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是怕宋之珩的,從前都沒有同他打過什麼道,對的了解,都是從爸媽那里聽來的。
是聽一聽,就已經害怕了。
但是,現在被宋之珩這麼一問,言晏倒是一副豁出去了的狀態,抬眸迎上宋之珩的目,說道:“珩爺,我是想問來問你到底把俏俏放在什麼位置上,你知不知道總是會想很多,都變得越來越不像了。”
語氣很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沖,本就是在質問宋之珩,而且,話出口之后,言晏反而無所畏懼了,管他對方是誰,宋之珩又怎麼了,欺負的俏寶就是不行。
宋之珩聞言,有一些詫異地看著言晏,隨即眼里便涌上了心疼,他的俏俏,是傷心了嗎?
言晏清楚地看到了宋之珩眼神的變化,如此,便無需多問什麼,松了一口氣,態度也和了下來。
言晏說:“俏俏從來都不會自卑的,可是,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后,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自卑的緒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相的,但是珩爺,你捫心自問一下,如果你沒有做什麼讓俏俏難過的事,怎麼會這樣?”
宋之珩線繃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因為認為我有事瞞著,對嗎?”
除此之外,最近并沒有發生什麼可以讓沈俏這樣想的事。
言晏說:“我是不知道到底為什麼你要瞞著,但既然你們是夫妻,我就認為沒有什麼好不能說的,難不珩爺只是上說喜歡俏俏,卻并沒有把俏俏當自己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要生氣了。
那是一定要去治一治沈俏的那個腦,就算再喜歡宋之珩,也不能再這樣下去。
不然,沈俏怕是都要被毀了。
宋之珩說:“言小姐這樣講,我很欣,你是真的把俏俏當朋友,不過,對于我和俏俏之間的相方式,言小姐就不必多心了,我自是將俏俏放在第一位。”
言晏并沒有因為宋之珩這樣說就緩和讓步,反而是一定要弄清楚怎麼回事。
換做是他人,宋之珩自然是不會解釋,不會理會。
但言晏是沈俏的朋友,他倒是不介意給解釋一番。
宋之珩說:“不是我要瞞著俏俏,是暫時不能告訴,既然同你說了這些,那應該也同你說了遇見冬冬的事。”
言晏點了點頭,說道:“說了,救了冬冬。”
這也是要同宋之珩說的另外一件事。
不過,現在要聽宋之珩怎麼說再說。
宋之珩說:“想起這些,是因為經歷了一場深度催眠,這些記憶對造的刺激不小,最近的狀態都很不好。”
言晏一怔,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實在是沈俏也沒有對表現出這些來。
宋之珩說:“我瞞著的事,會再對造刺激,我擔心承不住,所以沒有說。”
言晏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來,宋之珩是在保護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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