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那小書,所以郝耳不敢跟上去,省得殃及池魚。
卻不想,這會議室也是一方池塘,里面的魚也是很多。
所有人看著他竟然沒有追上去,心的八卦更足了。
一個個湊上去問:“郝書,剛剛那生是誰啊!哪家的小姑娘?”
“就是啊!跟總裁什麼關系?上一個敢這麼闖進會議室的人早就不在本國土了,是有什麼能力,竟然能夠直接把總裁給推走。”
郝耳想搖頭表示不知道,大家卻跟明鏡似的反駁:“你如果不知道肯定早就上去保護總裁了,怎麼會任由對方帶走,你不要說以總裁的能力肯定能對付一個小姑娘,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收東西走人了。”
被拆穿,郝耳只能傻站著扯角。
說小三?他不敢;說正室?有人了;說書?想失業?
最后說道:“那是祖宗,供著就對了。”
“哦~~~”所有人哄堂,一副已經猜到的表。
郝耳覺得言多必失,趁隙溜了。
而被姜宓推出辦公室的陸延梟自始至終沒有一被打斷會議的憤怒,反而是擔心姜宓推他推累了。
喊了對方好幾次都沒停下來的意思,便直接手按下椅暫停的開關。
推,推,推,怎麼推不了?
姜宓鼻頭都滲出了汗。
站在有點委屈道:“陸延梟,它怎麼不走了?那剩下的路該不會要我抱你吧?”
姜宓看了看陸延梟的板,出自己的手臂丈量了一下,皺了皺眉,輕咬,一籌莫展!
在陸延梟以為對方會放棄的時候,姜宓竟然道:“抱就抱,我就不信了。”
剛出的手,就被陸延梟一把拉住,然后就著對方的力道,把人摟進懷中,拿出手帕不不慢的為姜宓汗,話語滿是心疼:“什麼事這麼著急?可不要把自己累到了!”
“你…你爸來了,就在你辦公室!你快上去!”
姜宓掙扎著想從陸延梟上下來,陸延梟卻偏偏跟對方作對似的,把人扣住,然后按下開關,讓椅載著他們兩個人走。
“窩草,這椅這麼強悍?”前一秒還火急火燎的姜宓瞬間被椅的強悍平息了。
“不許說臟話!”
“哦!”姜宓悶悶回道。
隨后又想起正事,“你爸在辦公室等你,你趕上去,我一個人應付不來!”
“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干嘛這麼害怕?”
姜宓知道,陸延梟就像自己的腦殘一樣,做什麼都是好的,不會會到以前做的那些事會給對方帶來多差的印象。
但那還算是輕的了,剛剛的烏龍,真的是沒眼看。
草草把事說了之后,陸延梟竟然破天荒的嘲笑。
“陸延梟,你正經點,這是那本小說的名字惹的禍,不是我,男主什麼不好,偏偏阿炎、,那你名字里有延,你們又我宓宓,難怪爸爸會誤會!”
“沒事,你不都解釋清楚了麼,爸不會在意的。再不然,等哪天時機了,圓了爸的話不就行了。”
一心撲在接待自己公公的姜宓沒空深究陸延梟話里的深意,安排道:
“哼,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趕上去,一會我去茶水間端茶進去之后你再進去聽到沒有,不然爸爸就會發現我去當救兵了。”
姜宓連后招都想好了。
卻不想,因為跟陸延梟是面對面的,而陸正榮一個人等了許久等不到人,已經自己下樓找人來了,此刻就在后。
而已經看到自家父親的陸延梟并沒有揭穿,而是順著姜宓的計劃。
陸正榮一看,得,重輕父!
默默地又退回了辦公室,等著姜宓送茶進來。
然后茶一到,陸延梟也到了,姜宓就溜了。
獨留兩父子在談論。
前面都是關于生意上的,后面又拐到了個人生活。
只是這一次陸正榮不需要像以往一樣開導自己的兒子,反而揶揄道:“最近兩口子生活不錯?”
他們一度認為上次事件之后,姜家那丫頭會更厭惡這樁婚事,卻不想事發生了逆轉,兩人關系越來越親了。
說到這個,陸延梟面喜,輕微的點頭。
陸正榮很是欣,畢竟陸延梟自小不在他們邊長大,相之時難免有些隔閡,現在有人能夠代替他們陪在他邊也是好的,盡管那個人曾經傷害過他兒子。
但是既然自家兒子從一開始就認定了對方,那麼他應該是喜歡的,作為父母,他們能做的就是支持。
于是陸正榮道:“有空多帶那丫頭回老宅吃飯,你爺爺估計想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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