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杭思潼那應該算是正大明地追求,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說人家勾引攀高枝,跟人攻擊也沒區別了。
于是梁時清趕道:“啊不好意思,我是說,我的想法很低俗危險,潼潼,真的很對不起。”
杭思潼看他一副難過的樣子,又把自己手塞他掌心里:“我沒生氣,逗你玩呢。”
梁時清趕抓住,開始傻樂。
主位上的梁看夠了戲,才緩緩開口:“差不多了,我對潼潼很滿意,按照我們家的規矩,定下來除非對方不樂意,不然就不能變了,潼潼,關于你們兩個的事,你多考慮,只需要考慮你自己,其他的,都給他。”
杭思潼點點頭:“我知道的梁,他跟我說過了。”
“好,就行了,跟著他,梁,有些生分,晚上你們倆還得回首都,特產跟禮李伯會幫你們準備的,現在,讓阿清帶你走走吧,我得去墓園了,如果你們想去,跟著也可以。”梁放下茶盞,起往外走。
此時花姑跟李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去扶住梁。
杭思潼跟著梁時清起,也問了李伯跟花姑好。
隨后他們送梁出門,路過影壁時,梁忽然想起來:“對了,見面禮,年紀大了,記不好,花姑啊,我讓你拿的盒子你帶過來沒?”
花姑立馬說:“帶過來了,比較大,茶幾放不下,就放阿清的房間里了。”
梁點點頭:“也行,那阿清你跟潼潼就不要跟著我去了,你們回房間,我給潼潼準備的見面禮都在里面了,還有你們在一起的賀禮、紀念禮,記得都帶走,如果我沒回來,你們就不用等我吃飯了,春節,再一起吃也行。”
這樣一說,好像就已經把半年后的節日給定下了。
杭思潼笑著謝:“謝謝,您挑的禮,一定是好東西。”
梁杭思潼的臉頰:“我就喜歡你鬼鬼的,行了,不用送了,你們休息休息,晚上還要出門的人,得多休息。”
隨后梁被花姑和李伯扶著出了門,其實今天梁氣神看起來不夠好,平時看起來會更神些,這兩天去墓園,好像人都老了許多。
宅子門口的車隊緩緩離開,杭思潼晃了一下梁時清的手:“看起來神不好。”
梁時清微微頷首:“嗯,上節日就會這樣,因為太難過了,晚上可能睡得不多,但他們之間的,外人無論說什麼,都像在說風涼話,所以只能順著。”
或許就是因為梁自己都不想管許多事,對于梁時清帶人回來,更看重給他們解決問題,而不是其他事,在梁眼里,他們家的孩子,只要選定了,就不會再變,所以,本不需要管。
當然,作為,梁唯一的私心,大概就是希杭思潼看到梁時清的態度與真心,不要哪天覺得梁時清的強迫癥過于嚴重就跑掉了。
李伯和花姑都跟著梁離開,宅子里剩下的都是李伯帶出來的年輕人,他們不說話,就是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等梁時清跟杭思潼發出命令。
梁時清對這種森嚴復古的生活還算習慣,就隨便招呼了一個人,說今天的午飯就按安排的來,不過不到餐廳吃了,送到房間。
“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然后你想去夫人的院子看看也行,主要是我們去拆一下禮,看看給你送了什麼,我們好安排人帶走。”梁時清牽著杭思潼往里走。
杭思潼沒意見,只是問他:“沒有代步車嗎?你家院子好大。”
梁時清無奈:“沒有,因為這算文,車子那類的不好在宅走,民國時期,眷進出用的是轎子。”
好在宅子景非常好,許多花草樹木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來是有年頭的東西,十分珍貴,難怪說這個宅子算文呢。
到了梁時清的小院子,進去后是一個花園,有人打理,看起來郁郁蔥蔥,梁時清直接去房間,不用往里走,就看到放在桌子跟地面上的盒子,有大有小,按照規格,跟送嫁聘禮差不多了。
杭思潼好奇地看著那些紅盒子,問:“這些都是嗎?真的財大氣。”
梁時清扶著杭思潼的腰讓站在前面,對說:“對,這些都是你的禮,桌上那個可能是見面禮,先拆那個吧。”
桌子上的紅盒子比較小,杭思潼覺得那個好打開一點,上前解開搭扣,掀開蓋子一看,是一對祖母綠手鐲,一對、祖母綠,杭思潼看一眼就猛地合上了。
站在杭思潼后的梁時清還沒看清,他問:“怎麼了?不喜歡嗎?是什麼東西?”
杭思潼有些為難,回頭看向梁時清,猶疑道:“你們家見面禮的價位,是多?”
梁時清一聽,頓時知道杭思潼為什麼神這麼奇怪了,他回道:“多都有,看自己有什麼、看收禮的人是什麼份,潼潼,無論價格幾何,你都值得,不用害怕,家里財產可能是稍微有點多,以后得我們一起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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