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你是海外云氏財團的大小姐?怎麼可能?”虞白蘇聲音猛地拔高,尖銳的聲音在整個別墅回。
王媽端著兩杯茶,一走近,便聽到了虞白蘇的質問,眼一橫,“我們大小姐怎麼不可能是海外云氏財團的千金,我們大小姐不是,難不你是?”
王媽的一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因為用力,茶杯里的水晃晃,溢到桌子上,虞白蘇臉頓時像是被人打了一掌一樣難看。
倒是想呢,可這是想當就能當的嗎?
“虞白蘇。”夜承宴面一冷,一字一頓的念的全名。
今天虞白蘇怎麼回事?
道個歉都不會,虧的他以前還覺得懂事的。
虞白蘇心頭一慌,知道夜承宴生氣了,張了張,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就是難以接,云枝這樣的人竟然有這樣的世。
看著云枝那張近乎妖艷的臉龐,心中不忿,顯赫的家世,還有那張無可挑剔的面容,為什麼世道這麼不公,什麼好事都被云枝占了。
“虞小姐看來很驚訝。”云枝彎了彎眸子,一只手撐著頭,向前傾,“也是,畢竟在虞小姐心里,我就是一個攀附權貴,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人。”
虞白蘇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多麼的可笑。
竟然會懷疑,云枝獻才換來了這棟別墅。
看來對付云枝,要換個辦法了,起碼要更加嚴謹慎,而且只有一次機會,并且事后,不能出一點蛛馬跡,不然承不住云枝親人的報復。
“你這個人是誰家的小姐,怎麼能這麼侮辱我們家大小姐,我一定要給夫人先生說!”王媽聞言,臉大變,皺眉厲聲質問,一副要告狀的架勢。
虞白蘇張了張。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此時,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
眼看著氣氛越發焦灼。
夜承宴抬手用力摁眉心,“云枝,這次是我們的問題,下次我們再登門拜訪,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
“不必了,我已經收到了虞小姐道歉的誠意,我會銘記于心,虞小姐的善意太沉重,有一次就夠了,再多來幾次,我恐怕承不住。”云枝臉上雖然帶著笑,可話里卻滿是嘲諷。
虞白蘇死死咬著臉頰一側的,偏偏還只能賠笑。
夜承宴掃了虞白蘇一眼,僅一眼,就讓虞白蘇后背一涼,知道,今天在云枝這里的表現讓夜承宴很不滿意,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關于云枝的事,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哪怕是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會輕易的因為云枝一句話破防。
“下次不會了。”他下次來,再也不會帶著虞白蘇一起來。
云枝聳了聳肩,沒有把夜承宴的話放在心上。
夜承宴和云枝告辭完,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本沒有理會虞白蘇。
虞白蘇驚呼一聲,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邊著阿宴,一邊追了出去。
在門口時,虞白蘇一不小心還崴了腳。
“誒呦。”虞白蘇癱坐在地上,額頭疼得冷汗直流,腳踝也以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一只手捂著腳踝,弓著子,長胳膊,試圖抓住夜承宴越來越遠的背影。
“阿宴……疼。”拼盡全力,可依舊換不回男人一個回頭。
最后虞白蘇眼睜睜的看著夜承宴頭也不回的上車后,驅車離開。
虞白蘇怔愣的看著那個小黑點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委屈的緒,幾乎要把吞沒,眼眶一紅,淚珠吧嗒吧嗒砸在手背上。
夜承宴怎麼能這麼狠心……把一個人扔在這里。
云枝兩手環,靠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別墅門口,哭的可憐的虞白蘇,能看得出來,這次的眼淚是發自真心的,不像是以前那樣,用眼淚博取到什麼好。
“虞小姐,夜總好像把你忘在這里了,不然我讓我家司機送一下你。”說完,一只手捂著,故作懊惱。
“誒呀,我差點忘記了,我在M國的家才有司機,回海市后還沒來得及雇,要不然我送一下你,或者我給夜總打個電話,讓夜總回來接一下你?”
云枝幾乎把看熱鬧三個字寫在臉上。
虞白蘇憤恨的抹了一把眼淚,一只手撐著地面站起,忍著腳踝針扎一般的疼痛,扔下一句,“不用了。”接著一瘸一拐的走了。
云枝看著虞白蘇倔強的背影,搖了搖頭。
沒想到夜承宴竟然會拋下虞白蘇。
云枝再一次對這個男人的冷無有了新的認知,哪怕他曾經對虞白蘇百依百順,可一旦,他厭煩了虞白蘇,曾經炙熱的溫度便會迅速冷卻。
相信,上一世哪怕虞白蘇笑到最后,夜承宴依舊會在一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中,重新再尋找新的樂子。
夜承宴想要的,得到了便不會珍惜,哪怕是白月,也終有一日會變墻上掛著的蚊子。
相信這一世,虞白蘇很快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了。
勾了勾,瞇著眼睛看著虞白蘇的影越來越遠。
希虞白蘇從這里,走到別墅區外面還能這麼倔強,畢竟從這里走到別墅區外面,起碼有幾公里的距離,這還是直線距離,幾公里都沒有車,全憑帶傷的腳。
云枝甚至想跟著去湊湊熱鬧,可想想看還是算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寫字樓轉一轉,早點將寫字樓裝修好,到時候哥哥來,便可以直接以這棟寫字樓為起點,建立云氏財團海市分公司。
其實云枝完全可以自己,將公司從零到整,上一世,云枝全程陪著夜承宴,直到夜氏發達,從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公司,到現在這個,在納斯達克敲鐘,萬眾矚目的上市公司。
只是上輩子的經歷,讓云枝明白,健康和快樂才是最重要的,反正上面有一個哥哥,這些讓人頭禿的事,就給哥哥吧,偶爾輔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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