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打開微博,熱搜頂端的第一條紅字就是有關蘇氏制藥的。
#蘇氏制藥涉嫌使用違藥品分#
#蘇氏制藥稅稅金額高達十五億#
在這個時代人們除了財富外,最在乎的便是健康。
暢銷的藥品中竟然摻雜著明令止的藥分,這到了每一個人的切利益。
微博上罵聲一片,評論區一度陷癱瘓狀態。
很快有人出了蘇宛白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一如當初溫晚和喬星塵上熱搜一樣,華天苑小區門口被各路記者圍的水泄不通。
即便有警察維持秩序,也抵擋不住民眾憤怒的緒。
不過溫晚沒心看蘇家的笑話,腦子里突然蹦出來一個想法。
對癥下藥。
要想讓賀庭舟徹底解開心結,就必須要知道他過去的事。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蘇宛白。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蘇宛白從天堂跌地獄,神狀態不堪一擊,是最容易被套話的時候。
時間不等人,有了想法,溫晚火速吃完飯,給賀奕安撥打電話。
賀奕安也住在華天苑,要躲避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需要他的幫助。
“晚找我有事嗎?”賀奕安的語氣聽起來并不好,聽筒那頭有不的雜音。
“我想麻煩你幫個忙。”溫晚把手機放在一旁,邊換服邊急匆匆地說,“我要見一下蘇宛白,你方不方便帶我進華天苑?”
賀奕安此時正被堵在華天苑大門口,前來聲討的群眾把大門堵得死死的。
警察大喊著維持秩序,一輛輛閃著燈的警車停在路邊,大批的警察正在拉警戒帶,大部分華天苑的住戶都停在門口,等著人群散開再進去。
“你找蘇宛白干什麼?現在是老鼠過街,想弄死的人估計都能從中環排到城外了。”賀奕安放下車窗看了眼外面的形勢,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
“我找問點事。”
賀庭舟患有心理疾病這件事,溫晚誰都不會說,只能敷衍過去。
賀奕安察覺到不對,試探道,“你現在找會惹禍上,我建議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你還是離遠點的好。”
“我和賀庭舟因為吵架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趁著落魄,我得好好問個清楚。”溫晚刻意揚起語調,口吻刁蠻又任。
賀奕安放松了警惕,手指在門把手上快速敲擊著,還是有點不放心,“蘇氏制藥出事都有半個月了,小叔作為合作方,沒有任何作,而且就上次我看到的那一幕來說,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這些做生意的人腦子轉的太快,溫晚順編的謊言瞬間有點站不住腳。
但也不是吃素的。
環游世界要想保護好自己,靠的同樣是機智聰慧的大腦,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眼珠子一轉,沒好氣的說,“我都親眼看見他們的聊天記錄了,還能有錯?”害怕賀奕安繼續沒完沒了的追問,接著又說,“咱們還是不是朋友?你要是擔心會惹麻煩,我就找別人了。”
對于賀奕安來說,惹惱了溫晚沒有好。
就算無法確認的真實目的,這種時候他也不能掉鏈子。
“別急別急,我現在去你家接你,到時候直接坐我的車進去。”賀奕安連聲答應。
在賀奕安來之前,溫晚畫了妝,仔細地遮掩住眼下的烏青,涂了較深的口紅,提了提氣,變得容煥發。
上了車,賀奕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溫晚的神,隨口說道,“上次找我是問賀家的事,這次又要去找蘇宛白興師問罪,覺你和小叔相得不錯。”
溫晚的眉心微微閃,能覺到賀奕安話語中暗暗的試探。
在的記憶里,賀奕安相較圈里的其他人來說是很斂的,飯局上大多扮演傾聽者的角,很會發表自己的看法。
安安靜靜的很容易讓別人忽視他的存在,時而蹦出的幾句話大多是附和或者緩解氣氛。
從山莊再見到他,溫晚總覺他哪里不一樣了。
出于謹慎,輕哼一聲,一臉不高興地說,“就算相得不好,我也不允許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干這些腌臜事。”
“說出去別人不得笑話我?”
把被寵壞的大小姐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倒是很符合在賀奕安心中的印象。
任、有資本、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一時挑不出問題,便笑著回應,“也是,以你的個確實忍不了。”
等他們重新返回華天苑門口,群眾已經被警察疏散到道路兩旁了,雖然人數沒有減,至把進出的通道讓出來了。
保安和警察一起站在門口,挨個檢查進出的車輛,就害怕會有記者混進去。
賀奕安帶著溫晚很順利的進去了。
車子經過一棟藍白相間的小洋樓,賀奕安停了車,指著樓說,“這是蘇宛白家,我聽說蘇家老宅被封控了,相關部門的人在取證,估計蘇家人都轉移到這來了,要不然不會紛紛跑到這里來堵人。”
“今天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以后你需要幫忙的話隨時給我說。”
溫晚打開車門往里面走,賀奕安坐在車里喊道,“晚需要我陪你嗎?”
搖搖頭,賀奕安沒勉強,象征地客氣了幾句,揚長而去。
小洋樓的窗戶都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
依稀能看到從窗簾隙里出的微弱亮,證明里面是有人的。
呼了兩口氣,走到大門前,摁響門鈴。
里面寂靜一片,沒有人回應。
溫晚又敲了敲門,手指叩擊門的頻率很快,在安靜的環境下,聽起來就像是老天爺的催命符。
在堅持不懈地敲了兩分鐘后,里面的人終于按捺不住了。
“是誰?”渾厚的男聲中夾雜著警惕。
“溫晚。”
門外燈昏暗,溫晚一黑,戴著帽子和口罩,難以分辨出的樣子。
蘇父聽見溫晚的名字有些詫異,看了眼后的蘇母,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決定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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