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錯,胳膊應該已經紫了。也不知道這些婆子平時都是些什麼。怎麼力氣這麼大?這都快趕上大力水手吃完菠菜的力氣了。
幸虧長的結實,要不然被這幾個婆子這麼一折騰。上的零件都得零碎了。
將春蓮拖到一邊的兩個丫鬟正跪在地上了,哪還有功夫管春蓮?於是春蓮便趁此機會跑到秦煙後。
「春蓮,我不是讓你帶著秦姑娘來月閣復命嗎?為何遲遲不來?甚至還驚了王爺,你該當何罪?」
鶴絕看了眼墨修寒的眼,便知道是時候該他開口了。於是便語氣冰冷的對著春蓮詢問道。
春蓮聽到鶴絕的問話后忙跪在地上。
「王爺恕罪,鶴絕統領贖罪,奴婢帶著已經秦姑娘快要走到月閣了,但沒想到………………」
春蓮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郁夫人。
「沒想到什麼?繼續說。」
鶴絕自然是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之所以還要再問一遍是想將郁夫人套進去。
「沒想到奴婢剛走到這條小路上,郁夫人就迎面走了過來,將奴婢和秦姑娘攔住。」
春蓮見有鶴絕撐腰,便對著墨修寒和鶴絕把事實都說了出來。
「哦?郁夫人到底為什麼攔住春蓮和秦姑娘?」
墨修寒看著郁夫人,對著淡淡的問道。郁夫人聽見墨修寒的問話后,子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王爺,您別聽這個賤婢胡言語,妾沒有將攔住們。是春蓮還有對妾出言不遜,妾才將們攔住的。」
秦煙看著郁夫人來了一招惡人先告狀,直接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秦煙這麼一笑將其他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秦煙從小就對古文特別興趣,所以用古文諷刺郁夫人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句話大致意思就是,你看這黃鼠還有皮,人咋會這麼不要臉?人要是不要臉還活著幹啥?
郁夫人聽到秦煙的這句話后,氣的滿臉通紅,如果不是墨修寒還在,估計會直接從地上蹦起來。
秦煙說完這句話后,春蓮就低著頭在笑,就連鶴絕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好了春蓮,你起來吧。」墨修寒對著春蓮開口,讓起。
「謝王爺!」
春蓮笑著從地上站起來,秦煙站在春蓮後,扶著春蓮的胳膊站了起來。
「好了,今晚的事我大致已經了解了。郁夫人足兩個月,這些隨行的下人每人重打二十大板,都退下吧。」
郁夫人聽到墨修寒的話后,將手裡的帕子扭的都變形了。
墨修寒說完這句話後轉便離開了,鶴絕跟在墨修寒後。
「秦姑娘,我們也趕跟上吧,要不然王爺又該生氣了。」
春蓮見自家王爺和鶴絕都離開了,便拽了拽秦煙的袖子,對著說道。
「我們還要跟過去嗎?」
秦煙以為和墨修寒見過一面就算完了,沒想到還要跟著他去一趟月閣。
她是醫術世家人人唾棄的廢物草包,卻被未婚夫陷害失身,失身后,神秘狂傲的男人丟下一枚戒指給她:“這是定情信物,放心,本王會娶你為妻。”誰知她左等右等,竟沒等來他。她頂著個廢物的身份遭受世人的鄙夷,本以為她將陷入泥潭,卻綻放風華,變身為天才神醫…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
崔寄夢是二表兄未婚妻子,同那位常居佛堂、清冷疏離的大表兄並不熟絡。 但落水後,她卻常夢到他。 端謹自持的貴公子,夢裏卻很偏執,“二弟這樣時,你也這般喜歡?” 有時也很耐心。在她哭求着“不可以,我不會……”時,溫聲誘哄:“乖,我教你。” 若是不會,他會說:“無妨,再來。” 然而現實裏相見,謝泠舟依舊克己復禮,不染塵埃,與夢裏截然不同。 因而夢越荒唐,崔寄夢負罪感越強。 直到某日,她奉命去佛堂送白玉櫻桃糕,謝泠舟望着糕點,眼含探究。崔寄夢下意識後退。 謝泠舟擡眼,目光幽深,凝得她腿軟,才淡道:“不了,昨夜夢裏已吃夠了。” 崔寄夢才知,原來她和表兄互通夢境。 / 謝泠舟是陳郡謝氏長子,因自幼被教導着克己寡慾,性子矜漠如雪、冷情冷性。 二弟的未婚妻子初到謝府那天,意外落了水。他路過救了她,因不願與她有過多牽扯,便同她的侍婢自稱是謝家二公子。 然而此後,他常會夢到她,夢中她很乖順,任他擺佈,被欺負得落了淚,也不出聲。 怪異之處在於,每次夢醒後見到表妹,她行禮時越發恭謹,頭也一次比一次低。 她怕他。可她越怕,他越想欺負她。 謝泠舟陷入掙扎,那是他未來弟妻,他不該如此。幾經剋制無果後,他偶然發現,自己和表妹,能感知對方的夢。 “表妹覺得,你我之間還能清清白白?” “莫非,你想成婚後與二弟共枕而眠,卻依然和我做一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