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特助搖了搖頭。
林老先生站在落地窗前,視線向正在草坪上和狗狗玩耍的兩個小重孫,語聲帶著幾分不解:“蘇家這些年也沒有和誰結仇啊!”
周特助站在林老先生后:“前幾次蘇家三小姐出車禍,最嚴重的一次……聽說巧和蘇家大小姐坐在一輛車上,然后蘇家大小姐就出了事,我想……每一次針對的目標應該都是蘇家三小姐。”
“你是說蘇雅那個孩子和人結仇了?”林老先生轉頭看向周特助。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況目前我也沒有更詳細問。”周特助說。
“不應該啊……”林老先生握了拐杖,走回沙發旁,“之前為了給謹容挑選一個合適的妻子,蘇雅這孩子我們是里里外外調查過了的,在豪門圈子里是難能可貴的好姑娘,平時做人也很低調,對誰都客客氣氣的,怎麼會和人結仇?還是幾次三番要置于死地的仇。”
“不清楚,咱們后面還是看警方的調查結果,那個去殺蘇家三小姐的人不是已經被扣在警察局了麼!”周特助笑著說,“我這邊也會代表您打個招呼,畢竟曾經是咱們謹容爺的未婚妻。”
余安安端著燕窩站在書房門口聽到周特助這話,心中的猜測更重了幾分,敲了敲門,推門進來。
“爺爺,徐媽給您燉的燕窩好了,讓我給您端上來。”余安安笑著同周特助說,“周特助,您的燕窩在餐桌上。”
“好,多謝。”周特助對余安安笑著道謝,轉而同林老先生說,“那我先下去了。”
林老先生頷首,問余安安:“鳴舟走了?”
“沒有,他帶著兩個孩子在草坪上玩兒呢,一會兒和我一起回華庭盛源。”余安安說。
見余安安把燕窩粥放在林老先生手邊的小角幾上,就聽林老先生問:“蘇家和顧家兩家的家宴上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麼看?”
“查一查那個要殺蘇雅被活捉的持刀傷人者跟李明珠的關系,或許能夠水落石出。”余安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林老先生看向余安安:“怎麼說?”
“李明珠之前我見過,看得出很楚良玉,不然也不會為了讓他回去和那個替結婚,以前他是林謹容的時候有個未婚妻是蘇雅,他一直不愿意和李明珠為真正的夫妻,李明珠找原因肯定會以為是林謹容是忘不了以前的未婚妻。”余安安語聲溫和,“要解決這件事也不難,蘇雅訂婚或者結婚,不然……李明珠會認為蘇雅是在等林謹容結束一切回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他要把楚氏集團的重心往國轉,李明珠當然著急!從上次車禍康復出院后,我一直勸蘇雅談個男朋友也好,但事業心太重,您是知道的。”
“你見過他了?”林老先生從余安安的話里敏銳察覺到余安安對事很清楚也很篤定,顯然是和林謹容見過了。
“嗯!見過了。”余安安沒有瞞著林老先生,“我和他說了,李明珠那個失去記憶了個孩子存疑,我很早之前就提醒過他,蘇雅的車禍和李明珠有關,他大概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后來蘇雅和蘇雅清姐妹兩人一起出車禍,我們見面后我還和他說了這件事,但顯然他還是更相信李明珠是他心中那個好妹妹,所以這一次……我讓他搞清楚李明珠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系,以免傷害到我們自家人,但我沒有想到,現在李安強已經被抓,李明珠被他帶回國居然還能作妖。”
余安安認為不能再這麼縱容下去了,雖然余安安和蘇雅算不上朋友,但好歹也算是人且合作過。
早年不能告訴蘇雅真相,因為林謹容正在復仇的路上,不能威脅到林謹容的安全,只能告訴林謹容讓林謹容管束李明珠,然后這邊勸蘇雅早點定下來,談個男朋友也好。
但現在不一樣了……
林謹容已經復仇結束,不會威脅到林謹容的生命安全,雖然同樣的還是不能告訴蘇雅真正到傷害的原因是什麼,可可以告訴林謹容如果蘇雅再出事,不介意告訴蘇雅留心李明珠,以此來讓林謹容管束好李明珠。
如果林謹容再不管束李明珠,到時候李明珠被蘇氏集團盯上,那林謹容想要護李明珠在他眼皮子底下平安和幸福,恐怕不容易做到。
就憑這一點,林謹容即便是不相信李明珠失憶變孩子是裝的,也應該好好看著李明珠別作妖。
“你們后面是什麼打算?我這里是不可能接你和名義上的有婦之夫在一起,鬧出這樣的新聞會讓林家面子上很難看,尤其是在他頂著張和已經過世的林謹容一模一樣的臉,你們倆要是在一起,會讓別人怎麼揣度我們林家?”
林老先生說話時語聲始終很平和,雖然還是不允許余安安和林謹容在一起,卻沒有像之前反應那麼大。
只是冷靜敘述林家不能出這樣的事。
“而且……你和陸鳴舟還有婚約。”林老先生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即便是你們的婚約只是給我們兩家人和外面人看的,你們也是有婚約,你和陸鳴舟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影響最大的就是陸家,陸家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發生的,所以每一次出事,陸家都會上下一心的力你。”
“我明白。”余安安點頭,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這里面其實牽扯的是利益關系。
就拿陸鳴舟的堂姐來說,們兩個人才見過幾次,吃過幾次飯,有什麼?之所以每一次出面力都是因為和陸鳴舟的穩定與否,關乎了陸氏集團的價。
陸家人不是為了而發聲,而是為了陸氏集團的價發聲。
余安安給兩個孩子洗完澡,把小不點兒安頓到床上之后,才和陸鳴舟從林家莊園出來。
陸鳴舟開車,余安安坐在副駕駛上聽陸鳴舟說,剛才小群里有人發了蘇家人和顧家人遇襲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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