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的梁時清立馬給嚴書打了電話,問謠言到底怎麼傳出去,而且為什麼濱城的人都知道了,荊城居然沒一個人來跟他“恭喜”。
以梁家在外的名聲來說,其他人聽說這種事,一定會來恭喜梁時清,并且送上賀禮,大家都默認,梁家的孩子,只要有人,就一定是定下了,名分、聘禮、面子等抬新娘的東西,一定給夠。
問題就在這里,為什麼是路冷禪先來說,其他人卻不知道?
杭思潼相信嚴書的能力,就沒離開,今天沒有文件看,就在書房里玩游戲,陪梁時清看文件。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嚴書的電話終于來了,梁時清直接開了外放,還招呼杭思潼到自己旁聽。
“老板,我打聽到了,這件事似乎是公司部八卦群傳出來的,說起來有點離奇……”嚴書的聲音聽起來慫慫的,不過聽他說完,杭思潼就能理解為什麼他那麼心虛。
最開始,是可以進梁時清辦公室的幾個公司高層,還有一些助理書,他們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杭思潼的。
梁時清手底下的人非常多,帶著的人目前只有嚴書一個,像嚴書這種人,都是帶著培養的,將來等級跟經驗都夠了,就可以直接下放到子公司當總裁的。
嚴書不僅是培養的手下,還是絕對的心腹,所以梁時清在杭思潼的事上,只代嚴書,以保證杭思潼的安全,的必須就控制在這個范圍,將來嚴書走了,梁時清自會培養一個不知道但依舊要把杭思潼放在第一位的書。
這樣是保證了的斷層傳播沒錯,但也導致了其他人對杭思潼不悉,他們不清楚杭思潼在梁時清這里的地位,所以就按照常理推斷,覺得杭思潼會是梁時清的意中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沒猜錯,只是提前猜了,要是等梁時清真正敢跟杭思潼告白并且杭思潼答應后,那他們猜完梁時清還會高興地給他們獎金,現在猜太早了。
書助理們還是相對靠譜的,只是猜杭思潼跟梁時清往,沒說結婚的事。
是公司高層聽說梁時清這鐵桶開花了,覺得以杭思潼的臉,肯定是個花瓶,原先覺得是人或者對象,得了書跟助理們的暗示,想到梁家家風,立馬自把故事給推杭思潼就是梁時清的未婚妻。
高層們這麼一想,就會讓自己的手下人去做對應的準備,比如各個時期的賀禮以及服什麼的,總之不能老板娘宣的時候,他們一點表示都沒有,不僅要有,還要送到老板娘心坎上——梁家男人都是老婆奴,梁家人找對象只找對自己一心一意的,所以按照這個標準送總沒錯。
這麼一層傳一層,等傳到公司員工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猜杭思潼的份了,員工們又不知道梁家部的規矩,自然代了其他世家的習慣,覺得梁時清要是結婚,肯定是要跟門當戶對的千金聯姻。
可能員工群里有稍微跟濱城那邊有關系的,就傳了出去,至于為什麼荊城的人們反而沒知道,嚴書猜測,員工們還是有點保心思的,沒真把事大咧咧往外說。
梁時清聽完,反而氣笑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手底下的員工,對著荊城的人守口如瓶,對著濱城的人就覺得山高水遠傳不過來是嗎?”
嚴書被梁時清這個語氣嚇得冷汗都下來了,忙解釋:“老板,也可能是路先生那邊有悉的人脈猜到的,我有打聽到,路先生最近似乎有在刻意打聽你跟行小姐的向。”
聽嚴書說完,梁時清跟杭思潼頓時張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難免生出諸多猜測。
梁時清沉思半晌,說:“路冷禪?他什麼時候開始打聽的?”
去年后一整年梁時清都沒回過荊城,只有嚴書回來度假,杭思潼也回來過,并且跟路冷禪上了面。
嚴書說了個時間,很微妙,大約八月開始,哪一天就查不到了,路冷禪只是打聽,又不是真想查什麼,就很難判斷。
梁時清聽完后說:“知道了,這件事我先考慮一下怎麼理,你先休息吧。”
說完,梁時清就掛斷了電話,書房再一次陷了安靜中。
事有些微妙,杭思潼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無論是謠言還是路冷禪在背后的探聽。
過了會兒,杭思潼說:“事總得一件一件解決,謠言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簡單,只要和高層跟書助理正式介紹一下你的份就行,現在難辦的是路冷禪,他到底想干什麼?”梁時清了太,煩了路冷禪這神經病。
杭思潼點點頭:“可以,至于路冷禪,我看他意思,好像是想我回去跟他混的樣子。”
聊天容必然不可能給梁時清看,不然杭思潼經過春秋筆法修飾的過去就暴無了,有些事梁時清查出來是一回事,怎麼主觀描述是一回事,只要梁時清還是信的主觀描述,那就依舊是梁時清心中的那個可憐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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