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時清到達時已經快天亮了,他匆忙趕來,依舊西裝革履,看得出來剛加班結束就來找了,邊沒跟著其他人,可見他在收到消息后,沒等其他人,就匆匆趕來。
不等杭思潼住他,梁時清就徑直走來,似乎是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杭思潼的存在。
“我又不會臨時改主意去別的地方,不用這麼匆忙。”杭思潼看見梁時清額頭上的汗水,趕給他拿了一張巾。
確定了地址又臨時改主意還不跟其他人通這麼沒禮貌的行為,杭思潼從來不干,就算自己熬不住了,也會堅持等到梁時清來。
梁時清了汗,說:“怕你等久了難,平時你總是睡得很早,突然熬夜,應該不太習慣,而且會非常累。”
杭思潼笑了笑:“放心吧,我在飛機上睡過了,到一個新城市,新鮮還沒過去,就沒那麼困。”
隨后梁時清彎腰搶過杭思潼的行李箱,邊拉邊招呼杭思潼跟他,說:“走吧,你有訂酒店嗎?還是住我那?或者你提前租了房子?”
“都沒有,我是臨時決定過來的,因為想到,還有個人沒有跟我一塊吃慶祝的飯。”杭思潼背著手跟在梁時清邊輕聲說。
話音落下,梁時清腳步猛地一頓,回頭去看杭思潼,看見臉上的笑意,又轉回去繼續向前走:“那今晚還是住我家吧,你記得明天約一下人家,吃飯總是要提前約,才好提前空出肚子來。”
杭思潼點點頭:“是哦,那等放好行李再約吧,都這麼晚了,免得打擾人家休息,你說是不是?”
梁時清嚴肅回答:“是的,沒錯。”
到停車場,杭思潼才知道,梁時清連司機都沒,自己開車來的,難為他居然記得首都那彎彎繞繞的路,來之前杭思潼做過攻略,說首都的高架橋有多難走,本地人都有些難認路。
不過想到梁時清在渝城都能開得跟本地司機不相上下,背下首都的路線圖,倒也不奇怪。
杭思潼坐到副駕駛,乖巧系上安全帶,等梁時清放好了行李箱上車,才問他:“你去上班,沒帶司機嗎?大半夜開過來,疲勞駕駛,小心被警抓了扣分。”
梁時清無奈看一眼:“有,但這大晚上的,何必再讓司機跑一趟,況且,萬一你還想跑點別的地方,帶我不比帶個司機方便多了?”
不知道方便在哪里,但小梁總既然說方便,那就方便。
在首都,梁時清也有自己的別墅、大平層、城外莊園和四合院,那四合院很多年前就是梁家的,中途被收回過一次,后來又被梁時清的父親買了下來,重新修繕后,偶爾會住那邊。
只是住四合院太顯眼了,梁時清更多是看自己在哪里干活,哪里上班就住哪里,還省去了通勤時間。
路上梁時清也沒問杭思潼來首都是不是有別的目的,徑直就把人往自己現在住的別墅送,看起來是個別墅小區,住在這的人,估計非富即貴。
別墅里有傭人管家,都已經早起在干活了,看梁時清凌晨回來也沒什麼想法,不過等看到車里下來一個生后,管家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表。
杭思潼關上車門后等著梁時清過來給介紹人,像他們這種人家,基本介紹的人,都是很早就跟著梁家的,可以直接當家人看。
梁時清提著杭思潼的行李箱,說:“梁叔,之前我空出來的房間給住,杭思潼,這是梁叔,跟我一個姓。”
一個姓氏已經說明很多東西了,杭思潼頓時明白過來,這梁叔可能是祖上是就跟著兩家的家生子,時代更迭,現代或許不講究這些,但有些人大概也沒辦法找到更好的生活,不如就跟著主家。
至,原文里阮夢夢對這個設定就很深惡痛絕,只是最終也沒抵抗得了,這個世界有同樣的存在,就不奇怪了。
杭思潼笑著問了梁叔好,梁叔反應過來,趕將兩人迎了進去,進門后梁叔想接手梁時清提著的箱子,但梁時清沒松手,反而代梁叔去準備點吃的。
這邊別墅的構造跟濱城有些不同,杭思潼只能乖乖跟著梁時清走,房間在二樓,朝,有個大臺,上面擺著一排茉莉,這個季節茉莉早不開花了,全是葉子,泥土還是的,可見員工們為了這些茉莉能在北方過冬花了多心思。
“這房間看著跟我在濱城住的那個區別不大,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杭思潼站在房間客廳里環顧一圈,覺略微眼,連床上那個大章魚都是,不過床上玩偶似乎多了幾個新的。
梁時清放下箱子,說:“之前就準備的,想著在濱城治療,你的最后沒好的話,不如趁早到首都來,這邊有最好的骨科醫院,現在你的看起來沒什麼病了,也就是小心釘子。”
這也是梁時清一再找人接送杭思潼的原因,的如今還在修養期,杭思潼向來對自己的不上心,沒人幫忙,估計還得進醫院。
杭思潼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時候就準備著了,你是真的周到,什麼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對此,梁時清很謙虛地說:“一般,就是普通人都能想到的,你先休息,等會兒梁叔會送早飯過來,你吃過再睡,有什麼事,休息好了再說,不用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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