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甜對姜心言說:“一會兒我就跟祁醫生吃宵夜去了,你不用管我了。”
“注意安全。”姜心言一語雙關地提醒。
“吃個宵夜而已,沒什麼不安全的。你想哪兒去了?我們是真的吃宵夜!”
姜心言笑:“祁醫生每次約你,都是真的吃飯啊?”
“不然呢?”白思甜手去撓。
姜心言怕,忍不住笑起來。
一會兒,姜心言起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傅越辭正站在外面。
他手里拿著煙盒,正放在手指間把玩。
看到姜心言走過來,他勾,朝著走過來。
姜心言偏頭看著他:“怎麼沒跟他們玩兒?”
“你沒在,有點沒意思。”
以前沒覺得,現在只要沒有姜心言的地方,就覺得也不是非待不可。
姜心言笑:“要不是今晚玩兒游戲,我不知道自己才是你的第三置頂……”
傅越辭掐住的腰,低聲說:“說話憑良心,我置頂了你們三個,但是你一直沒有回我微信消息,反而是大寶小寶給我發了很多出海圖,他們當然就排在前面了。”
“那你不想想我為什麼不回你微信?”姜心言反問。
傅越辭被倒打一耙,掐了的腰:“不就是問你喜不喜歡,喜歡哪種嗎?”
姜心言的臉瞬間燙起來,他還真敢直接說出口。
這種話,在微信上問問也就算了,都沒有好意思回,他卻還能說出來。
果然不能跟男人比臉皮厚。
“算了,當我沒問。”姜心言想要離開他的手掌。
傅越辭卻不讓離開。
他將人近角落,垂眸下去,俯在耳邊問:“你還沒告訴我,喜不喜歡?”
姜心言的聲音變得很低:“喜歡……”
“喜歡哪種?”他的聲音帶著曖昧。
姜心言手指攥,腳趾也抓了,想起那些令腰酸疼的時候……
“嗯,喜歡哪種?”傅越辭不依不饒地問道。
姜心言推開他的膛,“都喜歡行了吧!”
連耳朵都紅了。
傅越辭發出笑聲,正靠在他的肩膀上,腔的震讓的心跳也跟著加速。
他說:“那今晚都試試。”
姜心言就知道,他在這里等著呢!
他長指夾著煙盒拿起來,姜心言眼明手快地按住了他的煙盒:“傅越辭!說好的不能煙呢?”
傅越辭作一頓:“明白。”
“下次再看到,我直接沒收。”姜心言不客氣地說道。
“那個男人,是肺癌走的?”傅越辭將煙盒收起來。
姜心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以前隨便編的,沒想過真的詛咒傅越辭。
在心里呸呸呸了幾聲,將晦氣呸走。
說:“現在戒了還來得及,沒事,不會有事的。”
傅越辭低頭,狠狠將吻住,想要消除那個男人有可能留下的任何印記,將他從的腦海里徹底的趕走。
直到聽到一旁的腳步聲,姜心言和傅越辭馬上分開。
抬頭,才看到霍寒從一旁走過來。
他里叼著煙,半瞇著眼睛,俊朗的臉龐被燈映照出明滅。
看到傅越辭和姜心言,他用手指夾著煙,笑了一下:“打擾你們了?”
傅越辭抬了一下下:“煙。”
霍寒會意,又笑了笑,他不過是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一覺醒來,傅越辭轉了。
以前,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幾包幾包的也不嫌多,尤其是遇到事的時候。
他拿起煙,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摁滅了。
姜心言說:“那我先進去?”
想萬一這兩人有什麼話要說。
傅越辭跟霍寒才沒什麼話要說,兄弟之間的,在戰場上,在酒桌上已經說得夠多了。
他跟上姜心言的腳步,拉著的手,跟隨一起進去了。
霍寒又是失笑,果然是千年鐵樹開花,開得可真夠繁茂的。
“霍先生。”蘇怡忻的聲音傳來。
霍寒朝著來的方向看過來。
站在燈下,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
亦步亦趨地走過來,來到霍寒的邊。
“有事?”霍寒問。
蘇怡忻問:“就是剛才的事……”
霍寒拿出一支煙,淡聲說道:“那晚在酒吧,你為什麼挑中我投懷送抱?”
蘇怡忻頓時升起尷尬,抿了抿:“因為你順眼。”
“行,準備好你的證件。”霍寒說。
蘇怡忻知道他這是答應了,直了腰背:“好!”
……
蘇怡忻走出去,撥打了一個電話。
然后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霍寒回到了酒吧里。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將近六十的男人來了。
年輕男子說:“爸,蘇怡忻說了,霍寒和傅越辭都在這里。來都來了,無論如何都要進去刷個臉。”
“行,進去!”
雖然兩人的份還不能出現在這種場合,但是能夠得知這里有哪些人,也是極為難得的消息了。
蘇昌盛和蘇不凡快速買了幾瓶好酒,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的人正在玩游戲,看著兩位不速之客走了進來。
蘇不凡笑道:“不好意思,走錯了。打擾了。”
蘇昌盛便跟著笑道:“我跟我兒子帶了幾瓶酒,給大家賠罪。”
江牧禹見多了這樣的人,專門以走錯為名,實則是想攀附上他們平時夠不到的關系。
“誰沒喝過酒嗎?拿走!”江牧禹冷喝了一聲。
蘇昌盛和蘇不凡賠笑鞠躬,霍寒認出了這個年輕的,正是那晚糾纏蘇怡忻的男人。
他說:“酒都送到手上了,哪兒有不喝的道理?拿來吧。”
蘇不凡見他態度和緩,忙將手中的酒獻上去。
江牧禹便也沒有多說。
姜心言也認出了蘇不凡,這不是那個對蘇怡忻一直不怎麼好的堂哥嗎?
上次還見過蘇不凡對蘇怡忻暴力。
想起蘇怡忻提到過,剛剛上大學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
這個堂哥一家人,還指不定是怎麼對待蘇怡忻的。
趁著蘇不凡過來倒酒,姜心言和白思甜對視了一個眼神,不停地灌他酒。
蘇不凡知道在場的人都不能得罪,誰倒來的酒都接過來,酒到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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