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姐,我沒有提到盛小姐阿,更何況,即便是提到盛小姐了,我那都是說一些,站在盛小姐的角度為出發點說的。”
說白了,姬景同就是誤會自己了就對了。
這話裴涼宮沒有明說,可是他臉上的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可是出于一片好心,姬景同非要這樣不領,那他也是沒辦法的。
反正該做的,他都做了,他問心無愧就行了。
尤其是傅修衍本人也在場,他把一些該說的話,都給當場說了。
回頭傅修衍說什麼,都是不能追究他任何責任的。
這麼想著,裴涼宮一顆心,也就隨之很放心的放回肚子里了。
“我主要不是說你,裴助理,我說的是他。”
說起來,這都是翟吏的問題。
要是翟吏沒有追出來,也就沒有這破檔子事了。
想想就只讓人覺得,翟吏真是太礙人眼了。
真心不懂,翟吏為什麼自個,就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呢。
“喂,姬景同,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干嘛老是搞故意針對?你這樣很難讓人不覺得,你這是故意的。”
小黃雙手叉腰,一副隨時都會跟姬景同干架,討回一個公道的架勢。
任由姬景同平時怎麼說話,小黃都不會去理會。
可是姬景同說的話,故意針對自家老大,那他就看不下去了。
換句話說,姬景同可以欺負他,但是絕不能欺負到他家老大頭上去。
“怎樣?我說的有錯嗎?有哪一句是冤枉他的?”
要不是小黃提及,姬景同都不太愿意說呢。
既然小黃都已經問了,為什麼這麼說,如果不解說一番的話,怕是都要對不起小黃的這句提問了。
“我家老大從來就沒有過,對一個人這麼用心,這麼深,你家老大是第一個。”
“當然,你家老大有選擇接不接的權利,可這并不代表,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一片真心。”
“凡事都是要換位思考一下的,要是你家老大而不得,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小黃臉紅脖子的,就想著跟姬景同爭辯一個對錯。
順帶的,替他家老大變相的,詢問一下盛婉郁,他家老大的一片真心,盛婉郁當真是連考慮一下都不會有了嗎?
按道理來說,自家老大長得高大,帥氣,最主要的一點還是,他還是個小富豪。
盛婉郁要是跟自家老大在一起了,未來必然是只有幸福滿的。
這樣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干嘛非要一個兩個的分開生活,人生苦短,遇見了,就應該好好珍惜才對。
有時候小黃也是有些搞不懂,為什麼盛婉郁就是不能,試著跟自家老大往一下。
兩個人要真想走到一起,那就必須要雙向奔赴才行。
但凡有一方是無心的,那麼這種好事,一般都是以沒有結果結尾的。
“誰管你那麼多?真是天真,你也不想想,你剛剛說的話,像極了一個笑話。”
“回頭你怕是逃不掉,被你家老大責罰的命運吧。”
姬景同好笑的看向小黃,話里話外帶著等下看好戲的意思。
小黃聽著,只覺得太刺耳了。
怎麼會有人像姬景同這樣,令人討厭到極致的存在。
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盛婉郁能夠姬景同這怪咖之外,再也沒有人能使喚得住了吧。
“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會懲罰他?”
見小黃一個勁的被姬景同打,欺負,翟吏看不下去了。
毫不客氣的,直接懟向姬景同。
要是別人的話,他或許不會開口,可對方是姬景同,翟吏就很有開口的必要了。
要知道,他忍姬景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懟死對方的機會,翟吏說什麼都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被翟吏這麼一懟,姬景同愣了愣,沒想到翟吏會出面,會為了小黃,不惜跟自己互懟。
要知道剛剛,翟吏可是擺出了一副,不想跟自己多說一句話的樣子。
這麼想著,姬景同的心泛起了一陣郁悶,不論怎麼樣,都不可能會懟輸給翟吏的。
“裴助理,我看要不咱們先走一步吧,他們兩個喜歡吵,就讓他們吵個夠去。”
毫沒有想過幫姬景同,更加沒有想過幫翟吏。
盛婉郁已經開始煩了,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就互懟的生活。
尤其是姬景同跟小黃,只要兩個人互懟開始,翟吏就會護犢子心切加‘戰局’。
最后,耳朵,眼睛都到折磨的人,只會是,這麼想著,盛婉郁除了走人,沒別的辦法。
“嗯,也好。”裴涼宮輕聲應了一下,只覺得盛婉郁的提議非常好。
這麼站著聽別人互懟,是真的沒意思的,還不如直接的,找個地方坐下來,讓盛婉郁聽聽,他編的關于傅修衍的故事。
要知道他從傅家出來,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著編造故事,要是再不說的話,待會怕是要忘記了。
早說晚說都是要說的,他認為,還是早點跟盛婉郁把故事說了,他好功退。
“老大,等等我,我也去。”
為了能跟著盛婉郁,姬景同果斷放棄了,跟翟吏繼續吵下去。
在吵架跟盛婉郁之間,姬景同想都不用想,直接就選了盛婉郁。
*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咖啡廳,剛坐下來,翟吏就來了。
咖啡廳擺放桌椅的標配就是,一張桌子六張椅子,裴涼宮,孟衍,姬景同跟盛婉郁四個人。
最旁邊的兩個位置沒人做,小黃跟翟吏兩人,很是令人無語的,一人一左一右的,強制的落座。
裴涼宮的最旁邊坐了小黃,這倒是沒什麼,還是可以勉強接的。
可盛婉郁的旁邊,竟然坐了一個翟吏,這讓戴著口罩,戴著帽子,全上下只能看到一雙眼睛的孟衍,頓時‘職業病’上來了。
在眾人都于一種,想將翟吏攆走的狀態當中,孟衍已經先一步起,在翟吏還沒有做出應戰的時候,他先一步將翟吏掀翻倒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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