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鳴舟就繞過車頭,開車帶余安安離開。
車,余安安眉頭皺,表明顯不悅。
“怎麼樣,要不要把錄音放出來?”陸鳴舟問余安安。
“不是說明天竇雨稚下午兩點多還有新聞發布會,而且我接到消息說他們安排了記者……說是去采訪還在刑期人員,采訪的對象好像是竇雨稚的前經紀人,時間在上午。”余安安輕笑一聲,“竇雨稚現在這位經紀人,為了把竇雨稚洗白可謂是煞費苦心。”
余安安倒沒有特意去留意監獄那邊的事,但蘇志英留了個心眼,讓人多注意監獄那邊有什麼消息就和他說一聲。
所以,在竇雨稚現在的經紀人王姐見姚姐的時候,蘇志英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陸鳴舟表意外:“合著他們這還是連環表演!”
“所以等著看吧!EF那邊也會很快出招洗清自己,如果他們不扯上我就罷了,如果扯上我……我不介意給他們送上一份大禮。”余安安說。
“行吧,到時候需要我做什麼你和我說就行了,我一定好好配合!”陸鳴舟認真道。
陸鳴舟和余安安兩人剛回到華庭盛源樓下,就看到依著車煙的晏路青。
余安安下車看著用腳捻滅香煙的晏路青朝走來,眉頭一皺。
“你把我拉黑了!你邊的助理也把我拉黑了!”晏路青一見余安安便道。
“有問題?”陸鳴舟雙手兜站在余安安邊問晏路青。
晏路青抿著看向陸鳴舟:“你是克妻命你知不知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陸鳴舟有點生氣,“你這是在咒我,還是在咒安安?”
“你有事?”余安安問。
晏路青將夾在腋下的文件袋遞給余安安:“里面有視頻和一些文件,能穿那個竇雨稚的真面目,的工作室不是說明天要開新聞發布會嗎?要是他們想要拖你下水,你就把這個公布了……保真!”
“好,謝謝!”余安安手接過,“不過以后沒事還是不要見面了,我不太需要你的幫助。”
晏路青:“……”
他是什麼很賤的人嗎?專程來給人家送證據,結果人家還不領是什麼意思。
看著余安安抬腳就往里走,晏路青言又止,氣呼呼瞪著余安安的背影。
陸鳴舟看著晏路青這副樣子,問:“怎麼,你也喜歡安安啊?”
“你別胡說,我會喜歡……快別搞笑了!”晏路青雙手抄兜,要不是看在他哥的份兒上,要不是害怕他哥擔心,要不是他哥非要他來送這些東西,他會來給余安安送證據?開什麼玩笑!
見晏路青一臉嫌棄,的確是不喜歡余安安的樣子,陸鳴舟眸子瞇起:“那你是為什麼來給安安送資料?原因呢?憑借安安對你的態度,我不覺得你能在安安這里得到什麼好,或是……利益。”
“我心泛濫!我正義使者!”晏路青說完,轉走到車旁拉開車門上車,一腳油就沖了出去。
陸鳴舟看著晏路青轎車的車尾燈,輕笑一聲轉頭走上臺階,卻見余安安竟然也沒有等他已經上樓去了。
余安安一進門換了鞋,隨手把晏路青給的東西放在鞋柜上,就去洗手然后拉開冰箱拿出一瓶水擰開,卻半晌都沒喝。
知道晏路青送來的東西,是林謹容讓送的。
水沒喝,余安安又打電話給董平嵐,詢問老關的況。
董平嵐正好剛從實驗室出來,接到余安安的電話道:“老關這邊你不用擔心,自從你上次和老關說過之后,他已經開始積極配合治療了!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和你說一下!”
“什麼?”
“昨天下午,有人去老關之前的病房找老關,說的英文不像是國的人!因為是在咱們恒基生科技旗下的醫院,之前白歸專門代過,這個病房還是掛著老關的名字,沒有對外用!護士說來找老關的人看起來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董平嵐站在自販賣機前,按下了冰可樂,“白歸本來不想和你說,說不想讓你擔心!但你當時在韓國保老關已經是明牌了!現在……我看新聞上說你未婚夫陸鳴舟要和韓國那邊的楚氏集團合作。”
聽到“哐當”一聲,董平嵐彎腰從取口拿出,單手拉開易拉罐:“楚氏集團的那個楚良玉,是信威集團的婿,我怕這其中有什麼針對你的貓膩,我只會搞實驗不明白生意場上的事!你和你未婚夫要多注意注意。”
“我知道了。”余安安應聲,又叮囑了一句,“喝點冰可樂,你小心白歸知道了,給你把自販賣機撤了!”
董平嵐輕笑一聲:“我又不煙不喝酒,就喜歡一口冰冰涼涼的快樂水,再不讓我喝我就踹了他!”
現在董平嵐已經答應了白歸的追求,兩個人現在已經是正兒八經的男朋友了。
余安安聞言也輕笑了一聲。
董平嵐又追問了幾句關于余安安訂婚當天的事,余安安只說到時候會派車去接他們,讓他們什麼都不用擔心,然后才掛了電話。
剛結束通話,白歸就來接董平嵐。
白歸牽著董平嵐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和董平嵐說了網上的事:“不過該收集的證據我都已經收集好了,要是明天發布會,那個竇雨稚把事往老大的上推,我立刻給響亮一耳。”
對于現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這些東西,董平嵐并不擔心。
在董平嵐看來,這些東西傷不到余安安皮,只要余安安想分分鐘就能給擺平了。
而且,現在也是竇雨稚了余安安的救命之恩,又不是余安安了竇雨稚的有什麼好怕的。
“安安沒讓你幫忙,就是自己能收拾。”董平嵐坐進副駕駛,“你發之前最好問一下安安,別給安安幫了倒忙,畢竟安安有時候做事最開始我們都理解不了,只有等事辦我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你好幾次都差點幫了倒忙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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