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皇位,開創盛世,用自己現代的知識治理國家,讓淵國強盛,製造出火力武,讓淵國無比強大,四國九州無人敢輕視,這個帝主宰的國家,將淵國變尊之國,改變了人的地位,也改變了自己的一生。
當初有多麼優秀,現在就有多麼驕傲!
姬姒抓住徐悌,聲音之中不掩虛弱,「給朕最好的葯,還有最後一段時間,朕必須撐下去!」
姬姒扶著桌子堪堪坐穩,大口大口的息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舒服一些。
徐悌懷著一顆痛惜的心應了是,跟莫愁一起離開的時候,兩人臉上不約而同出一樣的神。
他們同樣了解姬姒,所以本無法阻止。
姬姒病了。
這次徐悌用什麼葯都沒能挽回,的以一種人眼看得到的速度衰敗,莫愁守在床邊,見姬姒氣吁吁,仍舊在問,「今日朝上,可有異?」
沒有鎮守朝堂,底下那些個躁分子,只怕早盼著死了。
「陛下放心,有顧相在,不會出問題的,更何況……」莫愁頓了頓,想著還是告訴了姬姒,「君殿下擅自做主,替陛下打理了朝政,現在朝堂之上有與顧相二人,即便幾位王爺有些異,也不足為掛。」
姬姒涼涼一笑,角勾起一嘲諷,「倒是機靈,朕才剛一倒下,就迫不及待的替朕打理朝政了。」
此刻顧若煙接管朝政,倒是放心些。
一切到夜初手裡,只怕就不那麼令人放心了。
書房中,夜初與顧若煙分坐在兩張書桌上,兩人面對面的理公文,夜初平靜如常,理的有條不紊,今日顧若煙似乎心神不寧,夜初坐在對面,都能聽到不經意間敲筆頭的聲音。
是專司文職的丞相,最常接的便是筆,但今天提筆寫字,卻格外的心神不寧。
細細看過去,額頭竟然已經布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夜初臉上的面散發著耀眼的芒,淡淡道:「顧相如此心神不寧,如何理國事?如何,讓陛下放心。」
顧若煙有些抖,『啪』的一聲擱下筆,看向夜初,「你……究竟何時才讓我見楚沐?」
現在哪裡有心思去理這些公文?
那條帶的手帕,一直放在懷中,擔心楚沐擔心的要命!
偏偏夜初一直不讓見楚沐,哪怕是楚沐在東宮,讓見上一面也好啊!
「顧相,如今局勢,有什麼理由是能讓陛下不懷疑你去東宮的目的的?」夜初攤開奏章,仔細品讀起來。
顧若煙咬牙,哪怕心中無比急躁,也不得不剋制著自己,「殿下,容微臣想想……」
如今姬姒病重,朝政盡落在跟夜初兩個人上。
們雖名正言順,可底下到底有些人在搗,姬風影兩兄弟尤甚,在這個時候,誰不想趁姬姒倒下的時候,多為自己謀權奪勢?
姬姒寢宮。
外間似往常一般明亮如白晝,寢殿裡面,卻放下重重簾幕,一步一垮,十層簾幕遮擋著,只余姬姒床前一縷幽幽的燈與夜明珠和的芒映襯。
姬姒虛弱的躺在床上,抬起自己的手,發現自己這兩日漸漸虛弱到,連站起都難了,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睡覺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莫愁站在寢殿的巨大人屏風,傳話道:「陛下,君殿下和顧相求見,來向陛下回稟這幾日的朝政。」
莫愁這麼大聲音,必然是在試探醒了沒有,想必那兩人已經在殿候著了。
姬姒清了清嗓音,為了掩蓋那一縷虛弱,刻意沉著嗓音道:「讓們進來吧。」
莫愁見姬姒醒了,回頭對夜初和顧若煙道:「殿下和丞相進去吧,陛下已經在等著了,奴婢前去為陛下熬藥。」
夜初淡淡頷首,「姑姑去吧。」
「是。」
兩人開了三四層簾幕,才堪堪看到床上的人影,拉開第六層簾幕的時候,姬姒戲謔的聲音傳來,「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看朕死沒死嗎?」
夜初微微一頓,站在原地跪下,「回母皇,兒臣只是擔心母皇的,並無他意。」
淡淡頷首的姿態,低沉厚重的嗓音,是這兩點,就讓姬姒覺得,這個兒,與往日不同了。
角揚起一抹輕盈的笑容,姬姒撐著下頜,輕聲笑道:「是嗎?朕以為,你想拿朕的頭顱去祭奠君傾城呢!」
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的捅進夜初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有那麼一瞬間,夜初被一滔天的恨意淹沒,洶湧的氣,讓想立刻衝上前擰斷姬姒的脖子,給君傾城報仇!
「過往一切譬如昨日死,兒臣只在意今後,和能看到的眼前。」夜初眼底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一雙眼眸如深邃的海洋,深沉的看不見底。
夜初觀察不到姬姒的表,同樣姬姒也看不到,面下臉上刻骨銘心的恨意。
但此刻能掩飾的平靜,已經很令姬姒滿意了。
破天荒的沒有與夜初發生爭執,如帝與儲君那樣,多聊了一會兒朝政。
姬姒發現,自己當初的決斷一點兒也沒有蹙,夜初不是個笨人,君傾城的聰明,有那麼一大半,全學會了。
不是不狠心,不是不會理,也不是下不了手。
而是只要有君傾城,就總覺得自己還有退路,還想一退再退,永遠依靠在君傾城,什麼都不心。
不自己腦子,就想依靠著君傾城的保護。
這樣的想法,是極致愚蠢,也是姬姒最反對的!
這,才是非要殺掉君傾城的理由。
有君傾城,夜初被他寵著,永遠都會覺得自己還有他這一條退路。
便不會獨立,不會有登上皇位的勇氣和魄力,將來哪怕將淵國給,也會出現相應的問題。
沒有君傾城,了一個獨立的人,才是真正的儲君。
夜初的氣魄,讓姬姒很是滿意,連咳嗽聲里都有幾分欣喜了。
「母皇早些休息,兒臣告退。」
夜初剛要退下,姬姒的目便落在了顧若煙上,方才姬姒一直在與夜初說話,倒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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