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溫硯卿的短袖上,安南站在鏡子面前,煩躁地了把頭發。
這服穿出去,怎麼都像是在意圖不軌。
大的白短袖剛好遮蓋住的翹,筆直修長的兩條一覽無,看上去像沒穿子一樣。
領口有些寬松,能看見致的鎖骨,為了方便一會護,隨手把蓬松的長發扎起來,溫恬靜。
在洗手間做了半天心理斗爭,才磨磨蹭蹭地走出來。
溫硯卿坐在沙發上,聽見門響,抬眼去。
人是視覺,率先闖進他視線的,便是那白的,緩緩向上挪,眸漸深,結不自覺地上下滾。
發覺自己的失態,他輕咳一聲,重新低下頭看手機。
“洗完了就早點睡吧。”
安南看他神平平,低頭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的材。
不對啊。
深更半夜,孤男寡,又是關系,穿這樣,溫硯卿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為了證明自己,一咬牙,朝他走過去,直接坐在他旁邊。
“你明天什麼安排?”坦然自若地問。
上帶著清新的洗發水味道,淡淡的縈繞在溫硯卿周。
赤的胳膊著他的臂膀,的像是帶拂過,溫硯卿搭在手機鍵盤上的手指微微了一下。
他很想撬開安南的腦子看看,到底在想什麼。
穿這樣坐在一個健康的男人邊,是真不怕死。
今天剛確認關系,溫硯卿沒想過這檔子事,他已經很努力地在規避了,沒想到安南像缺筋一樣。
吸了口氣,闔上眼睛,又睜開,平復下心的火,把胳膊挪得離遠點。
“中午和客戶吃飯,下午開會,晚上有個酒局。”他簡明扼要地回答。
發現他的小作,安南眉心微。
都說反應是不會騙人的,他躲著自己,是不是心里并沒有完全接?
又往前湊了湊,把下擱在他的肩膀上,嘆息一聲,“那我就自己去玩吧。”
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他現在百爪撓心,僵著子不敢,垂眸看著說,“晚上的酒局要是能推掉,我就去找你。”
安南的眼睛倏然亮起來,一激,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許騙我啊。”
的得更近了,他一低頭,瞥見了白花花的,約有一道壑,頓時到口干舌燥,嗓音低啞,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安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安南眨了眨眼睛,忽然發現他的視線落在口,手忙腳地把領口扯起來,松開了他的胳膊,佯裝鎮定地開口。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看的……”
“你睡不睡覺?”
溫硯卿看向的眼神晦不明,安南到他上散發出的侵略,張地了。
其實不想睡,好不容易苦盡甘來,終于把溫硯卿搞到手了,正興著呢,哪能睡得著覺。
但是再待下去,估計就要遭殃了。
心一陣天人戰,最后還是站起,臉上寫滿了不愿,“那我去睡覺了。”
溫硯卿看著纖瘦的背影籠罩著一層失落,了兩支煙,推開臥室門走進去。
安南已經躺進被窩里了,正在給同學發消息,商量明天出去玩的事,后的床墊忽然塌陷下來。
剛要轉,就被人箍著腰拖過去,后背在男人實的膛上。
“等你睡著了,我再出去。”
磁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轉頭對上溫硯卿溫潤的眉眼。
“為什麼?”耳尖微紅,明知故問道。
溫硯卿把摟了幾分,看著在外的肩頸,鬼使神差湊上去,吻了吻,呼吸變得灼熱,“等你睡著了把你拉出去賣了。”
微涼的讓脊背繃,看不見他的表,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這次不會被你嚇到了。”小聲嘟囔著。
“是嗎?”溫硯卿放在腰上的手變得不安分,指尖隔著服,在的小腹上打轉,安南連忙摁住他的手,耳邊響起一聲低笑,“害怕了?”
安南咬著下不出聲,手上的力道毫不敢松懈。
溫硯卿不再逗,手老老實實地搭在腰上,“不鬧了,快睡吧。”
原本就沒什麼睡意的安南,現在更神了。
但還是放下手機,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墻壁上的鐘表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心跳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個姿勢維持久了,轉了個,和他面對面。
他閉著眼睛,纖長的睫在眼下投下一片影,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輕輕地把手環上他的腰,頭靠在他的口上,角不自覺地上翹。
看溫硯卿半天都沒反應,以為他是工作太累睡著了,膽子大起來。
睜開眼睛,出手好奇地在他上了,又了把他的腹,隔著服手都很好,捂著發出嘿嘿的笑聲。
他穿著子,口袋的地方鼓鼓的,想看看裝了什麼東西,手剛上去,就覺不太對勁,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的手腕。
他眼底一片烏沉,下頜線繃,即便屋里燈昏暗,安南也能看到他眼里的灼熱,像是燃著兩團火焰。
清越的嗓音出沙啞,顯然是抑到了極致。
“不想睡覺,那我們就干點別的。”
不等安南說話,他欺而上,把在下,急速跳的心臟震著安南的,溫急劇升高。
徹底慌了,連忙用胳膊抵在他前,“別…我睡我現在就睡。”
“都了,現在不想負責任了?”
溫硯卿滾燙的呼吸呵在耳畔,低沉好聽的聲音刺激著的耳,渾繃,都不敢,磕磕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單純好奇……”
本來前面他都平息下來了,結果就因為安南了一下,一邪火直沖小腹,徹底撕碎了他的偽裝。
下的人就像是可口味的泡芙,白的就像是迸濺而出的油。
他難捱心頭的燥熱,一口咬在的肩頭。
“我現在火焚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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