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卿低笑一聲,“安小姐沒有前男友嗎,你分手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不了嗎?”
安南瞬間語塞。
在國外是談過的,外國人,華國人都有接過。
大多是別人向先表達好,如果覺得人還不錯,會試著去接,但接下來都不合的心意。
只談過兩段,時間也很短,對于來說頂多算是有點好,連喜歡都談不上。
或許是心中有個期許的人,換別人總會覺得哪里不對勁。
總是都是無疾而終。
有點心虛,語氣跟著下來,“我就是好奇,你之前還為了和家里人抗衡,怎麼忽然就分手了。”
其中的緣由溫硯卿沒打算告訴。
姜思楠和溫瑞恒是家丑,說出去他嫌丟人。
這爛攤子只能他自己扛著,不過還好,現在都過去了。
“很多事想通了,也就沒那麼難割舍了。”他意味不明地說。
畢竟這是溫硯卿的私事,沒再繼續追問。
溫硯卿把送到酒店后便離開了。
安南回國的第一件事便是忙著找房子。
京城的房價仿佛做了火箭般的飆升,想找個安靜舒適的地段實屬不易。
一邊工作,一邊找房子,忙得焦頭爛額。
找房子的事不知怎麼傳到了文月華的耳朵里,平常和一些富太太麻將的時候,跟著問了一,沒想到真有了消息。
安南剛跟著中介看完房子,就接到了文月華的電話。
“南南,房子的事你不用心了,阿姨給你找了一套,絕對合適,你把你的地址發給我,我讓硯卿帶你過去看看。”
安南不想總麻煩別人,連忙推辭道,“阿姨謝謝您的幫忙,我自己過去看就行,別麻煩了溫總了。”
“哎呦不麻煩,他剛打完高爾夫,閑得很。”文月華不給繼續拒絕的機會,嚴肅的說,“你要是還拒絕,阿姨可就生氣了。”
“那就謝謝阿姨了,我把地址發到您微信。”安南欣然接,掛了電話把地址發了過去。
在路邊等了十幾分鐘,溫硯卿就開車過來了。
坐上副駕,抱歉地看向他,“不好意思啊,今天又麻煩你了。”
溫硯卿果真是剛打完高爾夫,一淺灰的運裝,頭發隨意地垂在額前,恍惚間,和他十八歲時的畫面重疊了。
“用謝就完了?”他淺笑道。
安南愣了一下,“那不然你想怎樣?”
遇見紅燈,車停下來,溫硯卿轉過頭看,目停留在臉上,忽然一下湊過去。
安南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卻沒有躲避的意思。
的手抓著安全帶,心跳聲震耳聾。
幾秒后,他撤回去,指尖捻著一片小樹葉,看還閉雙眼,忍不住笑出聲,“你閉眼睛干嘛?”
的臉騰得一下紅了,尷尬得恨不得立刻打開車門下車。
看的臉像的紅蘋果,溫硯卿覺得有趣,意味深長地問了句,“你在想什麼?”
安南舌頭像打結了一般,“我…我以為你要彈我腦門。”
“這個理由拙劣的。”溫硯卿挑挑眉,笑得肆意。
他把葉子放在中控臺上,踩下油門加速。
丟臉丟到家了。
安南只想立刻轉移話題,拿起那片該死的葉子,放下車窗丟了出去。
憤恨的小眼神被溫硯卿看得一清二楚,角不自覺地翹起,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房子的事,文阿姨和你說了嗎?”安南問道。
他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我媽認識一個房地產商的老板娘,巧他們小區有個房子在出售,剛裝修好沒多久,全家人要移民,那房子要盡快出手,價格低,周邊配套設施齊全,房子質量也不錯。”
“這次真的很謝阿姨的幫忙了,周末我請你們一塊吃飯。”
之前顧忌著溫硯卿有朋友,所以沒和文月華走得太近,現在是該好好謝人家了。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我可等著吃滿漢全席了。”
進了小區,果真和溫硯卿說的一樣。
該有的件設施一應俱全,綠化環境面積很大,尤其是離醫院比較近,很符合安南的要求。
房子是裝修過的,簡單大氣,可以省掉很多事,只需要把臥室重新規整一下,再買家,就可以直接拎包住了。
房東著急出手,得知很滿意,當即趕過來,兩人簽了合同,就去辦手續了。
一天時間,把的心頭大事給解決了。
回到酒店,和安父說了這件事,安父興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收拾行李回國。
“你這段時間得了溫家不的照顧,溫夫人不是傻子,人家是把你當未來兒媳婦呢,南南啊,你今年也二十八了,該考慮人生大事了。”
提到年齡,安南頓時不樂意了,“我還沒過生日呢,怎麼就二十八了?”
安父正道,“按照老家的算法,你都三十了!”
安南失去了和安父繼續討論下去的想法,謊稱還有事,掛斷了電話。
躺在的大床上,有些迷茫。
從來沒有主追求過別人,萬一被拒絕了豈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但轉念一想,如果不追求,不是一輩子都只能做朋友?
按照概率學,以的聰明才智和外貌,失敗的幾率應該小的。
不就是追男人嘛,能有多難?
幾千人的公司都能管理,一個小小的男人,肯定也能手到拈來。
默念了一番鼓舞自己的話,心滿意足地睡覺了。
提前訂好了京城最豪華的飯店,應了溫硯卿要求,如假包換的滿漢全席,堪稱國宴級別了。
把服一件件地擺在床上,對著鏡子試來試去,最后選了一套灰吊帶搭,外配淡紫短款上,下半是深牛仔微喇,一雙黑尖頭高跟鞋。
又不失點小俏皮。
挎了個裝飾的小包,提前二十分鐘去了酒店。
坐在座位上,時不時掏出餅來補妝,張到手心出汗。
只能靠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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