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這兩個字,秦阮的心理有一種說不上的覺。
記憶里,從自己和宋司珩創業拼搏的時候,沈銓就在了。
可以說自己和宋司珩認識了多久,和沈銓就差不多認識了多久。
尤其是和宋司珩結婚以后,經常見不到宋司珩人,想要找他,都是只能打沈銓的電話。
還記得上一次和他通話,還是要去醫院做產檢,問他宋司珩在哪里。
而他告訴,宋司珩正在陪秦悅演出排練……
“阮阮?”
注意到秦阮的異常,顧桀輕聲提醒。
秦阮迷茫的對上他的視線,在看清他眼里的關心時,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走神了。
自嘲的笑了笑,接通了電話。
“夫……秦副總,請問您現在方便麼?”
“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沈銓似乎有些為難,頓了頓:“不好意思,打擾您了,宋總手上的傷口染,高燒不退,已經昏迷好幾天了,希您可以過來看一眼。”
秦阮愣了幾秒。
沒說話。
顧桀自然也聽到了,斂了眼中的緒,輕聲開口:“你去吧,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那麼快找到你,現在他昏迷,你去醫院看看也是應該的。”
秦阮抿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地點在哪。”
電話那頭,沈銓明顯松了口氣:“海城中心醫院,VIP病房8樓,我在走廊電梯前等您。”
“好。”秦阮掛斷了電話,一臉歉疚的看向顧桀:“對不起,今天恐怕不能和你去吃飯了。”
顧桀的搖了搖頭:“你還沒修養好,我開車送你過去吧,等看完他以后,我們再回去吃飯也不晚。”
秦阮本想拒絕,但想了想,最后還是點了點頭:“也好。”
……
半小時后。
顧桀的停在海城中心醫院的門口。
秦阮下了車,就直奔電梯,上了8樓。
電梯門一開,就看到沈銓站在門口。
“秦副總。”
“宋司珩的病房是哪個?帶我過去吧。”秦阮點點頭。
“秦副總,請您隨我來。”
沈銓邊看了一眼后的顧桀。
顧桀便知道他的意思,識趣的沒有跟上,而是去了不遠的空地,看著秦阮跟著沈銓進了宋司珩的病房。
“秦副總請進。”沈銓為秦阮開門。
到底是VIP病房,秦阮一走進去,就看到了里面致奢華的裝飾,若不是空氣中還能聞到醫院的消毒水味,只怕會以為自己到的其實是一家酒店的豪華客房。
宋司珩的病床就在最里面。
“算上今天,宋總已經昏迷三天了,今天早上燒才退下。”沈銓低聲說著宋司珩的況。
秦阮遠遠看去,覺相比幾日前,他似乎消瘦了很多。
臉有些蒼白,閉著眼睛躺在那里,仿佛只是在睡。
上穿的病號服看起來松松垮垮的,掌心的傷口已經被妥善理過。
手背上還打著點滴,看起來虛弱急了。
秦阮垂著眸,斂去眸中的緒,走到他的病床跟前,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因為這個男人,才能夠站在這里。
那晚在樹林里,他在幾乎絕的時候出現。
帶著,一步步走出了樹林,到達了村莊,又為找了大夫。
那兩天的時間里,讓覺得,宋司珩對,其實還是有夫妻分的。
可現實卻告訴,這一切不過就是的自欺欺人。
因為離開村子,宋司珩仍舊是宋司珩。
仍舊是。
他們兩個人中間,不僅有一個秦悅,更有一個還沒來得及見面,就已經離開的孩子。
的嚨有些發,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以什麼緒,或者份站在這里。
甚至有些想要逃走,病房的門卻在這時候,突然被人推開。
是秦悅。
手里拿著一張化驗單,看到病房里的秦阮,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里!”
都是因為秦阮。
讓前幾天在Dream的發布會現場,丟盡了臉面。
甚至宋司珩還因此把一個人丟在那里。
后來更是好幾天沒見他。
本來以為自己會被宋司珩拋棄的時候,就接到了徐浩的電話,說宋司珩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病房,讓來醫院照顧。
這傷來的奇怪,百般打聽才知道,是和秦阮有關。
但發生了什麼并不清楚。
但為了能夠重新抓住宋司珩的心,這兩天一直都在醫院照顧。
眼看著宋司珩隨時都要醒過來了。
秦阮這個賤人就來了,這不就是擺明了想要搶的功勞麼?!
秦悅氣的牙,冷聲質問沈銓。
“沈助理,怎麼回事,這里是醫院的病房,可不是商場,怎麼什麼人都往里面帶。還不快點把給我趕出去。”
“秦小姐,對不起……我是考慮到秦副總畢竟還和宋總沒有正式離……”
啪!
不等沈銓話說完,秦悅直接一掌扇了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頂,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費什麼話。”
秦悅最煩的就是秦阮和宋司珩拖到現在了,都沒有離婚。
結果沈銓這個不長眼的還多。
心中的怒意更勝,心里仍覺的不解氣,甚至還想再扇他兩掌。
“對不起,秦小姐。”
沈銓像是被打蒙了,半晌低頭向秦悅道歉。
他確實是因為不想看到秦阮和宋總之間的就這麼結束。
才趁著秦悅不在,打電話秦阮過來。
卻沒想到弄巧拙。
秦阮皺眉:“秦悅,你是要在這里鬧麼?”
秦悅不屑的掃了一眼:“秦副總,我在教育下屬,還請你不要手。”
另一個意思,就是在警告秦阮不要多管閑事了。
秦阮蹙著眉,來這里,只是因為欠著宋司珩一份人。
但如果因此牽連其他人,就不合適了。
“好,我走,秦小姐看不慣我,倒也不必在其他人上撒氣。”
秦悅找回場子,得意的看著秦阮,想起門口那個似乎是在等的男人,冷哼一聲。
“秦副總還真是厲害,這才幾天,居然又釣了一個新的男人,找就找了,怎麼還這麼不要臉的帶到這里,是不得的向別人炫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