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許又清答應的格外爽快,“一起。”
靳容與忙不迭嗯嗯兩聲,雙手將小人環住,低頭湊近,弱弱試探,“又又,可不可以,再親一下?”
許又清的臉唰唰又熱了,惱抬頭嗔向他,“剛剛才說的。”
靳容與俊臉著的,小幅度蹭著回應,“可我也說了不。”
這人!
許又清的手都抬起來了,就要給他推開,不想被他一把抓住,妥妥來了個十指相扣。
“又又”
男人的聲音低啞暗沉,帶著滿滿哄意味,“我初吻呢,再親一下嘛。”
那不也是,都沒有一而再,再而三。
“靳容與,矜”持字還沒說呢,就被男人給吞了,靳容與霸王上弓之余不忘替自己辯解一二,“又又,男人太矜持是找不到朋友的。”
許又清,“……”
OK,你贏了。
一下又一下,果真應了那句話,男人的,騙人的鬼。
靳容與又一次靠過來時,許又清邊調整呼吸邊眼疾手快的給他把捂住了,惱的直嗔他,“你有完沒完!能不能讓我先把正事說了!”
靳容與直勾勾盯著人小,本能就要搖頭,可小人一瞪,他又慫了,不能說,只能眨眼睛示弱。
許又清還是沒敢就放開手,仍舊捂住,直接開了口,“還是見面禮的事,我”
話才開了個頭,靳容與就急了,一把拉下小人的手,話道,“又又,不許拒絕!”
許又清那似含了水的眸子溢出無奈,“我又不是拒絕你,你急什麼。”
“那我媽不是都說了嘛,最值錢的我都是你的了,不差幾樣見面禮。”
“可怎麼說也是幾千萬的東西,還得從國外送回來……”
當然,許又清不是怕東西在路上掉了,怕的是靳家父母不按常理出牌,親自給送回來,在跟靳容與確定往的第二天。
嗯,還沒確定在一起就先見了家長…也不知道有沒有比更離譜的了。
靳容與說,“我家有專機,又又不怕,只管安心收下就是。”
“……”說得好像誰家沒有似的。
靳容與見小人還是猶豫不定,直接霸道總裁上,“許又又,你不收也得收!反正我爸媽送出的東西,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再要回去的!”
不是,這話有點不對吧?
只再不對,第二天,許又清還是如期收到了靳家父母送的見面禮。
嗯,雖然沒有預料中本人親自回國送來,但隨見面禮一塊送到的親筆信還是讓許又清大。
靳家父母真的很想回國一趟,當面見見兒子喜歡的小姑娘,順帶親手將禮送出,奈何也的確是事出突然有要事不開,便只能借書信聊表歉意。
信是兩位長輩親筆寫下的,字里行間并不華麗,甚至還有些常年旅居國外后運用文字的生僵,但許又清滿心滿眼都只有他們真真切切的想法、心意,及歉意。
他們太重視了,以至于許又清在被靳容與親手換上對表那一刻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
許老爺子雖年近八十,可完全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乖孫一下班到家,他就準發現了不對勁。
他兩只跟探照燈一般亮的眼睛灼灼掃向孫纖細的手腕,開門見山道,“你換新表了?”
許又清故作隨意了下手腕,漫不經心承認,“嗯,換了。”
許老爺子心下警鈴大作,可面上卻不顯,淡定表示,“前面那只不是戴的好好的,怎麼就給換了?”
他問完,馬上又說,“過來我看看。”
“爺爺,就一只表。”
許又清佯裝淡定。
許老爺子卻越發覺得有問題,當即傲起來,“一只表我也看看。”
許又清自知逃不過,嘆息一聲,著頭發上了前。
只下一秒,許老爺子就怪氣起來,“呦,還百達翡麗的呢?那臭小子還下老米的哈?”
別怪老爺子眼尖,而是這模樣差不多的對表,他家兒子和乖兒媳剛好有一對。
而且那表,因為他兒子份的關系不能親自買,只能拿他的名義代賣,送給兒媳當紀念日禮的。
許又清心虛咳嗽了一聲,說,“不是他送的。”
“咦?”許老爺子眼睛亮了亮,“你自己買的?”
問完,他就警惕起來,“不會是你買了送他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老爺子的就開始飚,“許又清,我告訴你不行!絕對不行!”
許又清耳朵差點沒被這中氣十足的吼聲給震聾。
“爺爺,不是我買的。”無奈否認。
許老爺子啊了一聲,懵住,“那是誰?不會又來一個臭小子吧!”
得,這事不說清楚都不行了。
“是他爸媽送的見面禮,昨天我們視頻見了一下。”
“你說什麼!”
許老爺子又炸了,“許又清,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我都沒同意,你就去見人家父母了!”
可不是啊,是靳容與干的。
只這本不能說,一說,老爺子對靳容與的意見更大。
“爺爺”
許又清等老爺子冷靜一些才開口,“你先前不是喜歡他的嘛。”
“屁!我那才不是喜歡!”許老爺子傲就算了,還直接,“我那就是單純的利益驅使!”
許又清無奈了,“爺爺,你倒也不必說的這麼直白。”
“咳咳咳”
許老爺子說完也覺得自己過了點。
畢竟跟靳家小子初見時,兩人還是很對胃口的。
尤其是那小子當時還是無條件站自己這邊的。
許又清見老爺子有所松,便也不遲疑,坦誠相告,“爺爺,不想騙你,我還喜歡他的。”
許老爺子盯著自家孫好一會都沒有說話,許又清也不說,兩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僵持著。
終于,還是許老爺子妥協,試探道,“那,之前那個呢?你說不喜歡就真不喜歡了?”
許又清擰了眉,“爺爺,他不配。”
自知道溫啟凡將自己當替以后,便收回了所有心思,一分一毫都沒有剩!
哦,或許還是有剩的。
畢竟,報復也算心思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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