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姬玖玥哽咽了，不知道該怎麼跟江城形容現在的覺，手指在口，姬玖玥滿臉酸的道：「大哥，我這裡好難，不控制，我想去阻止他們。」

江城怔怔的看向姬玖玥所指，那是心。

不懂，可也會心痛。

看見心痛，他的心也莫名的被人揪了一下似的，像以往那樣著姬玖玥的腦袋，江城苦笑道：「阿丑，你現在明白，你是喜歡將軍的嗎？」

「喜歡一個人，就會這麼痛嗎？」姬玖玥眼睛里滿是水霧，鼻子一一的。

「你忘了將軍怎麼教你的了？喜歡一個人就是在乎，在乎他的一舉一，會因為他而牽緒，會控制不住自己。」

「那我真的喜歡上將軍了？」姬玖玥那雙清靈的眼裡滿是好奇，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後，一陣驚喜，瞬間又變了失落。

「是……」

這個答案不出人意料，卻讓姬玖玥更加揪心。

想進去阻止那些人的慾，也更加強烈了。

不明白江城為何要一直攔著。

「阿丑，你有想過，你現在進去，將軍會怎樣嗎？將軍他……喜歡你嗎？」

舒驚羽……喜歡嗎？

這個姬玖玥當真是從未考慮過，只知道舒驚羽對好，特別好的那種，從小把養到大，食住行跟他一般，什麼都不會缺了他的，現在所有的一切本領，都是他教的。

現在副將的位置，也是他給的。

至於他會不會喜歡……

「大哥，將軍他說，他的子給了我，他之前從來沒有真正過別的人，他還為我做了很多事，就像上次去看蓮花……」

後來舒驚羽才告訴，那次的真相。

聽了滾在床上笑了好久，因著幸災樂禍，舒驚羽不服氣還把按在床上又折騰了好久才作罷呢。

江城也明白，舒驚羽對姬玖玥確實不同，可這不同……

究竟是因為責任，還是因為姬玖玥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分？

舒驚羽的為眾人所知，而阿丑的容貌，也是顯而易見的。

不是，又沒有人兒那般細膩的心思，舒驚羽當真會喜歡？

江城搖了搖頭，他從不這麼認為。

「阿丑，答應大哥，現在別去，等明日了再去找將軍要個答案吧。」

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讓阿丑闖進去，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會傷了他的心。

「我不！」姬玖玥執拗起來，那雙眼睛里滿是堅定，「大哥，我母親說過，只要我跟一個男人有了之親，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了，我要守著他。」

「可他現在懷中有了別的人，你還能守著他嗎？」

江城甚為嚴厲的剖析了這麼一句話，聽的姬玖玥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瘋狂的跑雨簾中，任由雨水沖刷自己的臉頰，將那一點點難得流下的淚水，沖刷的一乾二淨。

「阿丑！」

江城追著跑了出來，大雨滂沱，兩個人很快便淋了，雨幕中，姬玖玥難過的流淚，像兄弟一樣靠在江城口，雙手抓著江城的服問他，「為什麼！大哥，你說將軍為什麼還要其他人呢？」

為什麼，他不能只喜歡一個人呢？

江城無奈苦笑一聲，這大雨里怕聽不見，他趴在耳邊道：「阿丑，社會環境如此，男人可以妻妾群，人卻不可以。」

人，要從一而終。

他不贊同阿丑跟舒驚羽在一起，因為他不認為舒驚羽這輩子會只喜歡阿丑一個人。

而阿丑，他再了解不過了。

將舒驚羽當自己的一切，一旦喜歡上他，對於這個小傻瓜來說，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眼裡不可能再有別人了。

他寧願現在對阿丑殘忍一些，盡量讓看到真相，也不願意，往後的人生，一直為所困，沉浸在痛苦之中。

兩人相擁的畫面，映一對惺忪的睡眼。

舒驚羽看了許久，最後嗤笑兩聲，砰的將窗戶給關上了。

今夜雨下的這麼大，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又這麼真意切的，大概是沒聽見他這發脾氣的聲音的。

舒阿丑。

舒驚羽抱著剩下的半罈子就喝了下去，看見被他灌的睡在榻和桌上的人，冷嗤一聲，真以為他那麼厲害，一晚上能用了這麼多人？

抱著酒罈子滾回空的床上，他了枕邊，這裡只有一個人的味道。

他的床，也只有一個人上過。

可他涼涼的笑著，他如此在意的一個人，卻不曾在意過他的。

這兩****竭盡所能的荒唐，想讓吃醋，想從臉上看到一在乎的表，甚至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他也要賭，會喜歡他的。

可他賭到了什麼？

傻子就是傻子！

不懂就是不懂！

寧願跟江城抱在一起淋雨，也不願意衝破他的房門來一看究竟。

敲門幹什麼？

敲門了不會進來嗎！

不會親自來看看，他舒驚羽是不是當真花天酒地，為所為了嗎？

他分明就……

「算了！」

舒驚羽將酒罈子扔下床，滾進床榻里睡了。

一個不在乎他的人，他又何必去在乎？

過他花天酒地的日子好了！

反正，毫不會在意，也毫不會喜歡他！

江城讓姬玖玥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去問舒驚羽，他是不是真的喜歡。

這個合適的時機江城強調了，一定要是他們兩個人單獨相的時候，他才會說真話給聽。

當著旁人的面，無論如何都不要問出口。

為江城為什麼，江城說，「這是在保護你自己，保護你的尊嚴。」

「哦，大哥，我記住了。」

姬玖玥獃獃怔怔的，雖然傻，卻出一傻的可的勁兒。

江城又是好笑又是擔憂的看著的背影，低嘆了一聲，「傻孩子。」

姬玖玥才十六歲，終究還是個懵懂的孩子呢。

連自己的，都分辨不清。

姬玖玥很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去問舒驚羽是否喜歡。

可怎麼也找不到！

因為舒驚羽要麼就不在府中，要麼就跟一群人在府中尋歡作樂，單獨相的時間，等了一天又一天，還是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