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于阮夢夢,杭思潼的一直是只要活著就好,反正是主,有用不盡的運氣跟偏,本來就是炮灰,炮灰沒必要跟主關系好,這個世界里,主永遠堅強向上,本不需要杭思潼心,反正自己總會想明白的。
可現在蘇伊塵跟說,阮夢夢跟他們斷聯了,一個積極向上的甜寵文主,怎麼突然變酸別扭文的矯主了呢?
蘇伊塵沉一會兒,說:“不太清楚,目前我們所有人整合起來的信息,是這樣的……”
如果加上杭思潼剛才提到的部分,那按照時間線,就是阮夢夢先試圖跟杭思潼修復關系被杭思潼拒絕,然后大破防,太難過了,就去找心理醫生,是正經的醫生,從醫生那得到了回答后,又去找了顧君玨。
顧君玨已經被蘇伊塵找過了,據顧君玨的描述,大概就是阮夢夢接不了自己一直被封聞聿養在溫室里,之后還勉強跟封聞聿聯系了幾次,可能還是覺得不舒服,就說自己想靜一靜。
聽完,杭思潼想翻白眼:“有什麼好不接的?我小時候想有人給我撐起一片天都沒人愿意呢,怎麼?還到矯上了?”
蘇伊塵無奈:“潼潼,你別這麼說,不管幾歲,一旦發現自己的生活跟自己的認知不一樣,都會崩潰一段時間的,的青春期,只是來得稍微晚一點。”
一般的孩子,青春期就該對這個世界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他們會發現自己是個普通的男生、生,父母也是一對可能并不他們的人,所以他們尖嘶吼著要干翻這個世界,最后還是要被按著腦袋去中考。
阮夢夢被保護得太好,青春期沒會到的崩潰陣痛,遲早要來一次。
杭思潼言又止,只覺得原著的設定真的癲癲的,讓人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吐槽合適。
“……算了,我就不試圖理解阮夢夢的腦回路了,總之,這聽起來好像跟我也沒有什麼關系,畢竟最后一個打破阮夢夢幻想的是顧君玨不是我,那我就回去了。”杭思潼稍稍放下心,起準備離開。
蘇伊塵跟著站起來:“這就回去了?不多坐一會兒?難得出來。”
杭思潼回頭看他;“不難得啊,我隔兩天就要去首都景點玩,累都累死了,阮夢夢只會給我找麻煩,對了,如果找到人了,通知我一聲,就說我有話跟說。”
這個要求不過分,蘇伊塵想,杭思潼到底還是心,于是直接應下:“好,我們要是找到,一定跟說。”
隨后杭思潼直接離開,蘇伊塵重新坐下,才發現杭思潼沒喝他倒的茶,也沒他特地提前點的糕點,他疑地皺起眉頭:“不喜歡嗎?可我記得以前,總點這幾樣啊……”
從茶館出來,杭思潼看了眼頭頂掛的太,煩躁地走向停車的地方,出來得急,隨手從梁時清的車鑰匙柜上隨便抓了一,下樓才發現是一輛寶藍的蘭博基尼,扎眼得很,而且作為跑車,在市區里一點都不好開,杭思潼生怕自己一腳油門就飛出去了。
坐進車子里,杭思潼點開導航看路線,越看越不高興,現在還能確定的劇就是番外,但番外時間跳躍很大,幾乎都是重要節點。
杭思潼不敢保證,番外能不能強制阮夢夢不要出事,萬一阮夢夢突發奇想不愿意走番外劇線了呢?
心里掛著事,杭思潼不敢開車上路,猶豫一會兒,打電話給嚴書,讓他找人來幫自己代價,去找梁時清。
嚴書看到這個消息,覺得自己就是在伺候祖宗,梁時清還代了他不能把事說出
去,只能禮貌回答好的、可以、稍等一會兒。
杭思潼等了半小時,有人輕輕敲了敲的車窗,降下車窗,發現是四助:“咦?嚴書讓你來幫我開車嗎?”
四助是個戴黑框眼鏡的生,長了一張娃娃臉,卻十分利落強勢,聽說一些難搞的事都會被嚴書安排給,將來一步步往上升,遲早也會為嚴書那樣的心腹。
“是的杭小姐,梁總已經在公司等您。”四助嚴肅點頭,看起來像個假裝大人的娃娃。
杭思潼覺得可,頓時笑起來,打開車門繞去副駕駛:“也行,你開慢點,這車速度快。”
四助進駕駛座,繼續嚴肅回答:“您放心,我有A級駕駛證,保證您安全抵達。”
聽見A級駕駛證,杭思潼目瞪口呆,知道梁時清手底下沒有吃素的,但這也不太吃素了吧?一個生都拿A級駕駛證了嗎?又不是去運貨!
大概是杭思潼的表太震驚,四助等紅燈的時候輕聲解釋:“是進公司后才考的,因為老板有很多長長的車子,如果有一天是我開車陪老板出去,不好帶司機,那我總不能讓老板親自開車帶我。”
優秀的書助理,永遠是萬能的。
杭思潼表示理解,但依舊震驚。
梁時清公司距離茶館這邊不遠,很快就到了,得虧沒堵車,不然就首都這路況,他們堵三小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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