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白思甜已經領到了停車票,笑問道:“上完廁所啦?”
“上完了。”大寶說。
“洗好手沒有?”
大寶覺得稚,但是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小寶說:“哦,我忘記了。”
白思甜拿紙巾幫手,說:“干媽,你幫我存個電話號碼吧。”
“好啊。我給你開白名單。”
孩子的電話手表,只有白名單上的號碼,才能互相打電話聯系。
姜心言的手機可以幫忙開,白思甜這個干媽也當仁不讓地擁有了這項權利。
白思甜將紙上寫著的電話號碼給小寶存上:“這誰寫的字啊,還好看的。”
“我的一個朋友啦。”小寶驕傲地說道。
“他什麼名字?我給你備注。”白思甜問。
小寶本來想說帥帥叔叔,但是不對,剛才問過了帥帥叔叔他姓什麼。
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他姓fu啦。”
“fu?哪個fu啊?怎麼寫的?”
“好像是父親的父。”
小寶記得他剛才說過怎麼寫的,但是認識的字還不多啦,剛才記得好好的,現在已經沒多印象了,應該是就是父親的父吧?
“怎麼有這麼奇怪的姓?”白思甜一遍備注一遍說。
不過這世界上不知道的姓多著呢,有人姓父好像也不奇怪。
就算是小朋友之間記錯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以后改回來就好了。
……
姜心言照顧好,晚上才回到家。
重新拿出材料,打算做巧克力曲奇餅干。
既然給君澈和祁南書送的都是這個,那給傅越辭也送這個吧。
之前竟然完全沒有想到傅越辭在其中的作用。
也沒誰跟說。
姜心言正在做,開門聲響了,白思甜帶著大寶小寶回家了。
聞到香味,白思甜深呼吸:“好香啊!做什麼好吃的了!”
“做巧克力曲奇。對了,知道你喜歡吃蛋糕,給你做了兩個四寸的,一個草莓的一個玫瑰的。冰箱里,自己去拿一下。”
白思甜給了一個熱烈的擁抱:“有友如此,夫復何求啊!”
小寶仰著腦袋:“媽媽媽媽,我的呢?”
“你的小餅干和小蛋糕在這里。”姜心言給做了減糖版,“旁邊的是大寶的。”
給大寶的是減減糖版,因為他本不太吃甜。
這麼一想,姜心言想起,傅越辭也不怎麼喜歡吃甜,餐桌上,甜味的食他得比較。
如此一想,一會兒送給他的甜品,也要做跟大寶差不多口味的,記得減糖再減糖。
白思甜拿到自己的蛋糕,嗷嗚一口下去,滿足地嘆氣:“太好吃了!心言,你不去開蛋糕店,真是吃甜品的人的巨大損失!”
“我要有分,就可以開了。”姜心言玩笑道。
白思甜給喂了一勺蛋糕:“那你就淺淺地分十個姜心言吧,一個做蛋糕,一個做餅干,一個做大餐,一個陪我逛街玩兒……”
“你真是長得,想得也!”姜心言好笑地說道。
又被白思甜塞了一大口蛋糕。
白思甜吃得心滿意足,說:“剩下的一個我帶回去當早餐了。”
“不留下住了?”姜心言問,兩個人經常在對方那邊留宿,也是常事。
“我明天早上有個會要開,晚上還要回去加個班,就不留了。下次!”
“好!大寶小寶,去送送干媽。”
大寶小寶將白思甜送到門口,白思甜重重地一個人親了一口,才說道:“走了,下次干媽又帶你們出去玩兒。晚安咯!”
“干媽晚安安!”小寶乖乖地揮手。
大寶酷酷地揮手。
小寶跑回來問:“媽媽做的這個餅干是要送給誰啊?”
“你怎麼知道我要送人?”
“媽媽說,做這麼多的時候,是給我和哥哥吃的……”小寶雙手比劃著,“做這~~~~麼~~~~~多的時候,就是要送給朋友的。”
“小吃貨,記得真清楚!”姜心言笑著說道,“嗯,送給老板的。他幫媽媽一個忙,媽媽要謝他。”
“嗯,老板帥不帥啊?”
姜心言敲了敲的小腦袋,控真是沒救了!
不過,傅越辭還真的帥的,正臉側都無可挑剔,五單看、組合起來,都是媧的杰作。可能有大寶濾鏡,看到傅越辭,就覺得好看,越看越好看,甚至對他也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占有。
知道這是在傅越辭上投了一些對大寶的在里面。
這也難免,誰讓父子倆長得那麼像,連氣質都那麼像呢?
但是分得清,現實、和理智。
做完餅干,給傅越辭發了一條微信。
“傅先生,原來幫我請到卓醫生,是你在其中幫了很大的忙。真的很謝。明天我上班的時候,送一盒自己做的巧克力曲奇給你嘗嘗,聊表心意。”
措辭了很久,消息盡量發得很正式。
傅越辭洗完澡之后,手機進了消息。
他瞥了一眼,冷淡的眉眼稍微有了褪。
算是知道了,的事,他在其中沒出力?
雖然他也不是很想吃巧克力曲奇,但是拿來填飽肚子,也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你不太吃甜,做了減糖。”姜心言補充了一句。
“行。”傅越辭回了一個字。
姜心言就知道,他很冷淡。
剛要放下手機,傅越辭又發來了消息:“明天什麼時候來?”
“跟平時差不多的時間到吧。”
“到時候,讓林管家幫我泡一杯式。”
“遵命!”被指派任務,姜心言認命地應下,誰讓對面的是大恩人呢?
“嗯。”
對面的男人回應了這一個字后,便沒有再說話。
姜心言也不以為意,放好手機,將涼好的餅干分裝好。
睡覺的時候,小寶聽完故事,開心地告訴姜心言:“媽媽,今天,我又遇到帥帥叔叔了哦。”
“是嗎?在哪里遇到的?”姜心言忙問道,心想,這也太巧了點,會不會對方是壞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偶遇小寶?
忙問道:“小寶,這個帥帥叔叔,是他特意專門來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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