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潼靠在梁時清的肩膀上搖頭:“沒有,里面唯一帶字的就是快遞單,已經被保鏢帶去快遞站查了,最快,也得半夜才能有消息。”
這個時間一提出來,封聞聿就滿臉痛苦,他捂住自己的臉:“夢夢一定很害怕……不對,為什麼是送給你,不是送給我?送你有什麼用啊?你能出多錢?”
聽完,梁時清下意識跟杭思潼對視一眼,他們其實也覺得奇怪,送給杭思潼有什麼用呢?
杭思潼下:“會不會,是我有什麼行為,是我會做,而你們不會做的?”
不然寄給杭思潼毫無意義。
封聞聿皺起眉頭:“那你收到這份禮,第一個反應是什麼?”
“跟梁時清抱怨這不是我喜歡的東西,我也這麼做了。”杭思潼理所當然地回答。
梁時清卻猛地一愣:“不對潼潼,如果沒有我,你會想做什麼?”
杭思潼眼神瞬間變冷,掏出手機給路冷禪、蘇伊塵都發了一條消息,隨后說:“我會看熱鬧不嫌事大。”
而發出去的消息,是杭思潼說明自己收到了阮夢夢的玉佛,希蘇伊塵跟路冷禪到別墅看看。
一口氣聚集這麼多人,似乎更有利于綁匪威脅他們,并且,寄東西給杭思潼,不用擔心很快就被查出來,因為杭思潼本不會說這件事,那麼討厭阮夢夢,在其中阻攔多次都是合理的。
合理卻不一定要去做,杭思潼最煩這種隨便給下定義還想坑的人,不是想看整人嗎?非不整了。
路冷禪跟蘇伊塵過來得沒那麼快,他們也在找楚文矜的蹤跡,同時思考怎麼把梁時清從杭思潼邊挑開,所以跑得有點遠,都快出首都了,回來花了不時間,畢竟放假了,路上是真的堵。
在路冷禪跟蘇伊塵到之前,他們先跟封聞聿確認了信息,他們也在外面,就順便跟著去查各個可能有消息的地方。
封聞聿跟他們對完信息,才有些糾結地問梁時清:“對了,梁時清,你覺得,我應該先警方來看看嗎?他們面對這種況,或許比較有經驗。”
此時梁時清帶著杭思潼在吃飯,梁叔把飯菜端到了客廳來,也準備了封聞聿的份,但他吃不下,就梁時清跟杭思潼在大快朵頤。
梁時清給杭思潼舀了湯,隨口回道:“隨便,反正有需要我們會配合,人命關天,我們再不喜歡你們,也不至于落井下石。”
封聞聿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沒找警方,畢竟寄來玉佛,不代表就是威脅的意思,也可能是阮夢夢自己出走,擔心他們找得厲害,就用這種方式讓杭思潼去通知其他人。
路冷禪跟蘇伊塵來得比消息早,他們前后腳到的,外頭那麼冷,他們趕得卻很急,一熱氣。
梁叔引他們進來,路冷禪跟蘇伊塵卻不問封聞聿,而是先去看杭思潼有沒有事。
杭思潼瞥他們一眼,吃自己的飯:“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那邊那位,都快哭了。”
蘇伊塵坐到杭思潼旁邊,語重心長地跟說:“潼潼,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拿了不知名的東西回家,你也知道現在不太平,得更小心點才對。”
“你怪潼潼,如果連自己拿個快遞都能出事,那是我無能。”梁時清立馬懟了回去,不允許蘇伊塵對杭思潼PUA,什麼小心點,大大方方高高興興地生活礙著誰了?
杭思潼平時生活夠謹慎了,如果連自己拿個網上買的快遞都不得安寧,那還活不活了?
蘇伊塵被梁時清懟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他:“你——”
路冷禪裝作大度地打圓場,順便推開了蘇伊塵:“行了行了,哪有一上來就教訓人的?你爹味不要這麼重,現在重點是東西被寄到潼潼這,對方到底是想做什麼?潼潼你覺得呢?”
這一唱一和的,杭思潼想給他們倆白眼:“別問我,我都鬧不明白是阮夢夢想離家出走還是真被綁了,一塊玉佛送到我這,我頂多想看戲,不會有其他想法,你們還是找一下到底是誰寄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家的消息其實都大差不差,主要是在等去快遞站以及查監控的保鏢回來,他們那邊才是第一手消息。
杭思潼不想陪他們等,吃過飯就上樓洗澡打游戲了,梁時清中途想跟著上樓被封聞聿他們攔下,反正杭思潼走就走了,他們都是男的,必須湊一起,絕對不能讓梁時清去跟對象甜。
梁時清都想送他們白眼,只能氣憤地讓梁叔給杭思潼送點零食水果上去,天氣干燥,杭思潼必須多吃水果,還有十點鐘過后的一小杯牛,都是固定的,不會因為有人絆住自己就不送了。
路冷禪跟蘇伊塵在旁邊梁時清零零碎碎地吩咐,連用什麼樣的杯子都代,別說他們震驚,連封聞聿都做不到這麼細致。
等梁叔去送東西,路冷禪忍不住問:“梁時清,你這是養兒呢?”
梁時清拿著手機跟杭思潼聊天,頭也不抬:“我樂意。”
封聞聿跟路冷禪都覺得梁時清肯定是裝的,只有蘇伊塵心中一,想起林松玉說過的話。
他們所有人,都比不上梁時清——林松玉說得斬釘截鐵,即使蘇伊塵挑再多病,林松玉都堅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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