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墨低聲笑:“又吃醋,初棠小姐心眼越發小了。”
慕初棠冷哼:“未婚夫背著我出國和其他人廝混,是個人都接不了。”
“回去給你帶禮。”
“沒那麼好哄。”
“保證讓你滿意。”
“那……”慕初棠順勢下坡:“好吧,勉為其難暫時原諒你幾天。”
男人薄松要開口,慕初棠再一次搶先開口:“對了,末嫣小姐同意我們訂婚嗎?”
“同意。”
極度肯定的語氣說明書季末嫣在薄傾墨面前表演得很好,聲淚俱下,才會讓他深信不疑。
慕初棠故作驚訝捂住:“竟然會同意,不應該,那麼喜歡你……”
有嗎?
薄傾墨從未覺到。
相13年了,唯獨這一次末嫣沒有把他往外推,而是表現出強烈占有,不讓他和初棠訂婚。
“哭了一整天。”
季末嫣一個病人配合他演戲哭鬧,也是不易。
慕初棠輕哼:“所以說,你到現在還沒有說服嘍。”
薄傾墨不明白為什麼在乎末嫣:“我的婚姻無需點頭同意。”
“你沒許諾過什麼?”
“與婚姻方面的,沒有。”
誰知真假。
慕初棠心里冒出一醋意:“我們訂婚后,季末嫣回國,與我發生,你會第一時間無條件偏袒我嗎?”
薄傾墨回答得毫不猶豫:“會,你是我人,我自然護你。”
雖然要逃走。
聞言,慕初棠心中還是好開心,漂亮眉眼彎月牙:“你最好說到做到。”
演戲演全套。
故作張地追問:“季小姐什麼時候手?”
薄傾墨眼前浮現季末嫣哭腫的眼:“原定于明天,哭一天影響到指標,只能延至后天進行。”
留給季末嫣后休養時間又短了,能撐在訂婚禮之前跑過來嗎?
慕初棠心生煩憂。
回過神來,聽見薄傾墨低沉嗓音:“記住我的警告,再私下與溫棲凜接,我直接將他送出國,終生回不來。”
“別!”慕初棠口而出:“我以后不見他了就是。”
替溫棲凜到可惜。
他那麼想見到失散多年的親大哥,而薄傾墨對他只有厭煩和提防……
“你敢當著我的面想他?”薄傾墨眸如劍掃過來。
慕初棠試探:“哪有,我對他不摻雜任何兒之。他考來云城讀書就是想要找到多年前被拐的哥哥,你不要讓他出國,否則兄弟倆一輩子都見不到面。”
薄傾墨冷笑:“被拐?”
原來是這副說辭。
冠冕堂皇的借口,當年,溫家人分明是賣掉他換錢。
心忽然間煩躁不安。
“早點睡,晚安。”薄傾墨利索的切斷通話出去氣。
手機黑屏映出慕初棠吃驚的表,拉過溫暖被子裹住取暖,平躺下,盯住天花板發呆。
按理說,以薄家在云城的地位,溫棲凜一家進云城,薄家會立即得到準確消息。
因為有規定。
私生子認祖歸宗前要與原家庭斬斷所有聯系,一旦私下接,被發現要面臨重罰甚至是驅逐出門……
但薄傾墨特殊。
薄家眼中的病秧子爺,不寵,連回家都只能聽召,本沒人關注他。
“那他自己呢?”
慕初棠記得薄傾墨調查過溫棲凜,看到自己以前用過的名字,掛在另一個男人份證上,他認出溫棲凜了嗎?
如果認出來了,他不溫棲凜,是不是說明他對溫家心存期待?
.
薄傾墨出國第二天。
慕初棠稱抱恙,待在臥室與溫棲凜打電話商議訂婚禮的事宜。
“棲凜,棲凜呢!”
溫媽媽突然沖過來搶走手機,向索要薄傾墨的照片。
給了一張側面照。
.
薄傾墨出國第三天。
薄家來人。
偌大陣仗就連唐姨都嚇到了:“你們是誰?沒敲門就進來,擅闖民宅屬于犯法行為。”
楚嵐匆忙跑上樓報信。
慕初棠下樓,在二樓樓梯往下看,客廳里一男一帶頭,后跟隨十幾名高大墨鏡保鏢。
他們的服飾……
薄家人!
薄家人來捉了!
慕初棠扭頭往回跑。
突然,樓下傳來年輕男人醇厚方嗓音:“有多打擾還請見諒。并非擅闖,凡薄家子在外的私產必須上報家族,并留有地址和鑰匙。我們奉老爺命令,攜帶鑰匙,前來拜見未來薄三。請立即安排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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