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要搬程老來?
可惜了,程老可也是照懟不誤。
“程爺爺呀,知道呢。”云枝眨眨眼睛,笑的一臉真誠,“難不夜夫人連夜總朋友都要管嗎?夜夫人在海邊應該有不方便吧。”
夜母最開始還有些驚訝程老知道云枝和程書硯的荒唐事沒有阻止,后面半天才反應過來云枝是在嘲諷管的太寬了。
這麼多年,因為夜承宴就沒有人敢這麼和說話。
夜母險些氣暈過去,深吸兩口氣,“云小姐這張還真是厲害。”
“彼此彼此。”云枝反彈回去。
夜母心里有氣,偏偏手不打笑臉人,而且眼下的況也不允許做什麼,只能在心里再給云枝記一筆。
如果夜母心里的那本賬,能拿出來的話,恐怕云枝早就被記了不知道多次了。
云枝沒有把夜母放在心上。
走的時候對程書硯挑了挑眉,示意程書硯別忘了答應的事,要是夜承宴來的太遲了,錯過好戲就不好了。
程書硯無奈的搖了搖頭,可還是按照的意思去給夜承宴‘通風報信’。
云枝喜歡玩他就由著玩,反正他能護得住。
“云小姐和小程是關系?”夜母同樣注意到了云枝和程書硯之間的小作,不知道這里還涉及,帶著深意的套話。
小程?云枝在心里輕嗤一聲。
夜母還真是自來,也不看看人家程書硯認不認。
總有人拿著那一點點輩分,就覺得自己是太上皇了,只可惜他們從來看的都不是年齡,而是一個人的資本。
在云枝看來,就夜母這個一句話得罪八個人的子,如果沒有夜承宴的話,怕是早就不知道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圈子里人人臉上都帶著一層虛假的面,可這并不代表他們人人都是柿子。
“是朋友關系。”
“朋友關系啊。”夜母拉長語調,“那云小姐你的朋友還多的。”
“還好吧,夜夫人沒朋友嗎?應該不可能吧,夜夫人一把年紀怎麼可能沒朋友。”
云枝每一句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扎進夜母的心里,夜母差點一口認出來,咬牙咽下間涌起的腥甜。
一把年紀?就算一把年紀了,也不是云枝能說的。
云家的教養就是這樣嗎?一點規矩也沒有。
“呵呵,云家的教養我真是讓我佩服。”
夜母原本是諷刺云枝。
誰知云枝擺了擺手,一副謙虛的樣子,“還可以吧,這都是最基本的。”
真誠才是必殺技。
夜母竟然不知道云枝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在謙虛。
很快走到了夜母心挑選的好地方。
這是宴會廳一個角落,側方被一柱子擋著,而且相對遠離舞池也比較安靜。
云枝掃視一圈。
還喜歡這個角落的,起碼不會像是剛坐的地方,一會兒冒出來一個人。
剛坐下,夜母就進正題。
“云小姐,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我找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承宴,我知道你和我家承宴的關系不錯,可我家承宴是有未婚妻的,我希你和我家承宴有些分寸,最好能離我家承宴遠一點。”
夜母左一句我家承宴,右一句我家承宴。
仿佛是一個慈母。
“夜總有未婚妻了?是誰?”云枝故作驚訝。
一句話將夜母后面的話堵了回去。
說了這麼多,云枝最在意的就是這個?
呵,果然對承宴有意思。
夜母挑剔的看著云枝,“是的,他的未婚妻你也見過,就是虞白蘇,我知道承宴現在對你有些不一樣的想法,不過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希你不要誤會。”
虞白蘇是夜承宴的未婚妻?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一會兒夜承宴來了承認不承認。
云枝借著喝酒的作,掩住臉上看好戲的神。
“所以呢,夜夫人您找我是什麼意思呢。”
“當然是讓你離承宴遠一點了。”夜母說的理直氣壯,甚至指點江山,“反正你們云氏財團的基都在M國,你們也可以遲幾年再回國,你這幾年就回M國,別和承宴聯系,也別回來了。”
夜母越說越來勁,就差說讓云枝把云氏財團給了。
等夜母好不容易說完后,云枝隨手將酒杯放在一旁,對著夜母點了點頭,一只手撐著頭,輕松答應,“可以啊。”
“我知道你……等等,你說可以?”夜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云枝答應的這麼輕松,面懷疑,“你確定?你該不會表面答應我,背地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
“怎麼會呢,夜夫人,我可是一名商人,我最在乎的就是信譽度了,當然說話算話,我可以答應你,就是夜夫人能給什麼呢?”
云枝兩手環,一雙眸子閃爍著,笑容玩味的看著夜母。
夜母比程老爺子還獅子大開口,是直接讓他滾回老家了。
一句話就讓云氏財團的打算推后好幾年。
雖然不理解,可云枝覺得,夜母之所以敢這麼說,手里一定拿著不小的砝碼吧。
誰知夜母聽后,不解的問道,“給什麼?”
“當然是談條件啊,夜夫人剛剛說了一大堆,還讓我們云氏財團的步調推后好幾年,這都是本和利潤啊,這一大筆錢夜夫人難不不準備掏,空手套白狼啊?”
云枝向前傾,直直的盯著夜母的瞳孔,“夜夫人不是這種人,所以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以離開華國,我們云氏財團的步調也可以慢幾年,夜夫人把你手里砝碼拿出來吧,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
夜夫人哪里有砝碼。
占慣了便宜,是真的想皮子就讓云枝離開。
張了張,一時語塞,半天才問道,“大概多錢?”
“兩年的利潤也上百億了吧,更別提夜夫人說的,讓我暫時不要回華國,不要聯系夜總等要求,我給夜夫人打個骨折價,就三百億怎麼樣?”
云枝挑了挑眉,手比出了一個三。
聲音輕飄飄的,仿佛不是三百億,而是三百塊一樣。
夜母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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