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清酒量還算不錯,年后,爺爺就開始拉著喝酒,一開始不多,一兩口的量,確定不會醉,也沒有酒過敏后,老爺子就開始加了。
爸媽知道后,也沒說什麼,在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上還會主給倒小半杯。
后來,讀過威士忌圣經,嘗的酒多了,量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只是,誰來告訴,今晚好像有點喝醉了。
許又清意識到這點,本能晃了下頭,不想酒勁真的上來,直接給晃暈乎了,撐著下的手一,整個人就往桌上栽了下去。
靳容與嚇了一跳,眼疾手快把人給抱住。
“又又?”
他的手小心翼翼覆上因醉酒而緋紅一片的掌大小臉,作輕的將額間碎發拂開,看著略顯迷離的眼睛,寵溺又無奈的呢喃著,“還說我喝醉了怎麼辦,現在可真是我要怎麼辦了。”
許又清是醉了沒錯,可理智尚存,聞言窩在他懷里咯咯笑起來。
“你不喜歡嘛?”
抬起手來,一寸寸上男人的臉,靳容與配合的在發熱的手心里蹭了蹭,啞著嗓子接話,“喜歡。”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哪里會不喜歡自己的人喝醉,只是...在他們確定更親近的關系后再喝醉,會更好。
夜深了,海風漸大,靳容與怕小人著涼,還怕喝醉的風吹多了頭暈,手一攬,就將人抱了起來,起大步回屋。
許又清漉漉的醉眼朦朧看著他,乖巧之余免不了好奇,“你抱我去哪里?不吃烤了?”
靳容與不答反問,“沒吃飽?”
許又清也不知道自己吃飽沒有,反正頭是點了,很輕的一下。
靳容與將放在沙發上,捧著微微發燙的臉親了又親,問,“那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許又清歪著頭認真思考的樣子,真是可了,靳容與哪里還有心思去做吃的,手著小臉。
客廳的燈不知何時從冷白變了暖黃,致的五在暈下散發出不同于醉酒前的嫵勾人。
“又又”
他按奈不住了心思,只剛開了個口,許又清就將頭埋進了他口,糯糯蹭了蹭,“我想吃面,靳容與。”
靳容與徘徊邊有一會的那句‘要不晚點再吃。’還是被咽了回去。
“想吃什麼面?”他聽見自己有些干的聲音問。
可許又清卻并沒有回答。
一開始,靳容與以為在思考,直到清錢平穩的呼吸聲闖進耳,他趕低頭查看時才發現懷里的小人兒竟然睡著了。
“又又”
他哭笑不得低喃出聲,“你怎麼就能睡著了呢?”
不過,他的又又喝醉了以后好乖啊,不吵不鬧,只是睡覺。
可他要拿怎麼辦呢?
酒店肯定有服務員在,可靳容與本能不想外人踏他們兩人好不容易獨的領地。
【臭兒子:媽,卸妝要怎麼弄?】
【媽:卸什麼妝?你在又又面前已經花枝招展到這個地步了?】
靳母迅速回了信息還不給,還一個電話打過來,靳容與看著剛被他放到床上睡下的人兒了,連忙把電話給掛了,然后盡可能快的發信息。
【臭兒子:又又睡著了。】
【臭兒子:你趕告訴我怎麼卸妝!】
睡著?
靳母的眼睛就像黏在了這兩個字上一樣,怎麼也挪不開了!
夜黑風高,不,不對,是風花雪月?好像也不太行。
算了,反正是一個很妙,很浪費的夜晚,的兒子把喜歡的小姑娘給嗯嗯,累睡了。
哎呦,再也不是什麼準婆婆了,就是婆婆!
【臭兒子:媽!你有沒有看見我發的信息,趕說啊!妝在臉上留的太久,又又睡覺會不舒服的!】
靳母不敢再耽擱,連忙敲字回應。
【媽:你看下又又的包里有沒有卸妝棉和卸妝,記住,臉上的妝和眼部的妝用的不同卸妝,別用錯了。】
【媽:我家又又天生麗質,化的妝都很淡,所以卸妝,你不要用太多,用一點點就行。】
【媽:用完卸妝再給又又拿洗面洗個臉,一樣不用太多。卸完妝,馬上給又又點保的水或者,輕輕按使其充分吸收。】
【臭兒子:好。】
靳容與回了個好后就再沒了音訊,靳母等啊等,等到兩個眼皮都在打架,男人有意無意拉扯了睡好幾下,才等不下去了。
【媽:臭小子,你給又又弄好沒有?怎麼一點靜都沒有的?】
【臭兒子:所以我要給你開個直播嘛?】
【媽:嘿嘿,也不是不可以哈。】
【臭兒子:...媽,你該睡覺了。年紀大了,不要熬夜。】
【媽:臭小子!你媽年年十八!】
【臭兒子:又又睡沉了。】
【媽:哦,那我也睡了。】
【臭兒子:嗯。】
【媽:等下,還有個事,兒子。】
【臭兒子:什麼?】
【媽:那個,兒子,我知道你年輕氣盛,氣方剛,但又又畢竟是孩子,你要克制一下,多呵護,知道不?】
【臭兒子:......】
【媽:我說真的,臭小子!】
【臭小子:我也說真的,媽!】
所以,一個晚上過去,白高興了?
靳母看著兒子發來的信息就不明白了,一個甩到旁昏昏睡的男人上。
靳父瞬間被打醒,一分鐘翻坐起來,“老婆,怎麼了?”
“老靳”
靳母一點沒施暴的自覺,嫣紅的指甲摳上男人的手臂,“你兒子,好像,不行啊。”
“哈?”
靳父殘存的一點睡意登時清零,眼睛在昏黃的燈下瞪得老大,“不可能吧!”
“你自己看。”
靳母說著,把手機塞給他。
靳父一目十行,看到最后還是有點不相信,“這也沒說他”不行兩字還沒出口,妻又給了他一掌,“可是又又都累睡了,你兒子卻什麼都沒干,你不覺得有問題嘛?!”
靳父吞了吞口水。“要不,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他的兒子不能不行吧!
“又又睡了,他不會接電話的。”靳母擺手,“而且,萬一是真的,那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嘛。”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靳父虛心求教。
靳母盯著男人左看看右看看后語出驚人,“現在重新練一個號給又又來得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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