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他表現什麼啊?
尊老嘛?
難不又又找對象還看這要求?
那他在這做,又又看不到…有了!
[靳容與:定位。]
[許又清:?]
[靳容與:老爺子非拉著我來皇城喝一杯,你快來救我。]
許又清看到這信息,突然就想起了爺爺。
[許又清:現在的老人家都這麼前衛了?]
[靳容與:什麼意思?]
[許又清:我爺爺也喜歡去酒吧蹦迪,還背著我們那種。]
[靳容與:微笑.jpg]
[許又清:老爺子多大年紀了?你其實不該答應的,萬一有個好歹,你怎麼說得清?]
[靳容與:所以需要你來救我,給我做人證。]
靳容與前腳剛發完,余就看見老爺子摘了帽子跟一個熱舞起來,那腰扭得,他這個后生都自愧不如。
[靳容與:老爺子真的很嗨,要不是不可以,我真想拍個視頻發給你看一下。我就跟你發了個信息,他已經找跳上了。]
許又清再次陷了沉思。
[許又清:老人家是個什麼樣的人?]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道。
[靳容與:氣度不凡,詼諧幽默,但偶爾又小孩氣。]
明明很籠統,可許又清總覺得哪里不對。
暫時沒回靳容與,而是給家里的老小孩發信息。
[乖乖:我最親的爺爺,今天有沒有去酒吧?]
許老爺子跳累了,謝絕舞伴提出的喝一杯要求,回到靳容與點的卡座休息。
酒口解后,他哼著小曲兒打開手機看看信息,不像一秒不到,臉就黑了,氣沖沖瞪向旁邊的男人。
“你告我狀了?!”
“你這臭小子怎麼這樣啊!人前做好人,人后捅刀子!”
“我告訴你,我不滿意你了,你以后別想進我家門!”
不是,他為什麼要進老爺子家門?
靳容與一頭霧水,“老爺子,我做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你還不承認,你明明就”就什麼呢?
許老爺子指責到一半突然啞火了,手忙腳跑到靳容與后躲起來。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我擋好了,不準出來!要是被發現,你以后真別想進我家門了!”
他低聲咬牙切齒威脅完后,還拽過靳容與擱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將自己罩的嚴嚴實實。
靳容與,“???”
他這到底認識了個什麼人這是。
無奈之余,他下意識抬頭查看況,卻不想撞進一雙淡淡的水眸里。
“又又!”
“我在”話還沒說完,準備起的子也還沒起,就挨了打。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想害死我!”
靳容與被打懵了,“……”
許又清看得清清楚楚,踩著高跟鞋噠噠走了過來。
“又又…”
靳容與委屈。
許又清無奈扯了扯角,“什麼時候來的?”
“啊?”
靳容與不太明白。
他剛剛不是有跟又又代嘛?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許老爺子躲不下去了,黑著臉將外套掀開往靳容與上一丟。
靳容與被砸懵了一下后忽的反應過來,“又又,這”他詞窮了,只能抬手指了指老爺子,自己,然后許又清。
“又什麼又!”
許老爺子氣呼呼打掉他的手,“我沒同意,你不許這麼!”
靳容與不敢喊疼,乖覺站起來,恭恭敬敬重新打招呼,“爺爺。”
“爺什麼爺!我才不是你爺爺,你別想跟我套近乎!”許老爺子仍舊不買賬,氣得不要不要的。
靳容與只能無辜看向小人。
許又清抿了抿,“這里不適合說話,你去開個包廂。”
“好!”
靳容與不敢耽擱。
一時間,卡座就剩爺孫兩個你看我,我看你。
許老爺子剛還盛氣凌人的,這會氣勢直接矮了一截,可他還是的,“是他非要帶我來的!我都說要回酒店睡覺了,他非要帶我來見見世面!”
許又清雙手環,配合地點頭,“嗯,還有呢?”
許老爺子梗著脖子直接繼續,“他還要我去找跳舞!我說了不要,我看會就行,可他非推著我去!”
許又清,“嗯。”
許老爺子,“他還找你告狀!”
許又清聽到這,挑了下眉,“看來,你早知道我們認識。”
額…許老爺子訕訕了鼻尖,“也沒有很早。”
許又清勾了勾角,“他打電話要我一起吃飯的時候。”
如果老爺子沒有提前做功課,那就很有可能在車上靳容與給打電話約吃飯那會,老爺子聽到了的聲音,所以靳容與才被迫改了口。
不過,很想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們”許老爺子剛開了個頭就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果斷敷衍起來,“也沒怎麼認識,就撞見了唄。”
許又清是知道靳容與今晚要去參加壽宴的,所以,兩人不是在去壽宴的路上,就是在壽宴上撞見的。
“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不找我?”
問。
許老爺子不高興的直癟,“你以為我不想啊!找你,分分鐘給我送回去了!”
“可你”
許又清想到他一大把年紀還從京都跑到這來,心就沒法平靜!
“我什麼我,我不管,我不回去!你要是敢告訴你爸,我就跟你斷絕爺孫關系!”
許老爺子吹胡子瞪眼。
許又清,“……”
靳容與剛開了包廂回,聽到這話,果斷擺手,“不回去不回去,我們不回去。”
許老爺子咦了一聲,頓時又有了倚靠,快八十歲的仍舊矯健,咻的一下就蹭到靳容與后,對著孫又開始趾高氣揚,“這可不是我說的,他同意了啊!”
許又清輕飄飄暼向靳容與。
靳容與,“……”他好像說錯話了。
開好的包廂自然沒用上,許老爺子被靳容與好說歹說勸離了皇城,上了車。
“靳家小子,你怎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我孫說什麼就是什麼,被牽著鼻子走!沒出息!”
“我真的真的太特、麼討厭你了!”
“你以后別想進我家門!”
“你敢進,我就敢放二哈咬你!”
許老爺子坐在孫的副駕上,耀武揚威的對著車旁站著的男人一頓輸出。
靳容與頭一次笑的這麼辛酸。
他也不想啊,比起老爺子的不高興,明顯又又的不高興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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