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
溫晚驚得坐起來,一臉詫異。
溫硯卿顯得有些煩躁,“估計是想讓我和姜思楠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媽的脾氣,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得是做主。”
“我真不明白,自己的婚姻和一團,為什麼總想手我們的生活。”
溫硯卿很會說文月華的不是,出于他的修養,他對待長輩一向很尊重。
以前溫晚和文月華鬧脾氣的時候,他雖然會幫溫晚說話,但從來不會跟著一起去指責文月華的不對。
有時候溫晚緒上頭,說些比較傷人的話,他反而會教育。
看樣子這次他是真的很抵。
“哥你別著急,歸結底媽還是希你好,等回家看看況。”溫晚安道。
一路上溫硯卿表沒有太大的起伏,不過行為倒是很誠實。
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喇叭摁得震天響。
溫晚小時候闖禍被他收拾過,這種況下,哪敢出聲,握著頭頂的把手,安安靜靜地坐著,當個擺設。
回到溫宅,家門還沒打開,就聽見里面傳來年輕人的笑聲。
溫晚看了眼溫硯卿,心里基本可以確認,文月華的確是想用訂婚的方式,溫硯卿乖乖就范。
不過,溫晚心里很清楚,溫硯卿是個很有自己想法和堅持的人。
如果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反骨,那溫硯卿就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反骨。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媽,什麼事啊,這麼著急我們回來。”
溫晚進門看見文月華正拉著一個長發人的手,很熱絡地聊天。
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說話,畢竟接下來很有可能就是一場世界大戰。
溫硯卿掃了眼沙發上的人,坐在距離們最遠的單人沙發上。
“媽我兩個小時以后還要開會,有什麼事請你快點說。”他低頭看著手表,不耐煩的說。
“今天我讓你爸去公司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待著。”文月華留了后手,本不給溫硯卿逃避的機會。
有外人在場,溫硯卿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緒在心里,無聲地點點頭,然后掏出手機玩。
文月華眉頭一皺,溫晚細心地察覺到況不對,立刻出聲。
“媽,你還沒給我們介紹這位小姐呢。”
這句話問到了文月華的心坎上,表緩和了些許,笑盈盈的開口,“這是安伯伯家的兒安南啊,你小學的時候,還總纏著給你買糖吃呢,你忘啦?”
“晚晚你還記得我嗎?”
安南是標準的鵝蛋臉,舉手投足之間能看出是被心富養出來大家閨秀,不同于溫晚明艷的長相,的眉眼很和,是渾然天的溫婉大氣。
溫晚定睛一看,腦海里冒出一些模糊的記憶。
一二年級的時候,溫晚想要擺家里保鏢的看管,放學的時候從后門溜出去,跟著同學們一起坐公車回家。
結果下車才發現公車站離別墅區很遠,本不知道回家的路。
只能順著大馬路走,遇到人就問,走到一半,下雨了,路上的行人越來越,而前面的路不知道還有多遠,只能淋著雨繼續走。
遇到一個岔路口,陷迷茫,秋天的雨裹著寒氣,凍得瑟瑟發抖。
六七歲的溫晚徹底崩潰,坐在馬路牙子上大哭。
上初中的安南坐車回家,巧看見了,趕帶上車,下校服裹在上,又用手帕給臉。
溫晚哭的厲害,安南用糖果哄,才漸漸平靜下來。
后來回到家,溫晚還因此挨了一頓揍。
從此記住了安南,每次見到都會甜甜的漂亮姐姐,安南也會很溫的給大白兔糖吃。
不過沒兩年,安南就搬家了,溫晚再沒見過。
“我想起來了,你是漂亮姐姐。”溫晚笑瞇瞇的。
對安南的印象很好,突然間想讓溫硯卿放棄姜思楠了。
安南和地笑著,“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甜會哄人。”
“哪有啊。”溫晚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鼻子,“安南姐后來你們搬家去哪了?”
“你安伯伯的公司在海外發展得好,為了方便,他們一家都搬去紐約了。”文月華在旁邊解釋,余看向低頭玩手機的溫硯卿,有些不悅。
“那現在是打算回來發展嗎?”溫晚問。
安南回答道,“我父親是個土生土長的華國人,這麼多年也沒完全適應國外的生活,他一直在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回國,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所以我們也打算跟著搬回來了。”
“那太好了,以后我們可以約著一起逛街。”溫晚欣喜的說,全然忘記了這次回家的目的。
這邊聊的熱火朝天,反觀溫硯卿那邊安靜如。
也許是聽煩了,他站起,“我有點累了,上樓睡一會。”
“客人還在,你睡什麼覺?”文月華呵斥了一句。
“文阿姨我在您心里是客人啊?”安南角上揚似是撒的說。
“你這孩子,阿姨不是那個意思。”文月華輕輕地拍了下的手。
“那就讓硯卿去休息吧,咱們人之間聊天,他也不上話。”
文月華遲疑了片刻,找不出理由再阻攔溫硯卿,只能默許了。
溫硯卿看了眼安南,上樓了。
溫晚不嘆安南的高商,幾句話既哄得文月華高興,也順便幫了溫硯卿。
這麼一比,姜思楠瞬間變得很小家子氣了。
“安南,阿姨一直都很喜歡你,你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阿姨想問問你,你覺得我們家硯卿怎麼樣?”
鋪墊了這麼久,文月華總算是進正題了。
手機震了一下,溫晚拿起來看。
溫硯卿:【給我實時播報。】
兄妹倆的默契讓溫晚瞬間懂了。
悄咪咪地拿出手機給溫硯卿撥電話,把聽筒聲音調到最小,熄滅屏幕,反扣在桌子上,又害怕收音不夠清楚,往前面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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