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親媽都能拒絕,那這個半路小姨子?
岑夏偃旗息鼓了,“算了,當我沒說,你們就背著我花天酒地,酒池林好了!”
許又清聽得角直,“要不,你聽聽自己說了什麼呢?”
岑夏眼睛都沒眨一下,“話糙理不糙啊,許乖乖,我就不信你們今晚只是吃烤,喝果。”
咳,還真不是。
靳容與已經拿著酒到了臺,見在打電話,便安靜拉過折疊椅坐下來,并不打擾。
許又清見狀,順勢就斷了跟岑夏的電話,問起來,“拿的什麼酒?”
別墅里的酒并不讓靳容與滿意,所以,哪怕去飛機坪有點麻煩,他還是選擇去了。
靳容與將手里的酒遞了過去。
“Ardbeg 10 Yo?”許又清滿是驚訝的將酒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又道,“你好像很喜歡泥煤重口味。”
上次那瓶布朗拉35年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是,今天這瓶阿貝10年也是。
08年,這款標注年份只有10年的阿貝,在《威士忌圣經》種被評為年度“世界最佳單一麥芽威士忌”,也是《威士忌圣經》作者吉姆·莫瑞(Jim Murray)的“心頭所好”。
靳容與沒說是,只挑眉反問,“又又好像很懂酒?”
“還好,以前有翻閱過威士忌圣經。”許又清那時單純就是想看看那本書,后面看著看著就想嘗嘗書上那些被譽為品的威士忌真的如作者寫的那樣嘛。
就像阿貝10年,作者說它絕對是艾雷島經典中的經典,除了容易辨認的泥煤和海風,竟還能嘗出細致的麥香和橡木桶的自然香甜;氣味沉穩中帶著清新,伴隨著水果類的香氣,連花香也蘊含其中。厚實的泥煤煙熏味,結構完整而致,擁有輕輕淡淡的薄荷味,余味圓潤。
“那這款”靳容與點了點親親友手上的酒,“又又嘗過了?”
“嗯。”
許又清并不否認,將酒遞了回來,在男人詫異的眼神下,攤手代,“不過,驗并不是太好。”
靳容與想到什麼,笑著接話,“聽說是剛門的酒友最好先別那麼早它,不然那種把你“嗆”得痛不生的覺,會讓你對蘇格蘭泥煤威士忌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余悸。但對于喜歡泥煤重口味的酒友來說,簡直就是一瓶圣水。”
“啊,對。”許又清眼里帶著笑,“不過那會的我一點都不信邪。”
那個時候的呀,還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以至于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對泥煤威士忌都敬而遠之。
就是單純好奇作者所謂的心頭好,想知道真的有作者說的那麼好,不顧勸說,非要把得來不易的酒打開嘗嘗。
“現在應該好了吧?”靳容與想起兩人上次在皇城喝的布朗拉,又又的表貌似還好,沒有很抗拒。
許又清點點頭。
“那我開了?”
“好。”
啵的一聲脆響,酒瓶蓋被打開來,靳容與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高腳杯,還沒倒,厚重的泥煤煙熏味便從瓶口溢了出來,要不是此刻的海風有點大,要不是他們這會在臺,酒香夾帶的泥煤味會更重。
今晚的第一口,靳容與并沒有倒太多。
畢竟,Jim Murray是近乎完主義,他的強迫癥可是令人抓狂的,所以,他的忠告,還是要適當聽一下。
許又清也不介意,接過男人遞來的酒杯,輕輕搖晃著兩下,才緩緩送到邊,純粹又帶著點復雜的致酒香直沖味蕾,哪怕已然嘗過很多威士忌,仍還是覺得這酒沖了。
“還是不習慣?”
靳容與沒顧著品酒,滿心滿眼都是友,一皺眉,本能就了手,指尖覆上微皺的眉頭,難掩擔心。
許又清并不說話,還在著酒勁過后帶來的圓潤余香。
“我好像有點懂了。”
說,他聽,還心的附耳過來,“又又,懂什麼了?”
“這款威士忌為什麼會為Jim Murray的心頭好,它的確值得。”
46%,非冷凝過濾,完整的保留了純粹復雜致的香氣和口,喜歡泥煤重口味的當然會喜歡它。
“那你喜歡嘛?”
靳容與反問的樣子并不像再說笑,滿是認真的看著友。
許又清頓了頓,老實代,“它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太沖了。”
靳容與理解,將手里的酒杯拿走,輕放在桌上才又開口,“酒柜里好像還有一款果酒,不過年份并不久,要去拿來嘛?”
“沒事,不要這麼麻煩。”
許又清拍拍他的手背,阻攔道,“你喜歡的話,你多喝一點,我嘗嘗就好。”
靳容與是還好,上次兩人在酒吧開那瓶布朗拉時,又又喝著還好,就以為也喜歡泥煤重口味的威士忌。
他還沒說話,許又清俏皮的補了一句,“正好我不想喝醉。”
靳容與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角的弧度是一個勁的往上翹。
“那我要是喝醉了呢,又又?”
他問,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戲謔。
許又清見他靠近,也不矯,頭一歪就倒在了他的肩上,言笑晏晏看著一無際的海面,“現在是夏天,我相信靳先生在這臺吹一晚海風,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靳容與臉上的笑意僵了,不太確定的追問,“又又,真要對我這麼狠心?”
許又清偏頭看他,認真想了想,“那我給你加床毯子?”
靳容與湊過去,對著明知故問的小重重親了一口,說,“你看我是想要毯子嘛?!”
當然不是。
許又清哪能不懂。
可長夜漫漫,才不要現在就及危險話題。
“我了。”
推開男人,一本正經轉移話題。
靳容與有那麼一丟丟不樂意,可更不舍得友肚子。
“我給你拿生菜包?”他問。
許又清乖巧點頭,等待投喂的同時,拿著叉子叉水果吃。
靳容與真的好賢惠啊,連果切都做得這麼好,還致的擺了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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