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眾人驚駭的目中,黑袍影凝聚的五山巒,一接到旭的五行山,就好像一個皂泡,啪的一聲,瞬間崩滅。
巨大的死亡影,朝著黑袍影碾而下,連躲閃都無法做到:
嘭!
地山搖!
整座墓葬山巒,都在隆隆震著,似乎隨時都會崩塌。
窟中的諸位修者,全都是臉大變:
山巒如果塌陷了,他們可是會被埋在其中的啊!
不過……
那個掌握了虛幻大道的黑袍強者,就這麼被年徐給鎮了?
眾人心頭倒吸一口氣,一道道驚駭的目,豁然匯聚向旭那邊。
便是連葉驕龍這樣驕傲的人,此刻也不是深吸一口氣,看向旭的目,多了一凝重:
自己真的要得罪這樣一個敵人嗎?如果搶走了他的配劍,恐怕真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
說來也怪。
葉驕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忌憚過一個對手,何況對方的修為境界,明明還比自己低那麼多。
偏偏面對他時。
葉驕龍總有一種看不清捉不,又忌憚無比的覺。
天擎蒼那邊,與裂天神劍融合之后,道的恐怖威力,再加上他劍之的兇悍,幾乎輕而易舉地,就將那金翅大鵬鳥給鎮了。
伴隨著凜凜劍呼嘯,金翅大鵬鳥在虛空發出一聲悲鳴,被劍撕裂碎片,化作點點金,消散在虛空。
“解決了。”
天擎蒼搖一變,現出原形,將裂天神劍隨手提在手中。
他的一眾朋友們,皆是向他投去嘆的目,一個個眸閃爍著,充滿著對強者的崇拜和灼熱:
“真是想不到,擎蒼兄的劍之,居然會這麼強大!他缺的只是一個趁手的兵啊!”
“那個徐果然不是一般人,這麼隨意地就把一口道,給了天擎蒼……”
要知道。
就在方才,他們眼看旭把裂天神劍給天擎蒼,心中甚至都不住,產生了把裂天神劍據為己有的念頭。
畢竟,那可是一口道!
只不過旭的強大,令得他們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一個擁有著道,以及一條完整大道法則的人,很能說清他的背景到底有多麼強大。
得罪這樣的人,明顯是找死的行為!
瞧,那黑袍強者裝神弄鬼,自以為牛得很,還不是被徐一掌拍碎了?
五行大道凝聚的五行山,將黑袍強者直接鎮了,旭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眸中閃過了一笑意:
這就完事兒了?
不會這麼弱吧?畢竟是深淵的一尊大魔,謀劃了這麼久,如此輕松就被碾殺,未免太不像話了。
正當旭這般想著時。
卡拉!
那鎮黑袍影的五行山,突然崩裂開一道裂。
眾位強者心頭猛然一沉:
還沒死!
那個黑袍強者果然不是那麼好殺的!
一道道期待的目,宛如灼灼的火焰,頓時再度往旭那邊匯聚過去。
迎著眾人那期冀的眼神,旭淡淡一笑,看著崩裂的五行山,眸中反而出一贊嘆來:
“這樣才像話嘛。”
那麼不經打,就敢來謀劃自己小弟的墓葬,也太不像話了。
“接下來的戰斗,或許有些難以控制,擎蒼,你帶大家退出去吧。”
旭道。
“好!大家跟我走!”
天擎蒼毫不猶豫地道。
對于徐的吩咐,他此刻已經毫不猶豫地執行了,天擎蒼的幾位兄弟,也直接跟著他往外走。
反倒是有那麼幾個修者,此刻梗著脖子冷笑:
“想把我們騙出去,你獨吞帝葬傳承?我們有這麼愚蠢嗎?”
“我們不走!我倒要看看,你們的斗法有多麼恐怖……或許我能發現帝葬傳承的線索也不一定……”
這般充滿著蠱力的說法,頓時令得不修者,步履出現了一遲疑。
就連葉驕龍,眸中也閃過了一猶豫:
到底是離開,還是留下來運氣?
就這麼走了,真不甘心啊!
他狐疑的目往旭那邊打量過去,恰巧看到旭角,一閃而過的冷笑。
“一定有問題!我不能就這麼離開,富貴險中求,不冒著生命危險,怎可能拿到真正的帝葬傳承?”
葉驕龍心頭一定,打消了離開的主意。
天擎蒼帶著大部分人離開了,剩下一小部分,依然在四搜尋著,想要跟天擎蒼一樣,找到一部功法傳承。
然而,并沒有毫收獲。
旭這邊,也懶得再跟這群人廢話,那崩裂的五行山突然發一連串轟鳴,嘭!
一聲巨響,音波如水面的波紋,彌漫向整個窟,不修者的耳直接被震破了,鼻孔流出一道道跡。
一道紅的芒,從崩碎的五行山沖天而起,宛如噴泉。
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在留下的這群修者們心頭,悍然響起:
“可惡的人類!今日你們都要死!”
噗,噗……
不修者承不住這澎湃的吼,直接被震得噴出來,五臟六腑遭到了重創。
他們臉慘白,掙扎著想要跑出去。
然而,已經晚了。
嗡……
以崩裂的五行山為中心,一紅的波紋席卷整個窟,嘭嘭嘭!
那些修者們,軀全部炸裂,滾滾鮮與,被紅波紋席卷吞噬,輸送向正中心位置。
旭看到這一幕,眼鏡頓時微微一閃,角出一抹冷笑的弧度:
祭壇?
又是這種老掉牙的把戲,只敢藏在地底的老鼠,終于要出本了嗎?
“我的天啊,那是什麼?太可怕了!”
寥寥幾個幸存者,憑著強大的修為,抵住了那音波的攻擊,與葉驕龍一起,驚駭地看著那汩汩蠕的泥潭。
就見一道道紅的符文,從那泥潭中鉆出,好像須一樣,鉆進虛空中。
那生著須的妖,此刻眼中閃過一抹狂熱,咆哮一聲:
“我的主人,祭壇已形,降臨這個世界,毀滅一切吧!”
嗖!
化作一道,融合進了那祭壇之中。
卡拉!
虛空如同一道玻璃,被一奇特力量,驟然打破。
一道巨大的手臂,從紅的祭壇中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