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互送禮時,杭思潼就的梁,而梁潼潼。
梁擺擺手:“都好,坐吧,你們倆長得高,我脖子仰著累。”
客廳位置夠大,卻分了左右,是老房子的擺放方式,杭思潼跟梁時清因為茶盞位置,就分開面對面坐著。
杭思潼坐下后看著梁時清,對方也乖乖坐著,暫時都沒有開口。
梁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說:“以前沒想到你們還能玩到一起去,我記得,阿清不太喜歡潼潼來著,你還特地跑回來一趟給花姑提醒。”
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在暗示杭思潼為人不夠好,還是挖苦梁時清當初看不起人家,總之是個給雙方心里都埋釘子的話,男雙方聽著都不舒服。
或許別人聽這話會不高興覺得丟人什麼的,杭思潼是無所謂,跟某些人的人攻擊比,梁頂多就是闡述事實。
而梁時清反應就大了,他直接不高興地說:“你怎麼老揭我短?我是你親孫子,不是你仇人,能不能盼著我點好啊?我當時是誤會潼潼了,后來知道不是,我也心虛了很久啊。”
是心虛,不是愧疚,梁時清的用詞有時候很難不讓杭思潼多想,他心虛的是什麼呢?
梁一針見地問:“心虛?你是心虛自己間接害人傷,還是心虛自己想用這種方法潼潼去找你求救質問,又或者心虛你誤會潼潼想要的不是你啊?心虛,那你記得道歉了嗎?”
關于梁想的角度,是杭思潼完全沒想過的,聽著梁的話,直接被驚得目瞪口呆,就是現在,杭思潼都不會這麼想啊,梁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作為一個從來不會讓別人的話掉地上的、非常能嗶嗶的人,杭思潼難得因為震驚不知道怎麼給梁時清圓,這讓怎麼圓?
梁時清怔愣一瞬,到杭思潼一言難盡的眼神,他輕咳一聲:“,給我留點面子啊……當時我也沒想這麼多,后來確實認識到了這個做法不妥,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跟潼潼道歉。”
“那現在不就有機會了?我提都提了,你不道歉,不會顯得我很沒面子?”梁不等杭思潼為梁時清說話,又直接搶過話頭了。
杭思潼先抬手制止了梁時清開口,笑著跟梁說:“,這件事其實我自己都忘了,在我看來,那時候我份不明,梁時清懷疑是有道理的,而且非親非故,做出那樣的選擇并不奇怪,事后花姑也沒有疏遠我,與人相還是心比較好,梁時清的做法不算有問題,就不用道歉了。”
梁認真聽說完,隨后跟解釋:“潼潼,說話比較直白,就直說了,你為人世已經很了,但那是對待外人的,換句話說,你的行為邏輯與解決方式的邏輯,都是在為事服務,可兩個人在親關系中,是不一樣的。
“可能很多人一輩子都不知道,兩個人相,不一定是退讓與包容,卻一定要清楚,別不張,人長了舌頭就是要說話,遇見事了就是要把彼此的想法說清楚,有問題就理好,退讓,不等于這件事過去了。”
所以,杭思潼必須要接梁時清對于過去所有試探與故意整蠱的道歉,而梁時清,也要認識到,杭思潼對他是不一樣的人,他不能因為杭思潼謝或者對他有,就把過去的傷害含糊過去。
梁見杭思潼若有所思的樣子,臉和下來:“潼潼,可能你覺得我的行為很突兀,但你們兩個人的格,只合適做這樣的理。”
不同的人應該用不同的方式來理親關系,梁時清有強迫癥又中立,杭思潼圓又冷漠,偏偏兩個人的心眼加起來有一千六,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直白、簡單反而是最好的相方式。
杭思潼了然,就說今天梁怎麼跟往日信中相差許多,嚴厲又帶著點過分的覺,因為有些話,杭思潼跟梁時清都沒好意思說出口,就需要一個不要臉的人幫忙點出來。
梁時清便起,直接坐到杭思潼邊去,鄭重地牽住杭思潼的手,
說:“那時候我做了許多七八糟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潼潼,希你原諒我,我那時候確實是故意的,所以你不原諒也可以,可以給我記賬,但不可以分手。”
“沒有要分手,那時候的事我說過了,我認為你做出的行為都合理,如果是我,或許我也會做出差不多的選擇,不過你想我去求你是不是真的?”杭思潼安梁時清后,又立馬悄聲問。
聞言,梁時清下意識看了眼主位上的梁,見梁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在喝茶,他有些害地湊到杭思潼耳邊,老實回答:“不知道,但如果你一直都來找我,我可能又會懷疑你勾引我了。”
杭思潼直接把手回來,微笑:“你還會懷疑。”
梁時清立馬意識到,杭思潼很排斥這個說法,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從前在濱城那邊總被懷疑這個問題,尤其是蘇伊塵跟阮夢夢對這個事堅信不疑,連路冷禪跟顧君玨都相當直白地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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