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們還打賭你們會不會一起回來,看來是我贏了!”屠云菲一看他們進門,就跳起來,“老實代!你們剛才干什麼去了?”
桌上東倒西歪的酒瓶有不,但菜沒多,估計是等他們呢,沒菜喝酒很容易醉,所以院子里好幾個醉鬼。
杭思潼快步走過去扶住屠云菲,將按回去:“是要老實代,你別跳了,我們呢,剛才是去商量事去了,有個事跟你們提前通個氣。”
桌上一直給杭思潼跟梁時清留了位置,到了之后直接坐就行了。
長篇大論的事不適合梁時清,杭思潼就跟說單口相聲一樣簡單把事代了,順便給大家說了一下等會兒顧君玨可能要來的事。
常樂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他還敢來呢?明明是他先賊喊捉賊的!”
“誰賊喊捉賊?”
忽然一個聲音冒了出來,所有人偏頭看去,才發現是顧君玨,他被服務員引到了院子門口,所以估計把常樂那句話給聽見了。
常樂是個慫的,一見著顧君玨那張冷臉,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只是梗著脖子說:“那人自己心里清楚!”
顧君玨也沒想要跟理論,于是讓人加了個位置,坐到梁時清對面、杭思潼的斜對面,他看向梁時清:“小梁總說,希我們當面對質,所以我來了,你們有什麼說法?”
時間匆忙,杭思潼只來得及說事經過,梁時清打算怎麼做還沒告訴其他人,見顧君玨那麼理直氣壯的,便紛紛看向梁時清,只等他一聲令下,就群起而攻之。
梁時清平靜地說:“造謠的人是顧總,那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造謠,當然應該顧總拿出證據來,不然我的律師團隊可不是吃干飯的。”
“哦?我造謠什麼了?是造謠杭思潼的第一名來路不正,還是你們之間關系清白?”顧君玨同樣平靜且理直氣壯地反問。
“……你確實,都在造謠啊。”顧垣忽然來了一句。
顧君玨聽見這話,臉沉了下來:“你姓顧,為了你這些小姐妹的面子,難道連教養都不要了?”
其實顧君玨格這麼耿直,也有家教的原因,他們的家風就是這樣,就連顧垣都不太會虛與委蛇,只會板板正正地行事,手段還強。
見顧君玨還這麼說,其他人都不高興了,紛紛用古怪又無法理解的眼神看向顧君玨,饒是顧君玨這麼強的人,一下子被這麼多人質疑,他也有些頂不住,皺起眉頭問:“你們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大家沒說話,顧垣就先開了口:“你說教養,你無憑無據,全污蔑人家,你就是在造謠啊,在我們看來,忘了家教的是你吧?你完全就是憑借臆想在造謠啊,你不知道潼潼去參賽之前到結束,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嗎?我們來這玩這麼久了,潼潼跟梁時清從來都是保持禮貌距離的嗎?”
主要是他們一群人沒在一塊玩,一開始是其他人沒空搭理屠云菲,湊不到人打麻將就把杭思潼帶過去了。
后面杭思潼直接就在渝城住下了,這才把朋友們認了個遍,在梁時清回來之前,首先是杭思潼自己,才是被梁時清照顧的可憐小姑娘。
雖然細想之下沒人知道為什麼梁時清突然就對杭思潼細心照顧,甚至有些像在養老婆,但問的時候,都說梁時清救過杭思潼的命,這些去濱城醫院查都是能查出來的。
大家就以為,梁時清是覺得杭思潼可憐,就當資助孤兒了,而杭思潼為人爽快,又禮貌得,有沒有梁時清自己都能生活得很好,人家自己都對這些事不在意,正常相,外人個什麼勁兒啊?
加上梁時清回來這麼久了,他除了對杭思潼在飲食上多有照顧之外,他去杭思潼的小院子那還不如屠云菲的次數多,更不會讓人想歪,他們對彼此距離拿得很好。
這樣的兩個人如果還能有私,那他們桌上吃飯都應該去做眼科手修一修眼睛。
“這又如何?梁時清跟杭思潼的關系,是他自己親口跟蘇伊塵承認的,至于比賽,唯獨杭思潼的績詭異,這又怎麼解釋?”顧君玨拿出所謂的證據反駁。
此時梁時清回答說:“雖然我真的很不想先你一步掏證據,但我覺得,你應該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了,首先,我們那是騙蘇伊塵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被騙了,你沒發現后來他再也沒提過這個事嗎?其次,打低分那個評委的老婆,是蘇家人,來,道歉。”
其他人跟著怒喝:“對啊!道歉!顧總開口就是造謠,不會不向害者道歉吧?”
顧君玨的臉像是被人按著踩在地上碾,他聽完梁時清的話就知道自己這件事猜錯了,無論曾經杭思潼是個什麼樣的人,至這兩件事上,什麼都沒做。
此時此刻,顧君玨看到杭思潼平靜地坐在那,等別人為沖鋒陷陣,只覺得虛偽又綠茶,滿心想著:難怪從前怎麼說都不回,這次卻氣得了手,看來是難得有兩件事不是自己做的,終于能連帶著把以前的氣都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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