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跟在后,小聲問道:“姐你要干什麼啊,殺人可是違法的。”
林夏沉著臉說道:“誰說我要殺人了。”
“那你來做什麼?”林晚想了想,說道:“不然你還是放棄厲靳俢吧,他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何必呢,我倒覺得傅裴琛還有希。”
林夏沉默。
林晚沒有注意到難看的臉,繼續說道:“你說你當年要是好好的和傅裴琛在一起,說不定你們的孩子都會跑了,傅裴琛雖然因傷退役了,但聽說他現在接手的生意可是大生意,而且就算前途沒了,但人脈還在啊....”
越說,林夏的臉便越難看。
最后,林夏氣的頓住了腳步。
林晚現在每說一句話便是在往心上扎一刀。
林晚沒有意識到,只是見停下便也跟著停下,然后疑的問道:“怎麼了?”
林夏回頭瞪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林晚撇了撇,很想頂,說我又沒說錯。
但看著林夏那要吃人般的眼神,便又不敢說出口了。
林夏繼續往前走,林晚站在原地沒,想了想喊道:“姐,你到底要做什麼?”
剛回國的時候,打聽到這兩人的消息。還信以為真,覺得他們肯定是沒有忘記姐,到現在已經認清現實了,但是姐還沒認清。
跟著姐已經被連累很多次了,現在不想跟著姐了。
林夏頓住腳步,回頭臉沉的說道:“我要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系。”
嫌林晚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
林晚也生氣,被連累了這麼多次都沒說什麼呢,真是越想越氣。
“行吧,那我走了。”
然后就真轉走了。
至于林夏,做什麼就做什麼,才不管呢,
林夏深呼吸著,制著心里的怒火,也轉離開。
厲靳俢和傅裴琛 其實都放不下。
和傅裴琛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心喜歡傅裴琛的,傅裴琛傷退役之后也很難過,只是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因為厲靳俢更好,相比起來,那肯定還是厲靳俢更吸引。
嫉妒蘇知意,憑什麼能得到厲靳俢毫無保留的。
還有蘇知云,一個低賤的明星,憑什麼和傅裴琛糾纏不清。
這姐妹倆的出現搶走了的一切,如果沒有們,肯定還有機會的。
和傅裴琛兩年的,還是厲靳俢的初。
是他們的青梅竹馬,他們自小相識!
其實人是會變的,小時候很純粹可能沒那麼多想法,但長大后會變什麼樣誰又知道呢。
好比厲景寒,誰也不知道他長大后會變花花公子啊,誰也不知道白妙霜偏偏會喜歡上他。
人品有問題的,基本是會被孤立的,小病還能忍。
厲景寒比林夏稍微好點就是他沒有傷害任何人,他不專一也是他的自由,和其他人無關。
找到了蘇知意的病房,林夏便在門口張。
普通的病房門上都是有窗戶的,但是這病房不同,所以看不到里面的況。
正好不遠就是樓梯間,便去了樓梯間等待。
蘇知意一覺睡到天亮,一睜眼便和厲靳俢四目相對,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干什麼呢?”
厲靳俢淡淡道:“沒什麼。”
“他能干什麼,他都盯著你睡覺盯了一晚上了。”
姜竹硯已經早起站在窗邊呼吸新鮮空氣,因為病房里一消毒藥水的氣味。
蘇知意一臉懵。
“你看著我睡覺干嘛?我不是已經沒事了?”
厲靳俢沒有回答的話,而是問道:“不?媽剛發消息過來了,說讓人送了飯菜過來。”
他盯著蘇知意睡覺,純屬是因為害怕,不安。
“我也去食堂吃點東西,你好好照顧,等會再給你帶點。”姜竹硯叮囑完便走出了病房。
姜竹硯一走,蘇知意便朝厲靳俢出了手。
“我要去上廁所。”
厲靳俢立即將抱起,帶著去了廁所。
現在出量已經了很多。
厲靳俢一直守在一旁多讓蘇知意有點不自在。
但厲靳俢很是淡定,說道:“一直到生產我都會親自照顧你,我已經向月嫂和護工都請教過了。”
蘇知意無奈,沒想到現在已經變了不能自理的人了。
不過為了孩子,現在也顧不上恥。
但厲靳俢是丈夫,貌似也沒什麼好恥的,畢竟他們再親的事都做過。
厲靳俢此刻心無雜念,只是給蘇知意清洗的時候,忽然就紅了眼睛落下了淚。
倒是給蘇知意整不會了。
“不是你好端端的哭什麼啊?”
厲靳俢難過的說道:“我何德何能,讓你冒著生命危險給我生孩子。”
蘇知意一臉無語。
“誰說是給你生的,這難道不是我的孩子嗎?”
厲靳俢還是心疼,他被子彈擊中,穿的時候都沒哭過。
蘇知意還得安他,說自己沒事。
厲靳俢最后抱著出了衛生間。
剛在床上躺下,送飯的便來了,溫如意一早讓人燉的粥,還有燕窩等。
蘇知意吃早餐,厲靳俢便在一旁伺候著。
等蘇知意吃完了姜竹硯才回來,他給厲靳俢帶的是蛋面、
“吃完了你就趕去睡覺,守一晚上了,還得保胎半個多月呢,你難道要半個月不睡覺?”
姜竹硯一邊剔牙,一邊說教。
“還有你媽別送飯菜來了,之后我會親自做藥膳。”
厲靳俢一一應下,之后就去休息了。
雖說可以出院,但姜竹硯不放心,說住個兩天再說,畢竟況還不穩定。
隨后他便離開醫院要去準備午膳。
屋里有個護工照顧,和厲靳俢也就只是一墻之隔。
剛姜竹硯回來的時候只是將房門虛掩,林夏便在門口聽。
聽見腳步聲要出來,便趕跑回了樓梯間。
就那麼看著姜竹硯走遠.....
蘇知意安靜的刷著手機,病房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以為是姜竹硯,便隨口說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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