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林謹容語聲篤定,“而且沒有發生的事不要去假設,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別再這麼怪氣說話。”
他并不著急,似乎今天非要執著地等余安安一個回答。
“如果你覺得李明珠和李安強死了之后,你還可以心中毫無芥地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答應!畢竟各憑本事……我覺得我不見得會輸。”余安安說。
林謹容眉頭皺,著余安安的手下意識用力把人拽向自己,重的呼吸噴薄在的臉上:“李明珠和李叔不會死!”
瞧,說一下都這麼生氣,腕骨都要被他碎了,聲音涼得都能淬出冰一樣,要是這兩個人真的死了,他還不得什麼樣。
不想再和林謹容做這種無意義的拉扯,輕笑點頭。
“好!”余安安不溫不火應聲,“我真的該走了,而且……你弄疼我了。”
聞言,林謹容攥住余安安手腕的力道松開了一些,但始終沒有放手,余安安的表挑不出病,他說的也都答應,可他心底翻騰的怒意就像是綿延不絕似的一沖向四肢百骸。
再發脾氣拉著不肯松手,就像他在無理取鬧一樣。
最終林謹容還是住眉目間的冷冽,輕聲問:“都要分別了你不吻我一下?”
“我現在還是疼的,你昨天親得太狠了。”余安安這話沒有撒謊,也的確不想吻,但照著林謹容這個架勢,不吻大概是不會放離開,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借口。
見林謹容那雙深黑的眸子盯著不吭聲,一副不吻就不會放離開的架勢。
余安安帶著腕表的手抬起捧住他的側臉,吻了上去……
林謹容很快掌握主權,一手握住的腰,一手攥住的膝蓋把人往自己懷里,迫使坐在他的上,又扣住的后腦撬開的齒關,再次和舌糾纏,給了又綿長又深的一記吻。
這次余安安沒有推開林謹容,直到他親夠了,主松開纏的舌尖,余安安才克制著呼吸道:“你記得一個小時后再出去,鬧出緋聞你和我都很麻煩。”
“嗯,好……”林謹容拇指拂過余安安嫣紅潤的。
“走了。”余安安拎著包繞過沙發,臉上和眼底那點殘存的笑意就消失得干干凈凈。
勸林謹容借車禍回去的時候,以為和林謹容之間的關系很牢固,但不知道的是……有時候這種自以為牢固的關系會隨著新的關系加而變得脆弱。
就像現在……
余安安不是林謹容對李明珠全然信任。
見過李明珠,見識過李明珠對所有靠近林謹容時眼底的敵意。
這一點上李明珠和林謹容的確很像。
失去記憶?
呵……
不論是真是假,余安安都明白,林謹容在復仇結束后想要擺李明珠那是絕不可能的。
李明珠會想方設法留下林謹容。
即便是余安安現在告訴林謹容,大概他也只會認為在無理取鬧,畢竟林謹容的媽媽喜歡李明珠,林謹容把李明珠當親人……妹妹!天然地對李明珠帶著環。
簡直沒意思極了。
林謹容想護著李明珠平安幸福,唯一的辦法……就是接李明珠為他真正的太太。
如果林謹容的想法一直是這樣,這輩子大概是等不到林謹容回來了。
不過好在,在傅南琛那里吃過一次虧,余安安已經不是那個會為了一個男人飛蛾撲火不管不顧的人。
人這一輩子不順心的坎很多,一次被牽絆倒是不小心是短,兩次被同一個砍絆倒就是蠢到智商堪憂了。
拉開套房門,朝著電梯方向走去,蘇志英和小許連忙跟上。
兩個人誰都沒有問,但明顯能覺到余安安上的低氣。
進了電梯,蘇志英轉頭看著余安安從口袋里拿出陸鳴舟求婚的戒指戴好,心中有著一百個疑問,但都沒有能問出口。
空空的套房,好像還殘留著余安安的氣息和溫度。
林謹容就那麼靜靜坐在沙發上,深沉濃稠墨黑眼底帶著攻擊,似乎要抑不住本般。
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有種濃稠的緒從心底蔓延開來。
比起余安安和他鬧脾氣,現在這樣……笑盈盈答應他提出的一切要求,更讓林謹容無所適從。
乖的不像話,讓親就親,沒有和他接吻時的怯,從容又鎮定。
十分諒他要護著明珠和李叔的原因。
有種……抓不住的覺。
對,是抓不住。
這讓林謹容心底一直被他管住的野開始不安狂躁,那種哪怕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想把余安安隨時隨地困在邊的念頭就像野草一樣瘋長。
半晌,林謹容終是閉上逐漸攀上紅的眸子,強著緒撥通電話,讓人安排私人飛機和車。
中午余安安見過客戶之后已經五點多,今天還沒打算回京都,余安安就來了海城大學。
當余安安出現在海城大學實驗樓時,蔡曉竹尖著沖過來抱住余安安,連帶著把進了實驗室的幾個人全都揪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兒!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我們都不知道……”李蔚藍換好服假裝生氣地在余安安手心里拍了一下。
“這次行程比較張,原本不確定能不能來見你們,好在今天下午比較順利,所以就過來了!我讓助理在咱們以前去的火鍋店定了包間,走吧……請你們吃飯。”余安安笑著說。
“你你你你……老實代,和那個陸家大是怎麼回事兒?”蔡曉竹挽住余安安的手臂拉起余安安的手看手上帶著的鴿子蛋,“哇哇哇!比照片上更大更閃亮。”
余安安只是笑。
“真是的,以前看到新聞說你和陸大同居了,我們還都說不可能呢,沒想到最后你們居然真的在一起!”
“就是就是!陸大長得多帥啊!多的春閨夢里人!”
“你這話說的,我們安安也是絕世大好嗎?你上哪兒找像安安這樣的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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