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作為晚輩應該做的。”
徐雅思低著頭,不時有眼淚落下。
將的善良與孝順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徐小姐應該知道,照顧徐老夫人幾年的護士是什麼人吧?”逸安繼續問道。
徐雅思的眼睛猛地睜大。
隨著特寫鏡頭的放大,稍微注意觀察的人就會發現眼神里閃過的慌。
單純問到徐老夫人邊的護士,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幾秒之后,可能才反應過來還在錄節目。
重新低下頭,徐雅思有些僵地回答,“知道,不過過世之后,就沒有什麼聯系了。”
“這很正常,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麼?”
“徐老夫人過世沒有多久,這名護士就辭職了。不僅如此,還去了夜店。”
別說現場觀眾,從網上看視頻的網友們都呆住了。
護士確實辛苦,但是資深護士的收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就算覺得太辛苦不想干了,也不可能從人人尊敬的職業,換到人人輕鄙的行業吧?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意識到這里面不對勁。
有問題!
“我、我不清楚。”徐雅思由于太過驚慌,眼淚都忘記流了,不停地重申,“最后確實是我陪著,一直在喊宋竹西的名字,可宋竹西不接電話,我們也沒有辦法。最后……”
頓了一下,似乎重新意識到來這里的目的,眼淚再度落下。
“就那麼帶著憾離開了。我今天并不是想對宋竹西做什麼,只是希能回去好好祭奠祭奠,至于那些從家里拿走的東西,我不會和爭的。”
真千金的豪氣和大度,瞬間表現出來。
可以想象,等視頻播出,多人會一邊倒地罵宋竹西是‘喂不的白眼狼’。
無數網民會自自發地高呼,讓宋竹西將拿走的徐家東西還回來!
即使到了這樣的況,宋竹西依然是四平八穩的狀態,半點開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逸安眼角的余掃過那平靜的面容,眼神中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徐小姐這麼不在乎財,真的讓人敬佩……”
“在胡說!”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所有人嚇了一跳。
大家的視線看到聲音發出的地方,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站了起來。
宋竹西也看過去,眉頭微微皺起。
似乎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的一張臉,臉盲在這一刻,讓完全無法確定對方的份。
陳麗芳從觀眾位上起,一步步走到臺上,盯著徐雅思的眼神,讓心頭發寒。
但是還是強作鎮定,“你在胡說什麼?”
“我胡說?”陳麗芳冷笑,“一個護士淪落到陪酒,沒有人覺得奇怪嗎?徐小姐既然對徐老夫人這麼深義重,就不能看在我照顧徐老夫人幾年的份上,幫我一把嗎?”
徐雅思看到陳麗芳之后,臉上就表現出無比驚恐的神。
不需要特寫鏡頭,只要稍微注意,就能到心深散發出的恐懼。
不對勁。
坐在旁邊的宋竹西,眸底閃過一抹冷。
看似依然毫無防備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卻已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當、當然可以。”徐雅思的聲音都在抖,并不是哭腔,而是恐懼,“我們的事以后再說……”
“為什麼要以后?不是你做局,設計我撞了人,然后被訛了幾十萬。無可奈何之下,我去當了陪酒,這些事你都忘了嗎?”
此話一出,整個攝像棚都混了。
剛才還安靜聽著臺上訪談的觀眾們,一個個拿出手機開始錄制。
徐雅思臉大變,指著宋竹西說道:“是,是讓你誣陷我!”
“既然是誣陷,你怕什麼?剛剛你不是表現得很大方嗎?怎麼突然就變了。”
陳麗芳很冷靜,似乎所有的事都是竹在。
拿出一個報告單,“這個悉嗎?徐老夫人在宋小姐離開的那段時間,狀態一直很是平穩。突然你不讓我照顧徐老夫人,說是要親自照顧,結果徐老夫人就出事了!”
“不是,是生氣,所以我擔心才親力親為照顧。”
“老夫人什麼時候生過宋小姐的氣?一直都知道,宋小姐是為了給找藥才離開的!”
“你、你就是為宋竹西開!”
“如果我剛才的話都是開,那這是什麼?”
陳麗芳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有一個很小的針管。
看到那個針管之后,徐雅思的神徹底慌,全都在抖。
什麼都沒有說,撲過去就要搶奪。
一直注意著們態的宋竹西,第一時間對著徐雅思的手腕踢了過去。
慘一聲,等站定之后,手腕以一個極為怪異的角度垂落。
很明顯,是被踢斷了。
徐雅思疼得臉蒼白,汗水大顆大顆從額頭落了下來,“爸、媽,救我!”
看臺上的徐作南在察覺到況不對勁時,已經聯系了公司的保安,但是事發展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沉著臉走上臺,對著宋竹西咆哮一般開口,“你鬧夠了沒有?之前氣死了你,現在還想氣死我嗎?告訴你,宋竹西,徐家的財產是不可能留給你一分錢的。”
宋竹西本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陳麗芳邊,拿過手里的塑料袋,盯著徐雅思。
“說,這到底是什麼?”
“不說,你另外一只手也別想要了。”
干脆利落的作,配上寒的聲音,著腥的味道。
事急轉直下變這樣,還怎麼繼續拍攝錄制。
偏偏逸安坐在那里,面上的神半點沒有影響,反而輕嘖一聲。
“徐先生,你護心切也不能這麼沖上來吧?弄這樣,節目還怎麼錄制?”
明明是因為宋竹西的行為太過暴力,而不能繼續錄制,卻將帽子扣在了徐作南上。
他臉氣得發青,指著逸安大罵,“你是拿了我們錢的,然后就這麼做事?今天是讓你幫雅思澄清之前的事,更讓大家看明白宋竹西是個白眼狼。結果,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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