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廖宋靠在窗沿,雙手環,若有所思:“如果我是,這個時間點,我也差不多該發現了。”
發現什麼,沒細說,他也清楚。
自己弟弟是什麼樣的人,瞞過什麼,正在試圖瞞什麼——他這樣的人,想用個遠離喧囂的致別墅作殼就能鎖住,也太天真了。
裴云闕著,他安安靜靜看人時目的穿極強,仿佛要過視線傳遞千言萬語,看穿所有試圖瞞的一切。但他沒說什麼,最后只是笑了笑。
他白天有多懶散,晚上就有多瘋。他進步很快,細致,瘋狂,掠奪極強,服務意識也強。廖宋給他做的栗蓉蛋糕他沒吃,油卻作了他用。
——這麼神?
廖宋低笑著問他,裴云闕沒應。
晚上就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他還是很神,拉著廖宋不讓走,無意間抬高脖頸,鋒利的結全然暴給,手放在廖宋腰上,輕聲說,吻我。
廖宋一口咬住他,拿牙輕磨了磨,他頭微。
他在面前總是這樣,脆弱至極也是。他們的就像磁鐵一樣彼此吸引,又像宇宙中漂流的星球進了既定軌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咒語是對方之名。
廖宋興致上來,起了壞心,趴在他上興風作浪的時候,裴云闕垂下黑眸著,乖乖任作。
在他白皙脖頸上留下標記,用食指了,笑瞇瞇地。
“我的標簽。”
“嗯。”
裴云闕笑著吻住,舌尖輕掃過上顎,又捧著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鬧了半天,廖宋這種力都不小心睡著了,一覺起來,暮四合,裴云闕早就不在旁了。
猛然驚醒,下意識拎上外套出去找,卻在奔出臥室門前,注意到床頭柜旁的便簽。
——出去一趟,應酬他們。很快回來。你好好休息。
應酬?
廖宋睡到這時候起來,本來就容易頭疼,看到這兩個字頭更疼了。
這兩個字什麼時候跟他扯上過關系了?一個傷患……裴越他們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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