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來,溫晚漸漸進狀態。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手氣不好,怎麼打都是輸,短短一個小時,欠了顧琮六萬,欠了沈荔一萬。
自從學會打麻將開始,還從來沒有輸過這麼多。
正所謂越挫越勇,的斗志被全部激發出來。
打到十二點,十幾萬都搭進去了。
顧琮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溫大小姐今天不行啊,短短幾個小時,一輛小轎車的錢都輸進去了。”
在打麻將這件事上,沈荔還從未見過溫晚吃癟,笑嘻嘻地說,“是啊,以前都是你贏我的,風水流轉,你也有今天。”
“不行,今天點背,我去上個洗手間轉轉運。”溫晚不信邪,決定寄希于玄學,起去洗手間。
上完廁所出來,賀庭舟在門口等。
“你也來轉運?”
回想剛才的牌局,賀庭舟不輸不贏,狀態一直很平穩。
“想贏嗎?”他笑著問。
溫晚翻了個白眼,“不想,輸了錢到時候用你的卡付,我無所謂。”
他雙手兜慢悠悠地跟在后,“只要我不想讓你贏,你就贏不了。”
溫晚腳步一頓。
“你什麼意思?”
賀庭舟走到面前,邊勾著輕淺的笑,“字面意思。”
“賀庭舟,你到底想干嘛?”失了耐心,略顯急躁地問。
“你說呢?”他攬過的腰,低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鼻尖,“想讓你多理理我。”
“我哪不理你了?”溫晚偏開頭,語調不自覺地放和緩了點。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只會敷衍我。”賀庭舟低聲控訴。
“我們不是要離婚嗎,還說什麼啊。”嘟囔著。
賀庭舟把往懷里摁了摁,臉不悅,“我上次就說過了,離婚的事作廢。”
溫晚不樂意了,用力掙開他的懷抱,“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你把我們的婚姻當什麼?”
的話里,有一半是氣話,有一半是真話。
從一開始,賀庭舟就單方面地認為,溫晚會因為他的病,遠離他。
自作主張地離婚,本不問的想法。
現在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真相,又不離婚了。
憑什麼要無條件配合他。
賀庭舟看出是認真的,斂起角的笑,彎下腰,平視,“是我的問題,不應該把工作上的獨裁用在我們之間,我現在意識到錯誤了,能原諒我嗎?”
他拉著溫晚的手,一貫冷漠平靜的眼里蘊藏著無盡的溫,像是冬日里的一縷,足以融化的心。
每次賀庭舟這樣看著,就不了。
這次下定決心要給他點看看,不能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被他糊弄過去。
包括他過去的事,也都要知道。
這幾天沒和宋靖聯系,而是找了韓芝芝,了解賀庭舟最近的況。
他好像突然開竅了,推掉了不工作,積極配合治療,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等我再想想吧,我們先回去。”溫晚把手出來,轉往前走。
顧琮和沈荔等的無聊,索開了把游戲,看到他們回來,兩人的游戲還沒結束。
游戲正進行到關鍵時刻,沈荔快速抬頭看了眼兩人的表,若有所思的愣了幾秒。
“要不今天就散了吧,咱們改天再約。”
溫晚本來也沒心思繼續玩了,順勢點點頭。
顧琮想站起來送送他們,溫晚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說,“不用送了,你們好好玩吧。”
出了他們家,兩輛車停在門口。
溫晚沒理會賀庭舟,上了的車,接著賀庭舟就跟上來。
“哎你……”
“我睡書房,不擾你。”賀庭舟不等說完,立馬打斷。
“隨你便。”溫晚不想說話了,頭靠在車窗上休息。
賀庭舟說到做到,還真沒打擾,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書房。
早上他把溫晚送到工作室,就去公司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正在看賀庭舟回傳給的午餐照片。
背景一看就是在車上,餐盒放在賀庭舟上,簡單的三明治配蔬菜沙拉。
【就吃這個?】
賀庭舟:【能吃飽。】
溫晚一臉無語,往里塞了口酸辣。
【工作不忙的話,別在車上吃飯,對腸胃不好。】
賀庭舟看著屏幕里的字,勾笑了笑。
【下午要飛H市,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比較簡單。】
溫晚:【那你注意安全。】
打開視頻件,準備找個下飯劇,就接到了文月華的電話。
“在哪?”
文月華氣勢洶洶的,一看就沒好事。
心里咯噔一下。
“在工作室吃午飯呢。”
“吃完飯回家一趟,我有事要通知。”
明顯的鴻門宴,溫晚才不去,趕忙找借口,“媽,我下午工作室有事,有事電話里說吧。”
“你別給我推三阻四的,下午兩點,給我準時出現在家門口。”文月華厲聲命令道。
看樣子這次的事嚴重的,文月華雖然平常沒收拾,但是都是不痛不的教育幾句,很會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難不和賀庭舟鬧離婚的事被家里知道了?
不應該啊,知道這件事的人誰敢往外說。
如果真是關于的,文月華估計早就殺到工作室來了。
除此之外,能想到,會讓文月華雷霆大怒的人,只有哥了。
兄妹齊心,其利斷金。
得打探一下消息。
給溫硯卿撥了電話,過了一會他才接。
“哥,媽你回家了嗎?”
“了,你在哪,一會我去接你,我們一塊回去。”
聽著溫硯卿平靜的口吻,問道,“我聽媽的語氣很差,家里是出什麼事了嗎?還是你和姜思楠又發生了什麼,惹媽生氣了?”
“我也不清楚,等回去就知道了。”
一點二十,溫晚準時坐上溫硯卿的副駕,邊系安全帶,邊好奇的問,“我總覺心里慌慌的,你說媽能有什麼事啊。”
溫硯卿打著方向盤,皺著眉說,“我來之前打聽了一下,媽應該是想給我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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