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林謹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了的緣故,到后面無法自控,吻帶著極為強悍的侵略,不似以前都會變著花樣的纏吻,直到把余安安親的招架不住全發才強橫起來,這次的吻直接而深,強奪走全部的氧氣,險些讓余安安因為窒息而暈厥過去。
余安安和林謹容分開了多久,就多久沒有承過如此激烈的吻。
混的呼吸中,仰著頭被承林謹容的吻,已無力配合招架,環在他背后的雙手指甲不自覺陷他后背。
第二天余安安是因為呼吸不暢被憋醒的,
和面對面躺著的林謹容著的下顎,正一點一點吻著的。
見余安安醒來,他便毫不客氣地頂齒關,環在腰間結實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攬,把人死死固定在懷里。
“唔……”
昨晚被全滾燙的林謹容折騰了一晚,這會兒哪有力氣推開林謹容。
直到余安安快要窒息,林謹容才松開余安安,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著余安安的長發:“早!”
余安安大腦還是一團漿糊,就手去抹床頭柜上的額溫槍,在林謹容的腦袋上試了溫度。
看著息到不行的余安安這會兒還不忘記給他測溫,林謹容輕笑一聲看了眼額溫槍,道:“不燒了,三十六度八。”
他隨手將額溫槍放在一旁,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了按,捧住余安安的側臉低聲在耳邊道:“多虧了昨晚你照顧我。”
余安安想到林謹容說的照顧,熱度在臉上猛然炸開。
真的是太久未見給林謹容狠了,從親吻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林謹容簡直是要把拆了吞之腹。
余安安只覺得現在抬胳膊都酸得很。
“我幫你給蘇志英發了信息,今天你請假休息,我們……還有一天的時間。”林謹容說著,再次吻上余安安的。
“唔……”余安安雙手抵在林謹容的肩膀上,用力推了一下,糾纏的舌尖分開,反倒是讓只心底空落落的,明明推人的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吃什麼東西,阿姨不知道有沒有過來做好早餐,吃點東西。”
“先讓我親一會兒。”林謹容說著又把人攬懷中,翻在下吻了上去。
許是真的太久不見,林謹容憋了太久,又拉著余安安折騰到了中午才抱著余安安去浴室清洗。
等余安安從浴室出來,阿姨已經把未的早飯收了,中午飯擺上餐桌才離開。
林謹容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余安安著頭,聽起來林謹容似乎是在安李明珠。
見到余安安出來,林謹容對電話那頭道:“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你乖一點……”
余安安沒打擾,走到餐桌前坐下,也沒有等林謹容便拿起筷子吃飯。
好在林謹容今天早上已經退燒,看狀況也不用再去醫院。
昨晚就沒怎麼吃,加上今天早上被林謹容折騰得早就得前后背了。
昨夜開始下的雨還沒有停,雜無章地敲擊著落地窗玻璃。
林謹容走到余安安旁,拉開椅子坐下還沒開口,就聽余安安問:“一切都徹底結束了嗎?”
林謹容頷首:“結束了,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回到你和孩子的邊。”
“那麼李明珠呢?”余安安低垂著眸子一口一口吃著碗中的菜,“你打算怎麼安排。”
林謹容拽住余安安坐的餐椅,把人拉到自己跟前轉過來和面對面:“按照你朋友關同修的想法,李叔獄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承擔應該承擔的,明珠不能沒有人照顧。”
“嗯,所以呢?”余安安問。
“墨西哥那邊肖敬涵被抓,我把我姑姑接了回來,我姑姑不想待在韓國覺得危險想回國,這一次……我就帶著我姑姑和明珠一起回來了,我姑姑人在海城我父母的留下的宅子,明珠也在那里。”林謹容抬手輕著余安安的長發,“你知道的我把明珠當做親妹妹,不可能不管,所以……以后我姑姑會和明珠一起生活還在海城。”
“你姑姑?”余安安對楚良玉家里的況不是特別了解。
“對,當初我爸和肖敬涵結仇的起因就是我姑姑,肖敬涵強擄走了我姑姑,這些年我姑姑一直設法從肖敬涵的邊逃走,這一次能這麼快結束一切,其中我姑姑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都結束了……”林謹容顯然不愿意深談這個問題,他攥住余安安的手,“過段時間等我姑姑和明珠安頓好了,我想帶你去見見我姑姑。”
楚秋姝是林謹容有緣關系的長輩,林謹容的父母不在了……對于這個姑姑他有著不一樣的。
尤其是小時候,楚秋姝是很疼林謹容的。
“你以什麼份回來?楚良玉?”余安安認真和林謹容討論,“我現在和陸鳴舟有婚約,你還是李明珠的丈夫,尤其是……李明珠不是說失去記憶像個孩子了?你怎麼和離婚?你和離婚又和我結婚,你想沒有想過會給你和我帶來什麼影響,會對林氏集團帶來什麼影響?還是你又要舍棄楚良玉這個份?又或者……我們繼續保持婚的狀態?”
余安安說的這些林謹容都考慮過:“你希我怎麼做?”
“我不知道。”余安安垂眸看著林謹容腕骨的拇指,想了想又問,“你要不要回去看看爺爺?”
“我和周特助聯絡過了。”林謹容苦笑了笑,“林老先生不太想見我。”
周特助轉告林謹容,林老先生說……在林謹容對外公布死訊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林謹容這個兒子了。
而且,林老先生知道林謹容當初在余安安和陸鳴舟的訂婚宴上以楚良玉的份出現,就是為了以后名正言順和余安安在一起。
林老先生還讓周特助轉告林謹容,拋開林謹容曾經是他的養子之外,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余安安和一個有婦之夫攪和在一起,更不會接一個拋棄了自己失去記憶太太選擇林氏繼承人的人為自己的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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