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是我多了,既然你們覺得好,那就聽你們的。”
唐婉瑩沒有理會,轉而走到林蔓蔓面前,“林小姐是吧?以后我們家嫣兒就麻煩你多心,至于報酬你來定,多都可以。”
林蔓蔓微微頷首,“謝二位的信任,我一定不負所托。”
慕綰綰的臉臭得跟屎一樣,整場慈善晚會就一直幽怨得瞪著林蔓蔓。
但宴會現場的鏡頭一轉向慕綰綰,慕綰綰白皙致的小臉故作微微的驚訝,單手輕捂口,出最親和有染力的溫和笑意,讓為整場晚宴最亮麗的焦點。
慈善晚宴終于在長槍短炮的轟炸下結束。
宴會剛剛散場,慕綰綰就迫不及待追上了林蔓蔓:
“林蔓蔓,你這麼喜歡上趕著來給厲家做下人嗎?我知道你嫉妒我馬上就要為厲梟言的人,可是你也不至于這麼不要臉來搶我的東西!”
林蔓蔓腳步一頓,轉出譏諷的笑意:“嫉妒你為厲梟言的人?慕綰綰,你該不會覺得厲梟言原本就屬于你吧?險用計搶走好朋友的男朋友,卻還在這里耀武揚威,這就是熒屏影后丑陋的真面目?嫣兒被你養這麼多年,真是嫣兒的不幸!”
慕綰綰滿臉緋紅,“你別跟我,等你真正來了厲家,有你好的!”
扔下這句話,轉向前,林蔓蔓一腳踩著的擺,只聽“咔嚓”一聲,慕綰綰的禮服瞬間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整個人失去重心,摔了個狗吃屎。
散場的來賓們捂著笑,還有些膽子大的,竟拿出手機對著拍。
林蔓蔓繞過走上前,居高臨下得看著,“慕小姐,雖然我答應做你兒的老師,但著實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實在是太客氣啦~”
說完,勾俏一笑,擺擺手瀟灑轉離開。
慕綰綰看著英姿颯爽的背影,氣得雙手捶地,“林蔓蔓!你給我等著!”
帝都郊外,明惠山莊。
這里環山抱水,有面積堪比高爾夫球場的噴泉和天然湖泊,充滿異國調的挑高門廳和圓形拱窗,獨設計風格的連續拱門和回廊,宛若古代皇帝的專屬奢華宮殿。
而居住在這里的厲梟霆,就是這座城市無可撼的帝王。
從宴會現場回到山莊后,厲梟霆就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查看神醫Amy的最新況。
他剛剛打開疑似神醫Amy的郵件,就彈出了里面言簡意賅的話:
“腦子沒進水,就找打聽爺的消息,爺在江湖飄,留爺名,但不代表是個垃圾都能進爺的垃圾箱!”
厲梟霆放在桌面的手不斷攥,手背因用力而青筋暴起,似乎是在極力制心中的怒氣。
他厲梟霆馳騁帝都商場多年,還從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若不是有求于神醫Amy,這口氣,他斷然是忍不下的。
他邁開筆直的,起走到臺,準備排遣下口的怒氣。
卻遠的大卡車閃著遠,有幾個工人陸陸續續從車上搬著東西。
厲梟霆臉一沉,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趙嶼的電話,“不是說這個莊園附近沒有人住?”
他特地從厲家搬出來一個人住,就是不喜歡太吵。
沒想到剛住進來第一天,對面就搬來了其他人。
“厲爺,我冤枉啊,前幾天買這棟別墅的時候,隔壁還沒賣出去呀!”
厲梟霆臉冷沉:“抓時間找個新樓盤。”
“好的厲爺。”趙嶼正想掛斷電話,突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厲爺,Amy的照片我查到了,不過有些模糊,我發您手機上了。”
提到Amy,厲梟霆的臉就越發沉,一邊忍著怒氣一邊打開手機。
照片應該是拍攝于晚上,線并不好,依稀只能看見人穿著藍白格子襯衫,白鴨舌帽蓋住眉眼以上,只出臉部流暢的下顎線條。
側臉對著鏡頭,鼻梁高,瓣微微抿起,神十足。
厲梟霆反復看著照片,黑眸凝著寒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這個人有些眼。
“繼續找,務必找到更有力的消息。”
第二天清晨,林蔓蔓便帶著兒林清玥住進了明惠山莊的別墅。
林笑雖然吩咐屬下把行李都搬了過來,但一些細微的件還是得林蔓蔓自己收拾。
整理完行李箱的東西,從二樓的臺出去,看見兒正在后花園拍兒皮球玩兒,抬高音量叮囑道,“玥玥,不要到跑哦,一會兒該吃早餐啦。”
“知道啦媽咪!”林清玥仰頭回應,一不留神,手里的小皮球就滾了出去。
“哎呀!我的球!”一邊喊一邊從后花園的柵欄里鉆出去,一直追到別墅外的步道上,才總算抓住皮球,如獲至寶一般抱進了懷里。
林清玥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竟然到了另一棟別墅的后花園外。
“這棟房子跟我們家真像,差點走錯了。”
嘿嘿笑了兩聲,轉就朝著自家走。
剛剛晨跑回來的厲梟霆,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小不點抱著顆的皮球,穿著藍白的牛仔背帶,扎著兩麻花辮,搖頭晃腦得朝著隔壁的后花園走去。
那張白皙致的小臉,分明跟他的兒子厲梓晟一模一樣。
厲梟霆臉上立刻布滿霾。
這厲曦月到底要他說多遍才聽?
一個好好的兒子,非要打扮孩子!
甚至,連皮球也要給他買!
厲梟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兒子”面前,一把將他撈進懷里。
“厲梓晟!我跟你說過多次,下次你姑姑還給你穿孩的服,你一定要拒絕!”
突然被抱起的林清玥驚恐不已,沒聽厲梟霆在說什麼,就抱著籃球拼命砸向他的腦袋,“你這個壞蛋,人販子~你放開我!媽咪,有人販子要拐賣你的寶貝玥玥啦!~”
小家伙的氣力不大,皮球彈力很大,砸得倒也不疼,但“兒子”這莫名的反應卻讓厲梟霆莫名窩火。
“厲梓晟,你究竟在鬧什麼?給我規矩點,我是你爹!”
林清玥一句話也聽不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紀錄片里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見皮球警告沒用,索直接扔掉,抓著男人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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