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時清不高興:“回去?什麼回去跟他混?他有臉提這種要求?”
杭思潼抬手給他吹吹風:“別生氣,我覺得,可能是他發現了什麼,你知道的,他這種人,就喜歡質特殊的小公主,或許還真讓他猜到了什麼不好說的事。”
曾經在一起那麼久,杭思潼自認算了解路冷禪,他這麼長時間沒冒頭,估計都是在為自己的猜測找證據,不管有沒有找到,他都會對杭思潼產生濃厚的興趣。
正如杭思潼最開始調查的,路冷禪就是喜歡那種脆弱又天真的小公主,最好還經歷過苦難的。
有著藏經歷的杭思潼,可以說是完全長在了他的審點上。
此前懷疑杭思潼是梁時清的人,他自然不會做什麼,朋友妻不可欺嘛,但梁時清只要有一點分開的苗頭,路冷禪就會立馬出手。
現在杭思潼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苦難小公主啊,誰都不知道經歷什麼,又在從濱城眾人眼中消失的那段時間里,遇見過什麼人,路冷禪可太好奇了。
不管路冷禪對杭思潼這一次的興趣能持續多久,至在這一刻,他是真的想來把杭思潼接回去,在他眼里,只要杭思潼點了頭,他就會天神降臨一般出現,當杭思潼的英雄,以缺的程度,估計會對他死心塌地,并且和盤托出。
以后對杭思潼沒興趣了,再分開就好了,反正杭思潼是個聰明人,懂規矩得很。
梁時清聽得滿眼厭惡,他嫌棄地說:“你別跟他說話了,他就不是好人,等謠言終止,他就知道自己多可笑了,當然,也得給他警告……”
說著警告,梁時清卻沒聲了,他突然意識到,他不是杭思潼的誰,怎麼警告啊?
難道警告路冷禪說,杭思潼是單,他們沒有特殊關系,讓路冷禪別整天做救風塵的夢了。
這樣做也很奇怪吧?
杭思潼等了半天沒等到梁時清糾結出如何警告,便猜到他在想,于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梁時清不開心地問,他這麼努力在想辦法,杭思潼還笑。
“沒笑什麼,我是在想,不如就不警告了吧。”杭思潼道。
梁時清疑不已:“為什麼?”
杭思潼想了想,說:“因為他只是想要個朋友啊,他可以說,我也可以不回應,只要他還沒放大招,我們干嘛要陪他玩,顯得我們很此地無銀三百兩。”
然而梁時清更擔心另外一件事:“我是擔心,他一個沒什麼節的人,要是真盯上你了,怕是會用一些不太彩的手段,而且,只有千日抓賊,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來說去,主要還是拿不準路冷禪到底想干什麼,以及他是個沒善惡觀念的人,他今天可以因為特殊的猜測對杭思潼產生興趣,明天說不定就會因為這些興趣對杭思潼做一些過分的事。
杭思潼
也不能一輩子都躲在山頂小院吧?
思來想去,梁時清還是想正式警告一下路冷禪,之前的關系還好用的,現在完全可以繼續用,就騙他說,杭思潼依舊是梁時清邊最喜歡的一個,別人止覬覦。
盡管不知道有沒有用,可是這個社會對待,基本就是這個標準了,有了父親、男朋友或者丈夫的人,就好像有了主人,別人做什麼不需要看人自己想法,而是要看主人的意思。
男人之間也遵守著樣的游戲規則,同階層之間,你家的東西我不,我家的你也別,不然就魚死網破,階層比自己低的人家中有人,那也是自己的東西,而面對階層比自己高的,自己的東西,也可以被領導隨意用。
這就是男生來就默認的社會運轉規則,只有他們自己,沒有人。
杭思潼不是不可以自己去面對路冷禪,但這能轉變路冷禪的想法嗎?
不會,路冷禪甚至會因此覺得梁時清已經不要杭思潼了,居然連這種宣誓主權的事都需要杭思潼自己出面,他再不上心,但只要杭思潼還在他的羽翼之下,也應該讓嚴書出面。
所以,按照規則來說,梁時清那邊讓什麼人出面,就等于了杭思潼在梁家有什麼樣的地位,也決定了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杭思潼,以及到什麼程度。
無論是為了杭思潼的面子還是腦殘的社會約定俗,梁時清最終還是決定去找路冷禪,恐嚇一下他,至安分到他追上杭思潼為止。
當晚梁時清就給嚴書發了消息,讓他去約路冷禪,就說有事想跟他說,最好空一天出來。
嚴書何等人,立馬意識到這是梁時清想宣誓主權,第二天就去跟路冷禪的書預約。
一個在濱城、一個在荊城,嚴書還覺得這時間地點有點難合,或許需要雙方都退讓一步,誰知道路冷禪的書反而回復說,路冷禪最近就在港城,三天后談完生意,會去荊城拜訪。
約定之前,嚴書還想著怎麼給自家老板加籌碼,比如說將地點定在莊園里,這樣是自家主場,剛好可以用來打試圖撬墻角的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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