工作狂,但是做事極其有條理,時間規劃嚴謹,定好的事就是定好的,如非嚴重意外,從來不更改。
怎麼忽然推后約好的事呢?
回到別墅,傅越辭抬頭了一眼嬰兒室,已經是傍晚,嬰兒室剛剛亮起溫的夜燈。
姜心言差不多該下班了。
他信步走進去,路過樓梯口的時候,瞥了一眼餐廳的方向。
遙遙的看到餐桌上,他早上留下的紙條還在。
他邁步走過去,拿起棒棒糖和紙條,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沒人看過,還是看過了,無于衷,沒有收下。
不可能沒人看過,難道一日三餐不吃的嗎?
他舌尖抵了一下腮幫,將東西放回了原位。
回到房間,點燃一支煙,下意識地進洗手間,才狠狠地了一口。
反應過來自己竟然遵守著姜心言的規定,傅越辭覺有些無聊。
完煙,他漱了口,去嬰兒房。
平平正在哭,但是好在哭得不算厲害,月嫂和保姆尚且哄得住。
“姜心言呢?”傅越辭開口問。
其中一個保姆忙說道:“心言說有點發燒,怕傳染給小爺,今天把孩子給我們了。”
發燒了?
傅越辭在心中低咒一聲,該死!
應該是昨晚給沖的冷水導致的,喝完酒的人本就有不正常的燥熱,再沖一冷水,可想而知會是什麼結果。
他轉邁步下樓,一邊撥打姜心言的手機。
對面傳來一陣陣聲音,撥通了,但是無人接聽。
傅越辭繼續撥打,但是始終無人接聽。
他眉嚴肅地蹙,轉而撥打了冷夜的號碼:“查一下姜心言今天去了哪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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