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凝玉著馬向著單離沖了過去,一邊沖還一邊拉弓,直接對準了單離的心臟。
這弓是方才應戰前單貞于拋給的,這弓比尋常的弓重了一倍不止,想必殺傷力也比尋常的弓箭強好多。拿著雖然有些吃力,但好歹可以控。
單離毫不吝嗇,也沖著葛凝玉奔去。面對葛凝玉突飛來的箭,單離瞧都不瞧一眼,直接單手接住,且一下子便折斷。
“將軍這箭甚好,可箭再好,用著自己不適應的弓箭,未免還是會有些難以控。”
是啊,葛凝玉死死地咬著牙,又拿出兩只箭,嗖的一下子沖著單離去,不過這次,在劍上做了點小作。
單離還是如方才一般的不放在心上,稍稍閃了閃子便將兩只箭都躲了過去。
“將軍怎麼還不長記,再這樣下去,只怕要輸了……”
單離的話音還沒落,葛凝玉便看準時機,猛地了把手心。方才,將一細小的線綁在了箭尖的位置,今兒吹的風恰巧是迎面吹的,那麼……
便可以接著風勢改變箭的方向。
葛凝玉暗暗勾,單離也發覺到了不對勁,倏然向后看去,方才被他閃過去的箭竟然又朝著他回來了。
單離心一橫,本來不及拔刀相抗,于是,便直接用手去抵擋。
吧唧一聲,那利箭穿了單離的手掌。
瞬息,鮮噴涌,單離也忍不住瞳孔。
功了!這一箭,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并沒有停下,而是隨意拋下手中的弓箭,掏出腰間的短刀,凝視著單離腰間的那只金羽。
單離狠狠地瞪了眼葛凝玉,如此卑劣的手法,也只有葛家的人能做出來!
單離忍著痛楚,直接將箭從手心中拔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從上撕下一小塊布條,裹好傷口。
葛凝玉,本王記住你了!
單離也拿出了腰間的彎刀,他這一刀,便是沖著葛凝玉的脖頸去的。
葛凝玉發覺危險,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拖著那半殘廢的從馬上一躍而起。這番作讓沖過來的單離撲了個空。
葛凝玉見著單離手上彎刀的走勢便有些后怕,這人還真狠,直接往脖子上來。立刻看準時機落在了單離的馬上,一刀將他的腰帶斬斷,并且一腳將單離從馬上踹了下去。
單離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落魄。
葛凝玉坐在馬上,卯足了勁兒勒韁繩才讓單離的馬停下來。
舉著單離的腰帶,向眾人展示著那金羽。
“單離,本將贏了。”
見到這一幕,單貞于與祁離寧的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葛凝玉穿著氣,方才不安終于可以吐出來了,只不過……葛凝玉試探的了自己的,不“嘶”了一聲,難為這條了。
單離傻眼了,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他呆呆地看著面前趾高氣揚的葛凝玉,心中是說不出的恥辱與恨意。
見著單離還趴在地上,葛凝玉開口道,“左賢王這是輸不起要賴著?”
單離攥了攥拳,從地上爬了起來,憚了憚上的雪,強著憤恨說了句,“你真卑鄙!”
葛凝玉挑眉,“再卑鄙,也卑鄙不過左賢王,不是麼?”
“左賢王不想自己手,便借著右賢王和司馬蘇遠的手想讓本將與單王產生隔閡,更不惜將盜竊金羽和殘害單君言這種事都按在本將的頭上。”
單離輕哼了一聲,不懷好意地笑著,“彼此彼此,將軍不也將阿兄的兒綁了放在右賢王那邊麼,將軍不是也算著要兩個矛頭一起指向本王麼。”
葛凝玉垂眸,“既然彼此彼此,那也算扯平了。單離,收手吧,你輸了。”
單離哼了聲,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單離向后看了眼葛凝玉,才緩緩轉,揮了揮手,“我們撤——”
眼見著單離帶著人走了很遠,葛凝玉這才轉朝著單貞于走去。單貞于見此,眉眼間都舒暢了許久,眸中更是止不住的笑。
葛凝玉將手中的金羽遞給單貞于,他也是立刻查看真假。
經過一番查看后,確認是真的才松了口氣。
單貞于抱拳一揖,“多謝你,本王一定會遵守承諾。”
單貞于用的是中原的禮數,葛凝玉也許是欣,朝著他回禮,“本將也多謝單王。”
——
夜晚,空中又飄起了雪。
而帶著下面的人,在單貞于這里熱熱鬧鬧地喝酒。
單貞于還真是豪邁,直接拿著酒壇,一壇一壇地灌著。
沒過一會兒,單貞于便喝的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
葛凝玉詫異,尷尬地笑了笑,匈奴的男人是真的能喝,就連他邊的王后,都是按壇為計量單位的。
“來,咱們喝——”單羥坐在的對面,舉著酒碗,“多謝你,為我的父親奪回了面,也保住了這王座。”
“本將還要多謝你們肯應下條件,也是幫了本間一個忙呢。”
葛凝玉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將軍倒是痛快。”
“那時自然!”
葛凝玉許是痛快,想必這件事應當傳到了司馬蘇遠的耳朵里,想來,他定是要覺得自己完蛋了吧。
只是,怎麼這麼久沒見到溫景淵的影子。
——
另一邊,司馬蘇遠聽到葛凝玉贏得左賢王的消息大驚,一時間本坐不住了,就連最的人們都被他驅逐在門外。
司馬蘇遠當即就要去左賢王一個說法,畢竟他還在算著要葛凝玉失手,從而等回京之后讓葛家讓出那個位置。
可還沒走出帳子,他面前便出現一個影。
司馬蘇遠一怔,許是疑道,“溫大人?”
溫景淵順了順鬢邊的發,“怎麼?鄙人來了這麼些天,你都不知道?”
司馬蘇遠詫異,是啊,怎麼沒人告訴他溫大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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