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挑了張可以看見塞納河夜景的餐桌,坐下後點了一堆的海鮮和一瓶紅酒。
來的時候,容悅說的是來陪葉南星喝酒的,但來了后,自己從頭到尾只倒了一杯。
葉南星倒不勉強,在他看來,孩子家家的,喝點好。
他捨不得為難容悅。
容悅和葉南星在一起的時候,話比和陸南祁在一起時多得多,也自然得多。
兩人聊天的容可以從兒園時班上的那誰誰誰,到共同的朋友,再到兩人從小到大的囧事,什麼都能聊。
還能一隻手搭在葉南星的肩上,和他一張沙發椅坐著,盯著偶爾河畔經過的路人開始了各種八卦。
「你看那的,和那男的走一起的時候,明顯和那男的保持一段距離的,這兩人肯定不是真。」
「是嗎?」葉南星順著的視線過去,喝喝笑了笑,「你還懂這個?商也沒太低嘛!」
「怎麼說話的?我商怎麼就低了?」容悅啪嗒拍了他的肩一下,把目又轉向了河畔另一對人,「還有那對,你看那的笑得好僵,這倆最後肯定會分。」
葉南星覺得特別的八卦,但是又很可。
葉南星也不覺得聒噪,相反的,聽著在耳邊嘰嘰喳喳,他的心卻從未有過的好。
容悅從頭到尾一直在吃,聊天,八卦,除了這些就沒做過別的。
葉南星則在解決兩人點的那瓶酒。
濃度有些偏高的一瓶酒,他喝了幾杯后,腦袋其實已經有些暈了。
側過頭,盯著還在打量窗外的容悅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他忍不住又給自己灌了幾杯。
容悅意識到他喝得有點多了,盯著他看了看,提醒,「南星,要不咱們還是別喝了吧?待會兒還得開車回家呢!」
「我沒事!」葉南星擺擺手,無所謂地又給自己灌了一杯。
喝他喝得很快,把紅酒當啤酒,一口悶完,想要把酒瓶放回去,視野大概有些模糊,放空了。
眼看瓶子就要向著地面落下去,容悅眼疾手快地手接了住。
搖了搖已經沒剩多酒的瓶子,有些擔憂了起來。
都喝這麼多了!
「好了,南星,我們不喝了!不喝了!回去了!」怕他醉了出事,容悅來服務員,付了錢,扶著葉南星就往餐廳外而去。
這是第二次扶喝醉酒的人,第一次扶的是陸南祁。
葉南星和陸南祁型,高都差沒多,重應該也差不多。
容悅上次扶陸南祁相對算是輕鬆,基本上可以保持不一起摔倒。
然而,這次扶葉南星,葉南星的一靠上,幾乎站都站不穩,兩人一路跌跌撞撞了好幾次。
後來還是幾個服務員幫忙把葉南星一起送上的車。
開車回家的路上,容悅很認真的在想這兩次的不同。
想著想著,握著方向盤的十指狠狠收了收。
上次,是不是被陸南祁給騙了?
他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小悅……」後方,葉南星斷斷續續的呼喚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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