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鵬疼的面容扭曲,對著盛銘大喊大。
“你等著,你竟然敢斷本爺的手,我讓我爸爸打死你。”
盛銘被這一番話笑到了。“你都多大了還回去告狀啊,你是巨嬰嗎?”
周圍立馬發出巨大的哄笑聲,趙志鵬又氣又,整張臉紅得像煮的蝦子。
這時助理姍姍來遲,剛剛被留下理事,連滾帶爬的過來了就看到自己總裁正著別人打。
盛銘看見助理過來就松了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帕子了手,然后轉頭對著地上那坨紅的垃圾開了口。
“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張狂又認真,趙志鵬毫不懷疑他真的能做到。
“盛總,車已經準備好了。”小助理恭敬的說。
趙志鵬上一抖,一個盛總他就能確定眼前人的份,盛銘,盛家唯一的爺,為人溫和但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一手指頭就能滅了他們趙家。
周圍的人又倒吸一口涼皮,原來面前是大名鼎鼎的盛家,難怪不怕趙志鵬,甚至還敢跟他大打出手。
趙志鵬越想越心驚,自己犯點小錯趙家說擺就擺了,今天惹到盛家,他家不是說沒就沒。但盛銘顯然沒有多說的意識,摟著祁音的肩膀就將人半拖半拽的搞出了one sir。趙志鵬大大的松了口氣。
……
邁赫穩穩的行駛在高架路上,窗外的燈一晃而過,留下長長的拖尾,夢幻又迷離。
開車的并不是盛銘,而是他的小助理,盛銘坐在后排,哪怕在車上他的背脊都得筆直,祁音原本是靠在車座椅背的,但車的晃讓左右搖擺,睡得很不安穩。
盛銘見狀輕輕的拿手罩著祁音的腦袋,然后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祁音終于不晃了,滿意的睡下了,還往里蹭了蹭,尋找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
這個作對盛銘來說是個意外,他只是想讓祁音靠在他肩頭他就很滿足了,祁音的作讓他渾僵,也不敢,小助理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總裁將頭扭向車窗,從側面都能看見勾起的角。
時間就這樣流逝,直到車駛盛銘樓下的地下車庫,小助理看見后座兩人都沒反應,斟酌著開口。“老板,我們已經到了。”
盛銘這才回過神來,他小心的扶住祁音,把人從車上弄出去,小助理連忙打開車門,將手放在車框上,防止他下車的時候撞到頭。
直到三人都站在車外,盛銘才讓小助理回家。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車費我報銷,早點休息。”盛銘溫一笑,好像剛才在one sir的那個沉著臉將人胳膊廢掉的不是他一樣。
小助理鞠了個躬就回去了,只留下盛銘把醉的像灘爛泥的祁音扶回樓上。
客廳亮起暖的一瞬間,祁音短暫的睜開了一下眼睛,仿佛在適應亮度,在酒吧那種地方待久了,又坐了好半天的車,暫時適應不了這個亮度,遂閉上了眼。
看見祁音這個樣子,盛銘無奈的扶了扶額,還是認命的去廚房給人兌蜂水,一邊兌還一邊嘟囔:“喝不了酒還喝這個樣子,今天我不去都不知道會變什麼樣。”
像是一個心的老媽子,老媽子將蜂水放在桌子上,自己去把沙發上攤著的人給拉起來,然后才把蜂水遞到邊。
“阿音,起來喝點蜂水喝了再睡,不然明天會頭疼的。”盛銘溫的哄著,跟哄兒一樣。
祁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條,除了暖黃的燈什麼都看不清,下意識的呢喃出聲;“阿驍,阿驍。”
只見盛銘整個人都僵住了,隨后溫和的笑意逐漸被沉的表所取代,跟剛才去酒吧的時候如出一轍,但祁音很快又失去了意識,沒有看見盛銘的變化。
盛銘心里不是滋味,空氣中彌漫著一醋味。他強的將蜂水灌進祁音的里,隨后又將人從沙發上抱到床上去。
這時祁音下意識的拿手圈住盛銘的脖子,將頭往他懷里埋,這一系列作才讓盛銘臉上又出現一笑意。
只不過笑容還沒來得及揚起來就聽見祁音又在碎碎念,他俯下去想聽祁音說的什麼。沒想到聽見的還是祁音在喊著秦驍的名字。
盛銘氣得想把祁音從樓上丟下去,生生忍住了,還是將祁音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坐在床邊,深深的看著祁音的臉,腦中閃過兩人相時的點點滴滴。
有祁音冷靜的問他要不要合作時、有祁音笑著說謝謝你、也有祁音談起舞蹈時閃閃發的眼睛……這些回憶在盛銘腦海中不斷的閃過,越想他就越生氣。
明明最開始只是因為祁音是秦驍的人他才對祁音興趣,他跟秦驍斗了這麼多年,什麼都要爭一爭,包括人。于是盛銘想方設法的靠近祁音,與產生聯系。
但超出盛銘預料的是,他現在對祁音好像不是單純的好勝心的產,而是另一種他很陌生的,這讓他有一瞬的空白。
他在床邊抓住祁音的手,眼眸中閃過痛苦。
“明明你跟我在一起時更開心,為什麼還要喜歡秦驍呢?你們在一起只有無盡的難過和痛苦,放下他,嘗試接我吧。”盛銘的語氣里滿是虔誠,仿佛在對待一個神明,祈求能看自己最忠實的信徒一樣。
只不過他的神明并沒用回頭,也沒有給他想要的,于是他開始憎恨,但他不知道能恨誰,他想報復。
盛銘的眼眸閃過憎惡和濃濃的不甘,他像頭快要發狂的野,死死的盯著睡的祁音,最后視線轉移到祁音的脖子,然后緩緩的出一個微笑來。
只見他慢慢的俯下去,將頭埋在祁音的頸見開始作,不一會,祁音的脖頸上就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吻痕,像幾顆鮮艷滴的櫻桃。
盛銘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終于出了今晚上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秦驍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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