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很委婉,在場其他三人卻秒懂,臉一瞬間難看起來。
謝予了一聲:“這群人怎麼跟個死皮賴臉的狗一樣,被人當槍使了還傻地往前湊。”
麥德龍翹著二郎,在一旁用地道的英語不重復地罵了幾句臟話。
坐回沙發里的杰森則著下,常年帶笑的眼神里沁了幾分冷,不不慢道:“看來會所對客戶的私保護存在很大問題啊。”
謝予眉眼收斂,沉穩地接上杰森的話:“明天我找個時間整頓一下。”
杰森點頭,“早該這麼做了。”
“好了,你們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總不能只是單純聚聚吧,晏遲生問。
麥德龍聽到這句話第一個不滿:“不是,沒事就不能找你聚了?”
謝予附和道:“就是,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杰森雖然沒說話,但表也是一臉不贊同。
被集火的晏遲生:“……”他就問問。
不過這句話在他們之間說出來的確有些傷,晏遲生很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自罰兩杯。
“爽快啊老哥!”麥德龍吹了聲口哨。
這時,包廂門被人從外打開。
會所經理領著一群白貌的小姐走了進來,這些人排一列站在玻璃長桌面前。
站定后,經理帶著討好笑容,微彎著腰說:“幾位爺,晚上好。今天這事是我們會所招待不周,回頭我一定好好整改,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在會所里能干到經理的都是人,在收到消息后就馬不停蹄趕過來賠禮道歉,給足客戶面子的同時還將這事不著痕跡地帶過。
比如,招待不周就是管理出了問題,好好整改就是現在立刻馬上去理,一來表明了態度,二來也避免了謝予親自出手造會所的巨大損失。
當事人晏遲生對這件事本沒放在心上,自然不會牽連無辜之人,他淡淡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聞言,經理終于松了一口氣,心中吊著那塊不上不下的巨石也跟著落了下來。
“這些人……”晏遲生皺著眉頭,目掃過面前的鶯鶯燕燕,剛想開口讓經理遣散們,就被一旁的麥德龍高聲打斷。
“威廉!你有家室,我們可沒有啊。”
晏遲生輕瞥了眼麥德龍,后者犟著脖子回以視線,大有一種“你要是把們遣散,就是剝奪我唯一的快樂,剝奪我唯一的快樂我就要和你冷戰十分鐘!”的表。
半響后,晏遲生傾拿起面前的酒,垂下眼看著手中折出銀的杯子,不再理會。
經理察言觀,見晏遲生沒再反對,便給姑娘們使了個眼,十二個姑娘不聲間分三撥人,三三兩兩地往除了晏遲生的方向靠近。
謝予和杰森對這事不反,也不熱,所以他倆邊只坐了兩個生服侍,唯有麥德龍那家伙前前后后圍了一圈姑娘。
姑娘們揚著甜的笑容,垂肩的垂肩,倒酒的倒酒,有的站在兩側臉頰的,還有的邊端著果盤喂葡萄,邊給他講笑話的。
晏遲生看了眼后,就嫌棄地移開視線,除此以外再沒什麼,這種行為在圈子里很常見,更過分的數不勝數。
所以對于麥德龍,晏遲生的要求是別太過分,別舞到他面前,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多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和好。
“你們也聽到謠言了?”晏遲生晃了晃酒杯,漫不經心問。
“關于你的消息怎麼可能瞞得住我們。”杰森頓了下,又說:“倒是你,怎麼背著我們不聲不響談了?”
晏遲生陪了杯酒:“剛確定關系,改天再把他介紹給你們認識。”
三人面面相覷,皆是一驚。
“我去。”
“你認真的?!”
晏遲生閉了下眼睛,“不然?”
謝予靠在沙發上,慨了一句:“鐵樹開花啊你。”
杰森之前沒說話,現在卻忍不住開口問正在閉目養神的人:“你很喜歡他嗎?”
“喜歡。”晏遲生掀開眼睛,眸子里暈著一層溫。
杰森:“我還以為你不會對誰心。”
晏遲生頓了下:“我之前也這麼以為。”
杰森目斂著,說了聲:“好。”
像是沒聽到好友話里的不對勁,晏遲生輕彎了下眼:“嗯,他很好。”
杰森沒接這話。
麥德龍看了眼杰森,心道不好,這小子還是沒忍住暴了,他又抬眼看晏遲生,發現對方臉沒有什麼異樣,暗暗松了口氣,轉移話題:“威廉,你那智腦是確定今年上市嗎?”
談起正事,晏遲生收了表:“嗯,三月正式發售。”
“那不就趕上我們旅游了嗎?”麥德龍嘖了聲,“你到時候不會又一聲不響鴿了我們吧。”
“不會。”晏遲生說,“在哪都可以工作。”
麥德龍愣了下,而后反應過來:“你是想在游上給那些家伙展示一下智腦?”
游上的乘客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他們的消費能力絕對首屈一指,要是宣傳好,在他們上撈個幾千億都不問題。
晏遲生還沒說什麼,麥德龍就豎起大拇指,連聲說了句“牛”,又說:“不愧是我們的首席執行,你天生就該吃資本家這碗飯!”
“……你說夠沒?”晏遲生無語地睨了麥德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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