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時清想到林松玉那人,表有些微妙:“我會轉達的,對了,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你既然會訓狗,為什麼沒直接告訴我?”
誤導的問題,梁時清沒直接說出來,仔細想想,杭思潼其實沒說任何十分篤定的話,一切都是梁時清據杭思潼說出口的容推斷,也就是說,他好像被杭思潼說對了,自顧自給人上了標簽,等發現人沒按照自己預設的路來走,又覺得憋悶。
杭思潼用疑的表抬頭看向梁時清:“我沒有訓犬證書,我真說了,你敢信嗎?其實我也只是去找訓犬師學了點皮,訓犬師看我是孩子,教的都是立竿見影的辦法,真正系統地讓我訓練一只狗狗,我不行。”
說人話就是,謙虛了,但把謙虛當真的梁時清顯得人不太聰明。
“……”梁時清想說什麼話反駁,卻覺得都有點強詞奪理,因為杭思潼從頭到尾表現得都很正常,倒像是他聽了嚴書的話后有些先為主了,“那這麼說,你對這個工作還滿意的?”
“您這回直白點說,想聽真話還是職場標準回答?”杭思潼懶得跟他拉扯了,直接擺明了問。
梁時清沉默一會兒:“算了,你好像總有奇怪的理由,陳金麟我已經找人送出荊城了,你要是依舊想留在莊園,就好好工作,回頭不滿意了,就聯系嚴書,他會給你安排到其他崗位的,陳金麟的事,算是我們對不住你。”
杭思潼看他一眼,點頭應下,等梁時清走了,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暗罵一句:該死的男人,怎麼攻略都跟鐵桶一樣,整一個無懈可擊的狀態,清純小白花不吃、耿直驕傲風不吃,他想干嘛?
但既然定了目標,杭思潼就不會輕易放棄,梁時清既然對這兩款都不興趣,說明他的XP可能稍微有點獨特,也可能沒發現自己的XP,杭思潼很打沒有準備的仗,現在來了荊城,純屬被上梁山。
當初來的時候只想躲過劇就算了,安分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行,如今陳金麟的出現才讓有了危機,就算躲,也得找把雨傘先罩著自己。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沒有比梁時清更近的了……
想到這里,杭思潼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不是梁時清最近,離最近的,是梁時清的好友、寶寶的主人。
梁時清找寶寶的主人來試探,除了想讓烈犬嚇唬之外,估計也有用另外一個人試探會不會順桿往上爬的意思吧?
從梁時清隨便一句話就讓陳金麟離開荊城的手段來看,梁時清在梁家地位可能不低,就算只繼承了一部分不算太夸張的產業,能跟他玩到一起的,至也會是正牌爺,而不是像楚文矜那種玩意兒。
既然梁時清無懈可擊,那為什麼不換個……有弱點的呢?
杭思潼再次溫地笑起來,蹲下快累趴下的寶寶,輕聲說:“寶寶困了吧?我們回去睡覺覺咯!”
寵不是每時每刻都要人陪著,寶寶跑太累了,回到陪伴室后倒頭就睡,完全沒管周圍是不是安全的環境。
看它睡著了,杭思潼就安心回宿舍休息去了,可不想再陪它睡一晚上地毯。
等到第二天早上,杭思潼按照工作時間到達寵陪伴室的時候,卻聽同事說,寶寶的主人天剛亮就把它接走了,說是要帶寶寶回家。
杭思潼聽了后,挑起眉頭,不過沒多說什麼,隨后就去等待別的小。
冬天莊園不是旺季,畢竟快過年了,沒幾個人不回家過年的,只有那些跟家里關系不好和不想回家的留下來,算是過冬吧,荊城不下雪,春節反而會下一陣雨,山里有雨的時候,特別漂亮。
莊園幾乎沒破壞山里的環境,保留了山本的韻味,有時候杭思潼走出宿舍,看到煙雨蒙蒙的景,都想著,要是能在這過一輩子就好了。
杭思潼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寵區的經理看到杭思潼連寶寶那種難搞的狗狗都能搞定,認為可能是那種天生被寵親近的質,于是之后來的難搞寵都丟給。
每天差不多都要換一只寵,不限品種,眼看著到臘月二十了,莊園的客人們逐漸離開,寵剩得不多,不過因為員工也想回家過年,于是陸陸續續就只剩下杭思潼和另外一男一兩個同事。
那兩位同事是家里況不好,不想回家,找了各種借口才不用回去,每天在寵區高興得要跳舞。
人只剩三個,寵卻還有多,于是杭思潼從每天一只,變了照顧貓貓們,男生照顧狗狗,剩下的生去照顧爬寵類,這是按照每個人喜歡的類型決定的,杭思潼無所謂什麼,就選剩下的貓貓了。
荊城逐漸回溫,山里卻又開始下雨,聽本地人說,其實荊城過年的時候不冷的,但往往天氣不好,可能是一冷一熱,就容易下雨,尤其山里。
就在臘月二十二那天,經理忽然來說,寶寶丟了,大家都要去找,那位寶寶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尤其寵自己的狗狗,要是狗狗在莊園里出事,他們找不到狗或者狗中途了傷,怕是得去找梁時清來坐鎮,偏偏梁時清這個時間已經跟家里去港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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